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背上的伤口缝合完了,剩下的伤口他自己来就是了,毕竟江山虽然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学到了这些个技术,但是他知道自己缝针的水平并不会比这个大妈差,要不是够不到自己的背,恐怕还轮不到她来呢。
但是金妈坚持自己的病人就是要自己来亲手操作这么一点,死活把江山翻了过来,缝完上身崩裂的伤口,金妈居然冷不丁的把江山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金妈,我知道您老的经验丰富,但是,但是我怕莜雨她有意见啊!”江山急中生智,赶忙搬出了郑莜雨来,但是他还是低估了金妈的斗争智慧。
金妈立刻就笑道:“没事,莜雨是个乖丫头,正好我手上线没有了,还要她手上那卷线呢!”
说完不等江山阻止,扯开嗓子就喊道:“莜雨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快把线拿来!”
江山看着金妈那热情的样子,有种想死的感觉,门外的郑莜雨听到这声呼喊,也赶忙跑了进来,谁知道刚进来就看到了江山紧紧的捂住自己的下、身,郑莜雨“啊”的一声就转过头去。
金妈一见这个场景,顿时正义感爆棚了,义正言辞道:“哎哎哎,我说莜雨啊,这样子怎么能行呢,自己男人的那个东西,你怎么能不管呢,你说这小子非说他能行,能自己缝针,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会缝针的样子么?他还说什么你会有意见,你看看你看看,你去把他手拿开吧,你们两小夫妻没啥不好意思的,金妈都多大年纪了,啥玩意没看过?”
江山听得是目瞪口呆,而郑莜雨一听,眨巴眨巴眼睛,居然一脸正色的想江山走过去。
江山直觉性的感觉到事情要不妙,警惕的问:“你想干嘛?”
郑莜雨正色道:“把手拿开,你那里受伤了,怎么能不缝针呢?”
江山一瞬间恨死了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把两条腿夹、紧一点,要不然也不会伤的这么尴尬了。
说来也是蹊跷,江山这一道伤口弯弯曲曲的伤在大腿、根、部,长度大概有那么十多厘米,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伤到关键的命、根子,也没有伤到大动脉,放在临床上都能当做避开血管解剖实验图了。
但是这个伤口幸运过后,居然就带来了这么坑爹的一幕,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江山梗着脑袋道:“真的不用,我自己就会!”
郑莜雨生气道:“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要是你快死了,还不让医生救你么?”
江山看着郑莜雨一脸关切的样子,心里一软,要是平时的话,自己肯定会不服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焦急的样子,好像火气怎么也发不出来一样。
叹了口气,江山无奈道:“凭什么,被别人看到我不是很吃亏?”
郑莜雨眨巴眨巴眼睛,咬着牙凑近江山耳朵低声道:“你刚才不是也看到我的了么?”
说着就要用手去把江山的手拉开,谁知江山的手纹丝不动,郑莜雨急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江山眼珠子一转,突然道:“不行,那我也是一个人看的,不能让别人看。”
郑莜雨思索了一会,低头道:“那我帮你捂着,这样总是好了吧!”
说着把江山的手拉开,用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的盖在了江山的裆、部。
一阵温软的感觉刺激着江山身上唯一没有受损的地方,带来了一阵莫名的快、感!
郑莜雨满脸羞红的看着江山,感觉自己的小脸都有些烧红的感觉了,但是一想到江山还要缝针,心里又坚定了几分,轻声喊道:“金妈,好了。”
金妈本来坐在凳子在穿针,被喊起来看到这么一副怪异的场面,不由得笑道:“看来丫头你还真是有点在乎你这个小情郎,都舍不得让金妈看到了,说着麻利的把江山的大腿、分、开,开始缝针。
郑莜雨听到这句调侃的话,差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然而手也稍稍的拱起了一点,让自己的手尽量别接触到男子最隐、秘的地方。
但是这一下,就让江山的小弟起了反、应,郑莜雨虽然尽量的放轻了动作,不过真正要命的,就是这种像是隔靴搔痒的刺、激,江山只觉得小江山上面传来一阵触电一样麻麻痒痒的感觉,竟然有点不受控制的趋势!
江山一下子震惊,这要是当众勃、起了,自己还怎么解释,好像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啊!
想着想着,江山就开始默念自己是个纯洁的好男人,但是脑子里闪啦山去的都是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那抹风景,小江山一下子就有种揭竿而起的冲动。
而郑莜雨的心里,却好像又多装了几只格外健壮的兔子一样,呼哧呼哧跳个不停!
她之前被江山上过一堂课,那之后也曾经微微了解了一下男女之间的各种知识,哪里不知道这是江山因为兴、奋而起了反应?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便的极为诡异,但是金妈对于这种气氛的感应似乎格外的迟钝一些,刚刚收针就大笑道:“我说小伙子,难怪你不让金妈看呢,原来是害怕这个啊,不过没事没事,杨老二他羡慕还来不及呢,嗯,金妈看着尺寸,啧啧,还真不错!”
金妈熟视无睹的收针走人,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江山和郑莜雨。
两人瞪了一会儿,江山感觉自己下、身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只能干笑道:“呃,那个,能不能把手拿开……”
“啊。”郑莜雨一怔,随即触电一般的把手拿开,别过头道:“流、氓!”
江山一愣,我靠,自己怎么又称流氓了,明明是你自己要把手拿上来的好不好,再说,你丫一个不穿内、裤的,好意思说我这个被脱了内、裤的?
江山的脾气一下子起来了,哼道:“哼,你才是女流、氓,要不是你在上面摸摸索索的,我怎么会起反应。”
“你流、氓!”郑莜雨哪里说的过江山,只能用这样靠不住的话来反驳,整个人昂起脖子,就像一头要跟人打架的大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