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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往后余生只有你 > 第两百一十五章:你个混蛋
  “你个混蛋!”李金一看见乔北,立刻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身边,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李金的身手很好,但是乔北的也不赖,两个人如果真动起手来,也说不定谁会占与上风。“李金!”等着他拳头准备重重落下去时,我大叫住他的名字。“顾总!你就让我宰了这个王八蛋!”李金的拳头都颤抖着,悬在半空。他实在太气愤了,让乔北失声大笑道:“哈哈哈哈,你领导都不敢拿我怎么样?你还要替谁出气呢?别到时候弄的得不偿失就不好了。”“难道你还想让顾简,在体会一下三个月里,每天夜里都会发生的痛苦吗?想不想听一听她求饶又卑微的声音?特别的感性迷人,对了,你怎么可能听过,也只有我一个人,享受过她最销魂的声音而已。”“够了!”一幕幕的回忆,像是电影一般涌入心底,在脑海不间断的回想着,直到永不停止。“乔北,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又何必吓唬李金呢?他不过是一个下人,懂什么?”“对,狗又怎么能理解主人之间的恩怨呢?”乔北顿时变了脸,一把扯下来李金的手,狠狠将他推到一边道:“这里没你事,我也警告你,少多管闲事了。”我马上扶住李金,对他摇了摇头。以前的乔北,只是在a市发展,而他这几年慢慢繁衍的生意,已经达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他又继承了苏海溢的身份,等于苏海溢家族全部的遗产,也都归于乔北名下。 他此时想要捏死李金,就好比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易如反掌,我们有什么资格跟他作对呢?“乔北。”我叫出口后,觉得有点不对劲,改口道:“乔总。你来找我什么事?”我挥了挥手,让李金后退了两步。见乔北凑近我,轻嗅着我耳垂边的香气,声音都迷情万分道:“我想你了。”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望着乔北。他玩世不恭的一笑道:“怎么了?半个多没近你的身,我特别想念,你妖娆风姿的模样,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了。”“你下流,乔北!”我刚伸出手,就被乔北一时间抓住。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笑道:“怎么?和旧情人吵架了,心情不好?”我一时茫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时时刻刻监视着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包括你刚才和祝鸣深在病房里说什么,我都一清二楚。”乔北挑着眉道:“他明天就要回a市了,你也祝他一路平安,可是,真的能不能平安,就要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了。”什么?“你打算干什么,乔北?”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看乔北一时搂住我的肩膀,让我抬起头,往祝鸣深的病房看去。此时,祝鸣深坐在轮椅上,正在往下看。我和乔北尽情拥抱的一幕,映入他的眼帘。可是,真正的场景却是乔北逼迫我的,但是在于上方的情景,却是我俩你侬我侬的模样。“你说呢?”乔北声音带着玩味。我一时声音都嘶哑的痛苦道:“我求求你,不要在对祝鸣深下手了?玩死了他,你还拿什么来限制我?”“也对,但是随便在打断他一只手,对祝鸣深的生命安全,也许没什么影响吧?他不是已经瘸了,在失去手指,估计他也能很好的适应,不是吗?”乔北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很怕,妥协道:“好,今晚我跟你走,你要去哪都可以,我陪着你,你说什么是什么。”“呵,还是那个识时务的顾简嘛,我喜欢,走!”我跟着乔北上了车,李金一路带人手尾随,直到停在希尔顿酒店大门口,见我准备和乔北进去,李金上前担忧道:“顾总?”“没事,你们在楼下守着,有什么危险,尽快上来,我和乔总谈一笔生意。”哪知,乔北顿时转身,对我警示道:“乔北已经死了,记住,我是苏海溢,和你谈论新能源生意的,明白么?”为了祝鸣深的安全,我马上附和道:“明白。”见李金也点了点头,乔北才安心,跟着他上了楼。刚进到房间中,我就被乔北压在墙上,他疯狂的吻了下来。他将我浑身都嗅了一遍,最终,他嗤笑道:“很好,还是原汁原味的顾简,没有被祝鸣深侵犯过,记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谁敢碰你,我就要他死。”我无语道:“祝鸣深都已经被你整成那个样子,他怎么还有心情玩女人?”“呵呵,也是,我就是要他低落尘埃,他不是之前很嚣张吗,我看他现在变成了一个残疾,拿什么来跟我狂?”乔北说罢,对我命令道:“转过身去。”我整个人趴在墙上,见他撩起我的裙子。我焦急道:“乔北,别这样,会伤到孩子。”“怎么会?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胎气稳固,已经快三个月了,就算做一次也没什么。”正说着,乔北直接进入,疼得我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嘴里咒骂了一句,“就算你被我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紧的像雏一样,真他妈爽,顾简,早知道做你这么舒服,你之前跟我在一起的三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每次都被你楚楚可怜的表情给骗过了,这次,无论你说什么都不顶用了。”乔北的东西特别大,直接顶的我肚子里,感觉孩子都在颤抖,双腿也不停的摆动着。我脑海里忽然产生一个念头,如果孩子是因为做这件事没有了,那么,乔北也不能怪谁,只能自己来负责,一举两得,岂不是更好?可是,乔北在几乎碾碎我的身体的瞬间,忽然停止了自己的举动。我愣了片刻,看他特别难受的样子,最终,他说了一句算了,自己走进了浴室。听见水流声音袭来,我顿时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缓了很长时间,觉得自己肮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