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监知道回到了他净身的那天,他当时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什么都不懂,他爹将他绑到了一个胡同之中打晕了,他记得那日天空洗蓝一片,万里无云,待他醒来,伴随着胯下的剧痛,接连下了十几日的雨。
杨狗儿迷迷糊糊地醒来,路边的景象一颠一遥,他脑袋乱晃,十分眩晕……他被人一手夹在臂弯之中。
但看清周遭的环境,杨狗儿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哪儿,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地方,京城的刘家巷——这个巷子的墙沿上用白灰写着个“刘”字,在这个巷子的深处,他被刀匠割了鸡巴,成了个太监。
杨狗儿立马清醒了过来,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他回到了自己被净身的那一天,一旦他逃了,那是不是就可以不被送去阉割做太监……
这简直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浑身上下忽然就有了力气,他四肢胡乱踢腾起来,使劲儿吐出那块塞在嘴中的那块脏布,大喊着“爹”。
没错,把他送去阉割,送进宫当太监的人就是他爹,一个混迹在街头的老混子。
夹着他的男人没想到他这个快就醒了,强壮的汉子伸出双手紧紧地箍住他想要阻拦他的挣扎,杨狗儿被那条胳膊勒住了脖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使劲儿踹了男人两下,男人的胳膊终于有些松动了,他又一口狠狠地咬上男人的胳膊,男人疼地大喊一声,彻底怒了。
他将杨狗儿狠狠地摔在墙上,掐住杨狗儿的脖子,给了他两巴掌。
杨狗儿这才看清男人,他有着和他爹一样健硕的身躯,而那张脸却是给他净身持刀的那个老太监,杨狗儿一惊,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还不等他从震惊之中回神,男人便狠狠地朝他的头打了两圈。霎时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地向地上倒去,粉白的石灰墙上的“刘”字被他蹭掉一片。
但他还想着跑,揪着地上的泥土,想给自己点儿力气,男人也看出了他还不老实,大脚往他肚子上踹了几下。
他顿时痛得失了力气,佝偻着腰缩成了一个熟虾,捂住自己的肚子,不断地痛呼着“爹”。
“看清楚了,老子可不是你爹。”男人又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立起来,尖细的声音刺耳无比,与他那阳刚的身躯十分不匹配。
男人忽然扯开他身上套的裤子,盯着他还不大的阴茎发笑起来,往常热闹的巷子这阵儿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他胯下一片冰凉,男人尖利地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粗糙的手掌捏上那根阴茎,半大的男孩儿刚开始发育,肉物长得不大却十分敏感。男人用手上下撸动了两下,陌生奇异的快感便窜上了杨狗儿的脑袋,他竟得了些趣,哼哼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杨狗儿颤着声问,久违的快感让他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勃起过了。
男人狞笑着,继续拨弄那根肉物,直到完全勃起,大掌将那根肉茎全然握住,有些兴奋地说道:“当然是做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杨狗儿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胯下便传来一阵剧痛,男人的一只手掌紧紧地扯住自己的鸡巴,一根长刀忽地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中,刀刃在日光下泛着凄寒的冷光,即使那把刀上满是黑色的污渍与锈斑。
杨狗儿一眼就认出,这是用来割去他男根的那把刀,上面沾满了其他男宝的血污……他害怕地瞪大了双眼,死命地挣扎起来,可墙上就像延伸出了铁链,将他死死地锁在那儿,怎么也动不了了。
男人狰狞的脸上有些“怜爱”:“别动啊,再乱动……”刀子劈上了那根还在勃起的男根,“疼得可是你啊~”
刀子上的锈蚀与豁沟注定不能将男根一把砍断,而是砍到一半,陷入了肉中,杨狗儿痛叫一声,豆大的汗珠立马从头上跌到了泥土之中,溅起一阵土腥气。
男人慢慢地动着刀子,一点一点地割他的肉茎,杨狗儿连痛呼都毫无力气,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疼痛。
“啪”地一声,还在勃着的肉茎掉到了地上,轱辘了几圈,沾满了灰尘。
男人将那根鸡巴捡起来,捧宝儿似的捧在手心之中,在杨狗儿面前巡展了一番。
下一刻,他身下的裤子也消失不见,露出了令他熟悉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残缺的下半身,两颗卵蛋被割掉,前端的阴茎萎缩细小,甚至还在抑制不住的淋漓尿水。
男人狞笑着,在杨狗儿诧异又疼痛的视线之下,将那根断掉的鸡巴按在了自己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