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圆圆的瓜:【不得了!今日下午老板和所长在小黑屋kiss,不小心被我撞到了,两人竟然都很A,妈呀,我彻底混乱了!】
【啊啊啊!太刺激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需要分解动作,小编快!】
【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好混乱!】
【我想说,上面的都是伪腐吧?不知道有个词叫互攻吗?】
【woc!你这么一说我反应过来了,不是吧?原来现实中真的有俩1在一起?】
【这也太浪费了吧?怪不得满地飘零!】
【你们少见多怪,这在我们那嘎达很正常。】
【你哪里?】
【你看她那说话方式,还猜不到吗?】
王圆圆:
周书扬和司徒越很快发现两人暴露了,王圆圆天天看他俩的眼神饱含深意,还一脸姨母笑,傻子都能看出来,索性也就不再刻意隐藏,于是诊所里三人都心知肚明,唯有直男小光还被蒙在鼓里。
一月后的某个早晨,周书扬载着司徒越去上班,停好车,两人朝诊所走。
诶?又是它?周书扬诧异道。
司徒越闻声望去,就见诊所门口蹲了条狗狗,看到两人过来便起身,踮着傲娇的小步伐走了。
他们其实对这条狗早已熟悉,皆因它最近时常在诊所周围出没,有时趴在诊所外的玻璃窗下晒太阳,有时则会站在门口,直勾勾望着屋内,一脸鬼鬼祟祟。
这是条流浪的白色杂毛犬,司徒越看它特征,大致辨认出其有梗犬血统,这条犬之所以能引起两人注意,主要是它性格十分与狗不同。
白色杂毛犬很少吠叫,只悄悄地来,默默地去,虽然全身脏兮兮的,黑色的双眸却通明锃亮,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精明,当它直视你时,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王,睥睨众生。
简直帅呆了!
周书扬偶尔会扔给它一些食物,继而发现这位大王还挺挑食,非肉类不吃,于是便把店里售卖的肉干拆来喂它。
司徒越哭笑不得,说他败家,周书扬对此不以为然,只嘲道肉干能有几个钱?司徒越心道:好吧好吧,豪横的拆二代。
一来二去,杂毛梗犬便跟周书扬混熟了,有几次甚至还尾随两人想跟着进小区,被门口保安驱赶走了。
要不咱把二毛收养了吧?这天下午,周书扬忽然朝司徒越道。
司徒越微微皱眉,迷惑地问:二毛是谁?
那条梗犬串串。周书扬随口道,我给起的名,没看它脑袋顶上经常支棱两根毛吗?
司徒越恍然大悟,莞尔道:你这名字取得太随意了,干吗突然想起来收养条流浪犬?
不干吗,没原因。周书扬说,就是觉得跟它挺有缘分的,看对眼了,我有个直觉,它很适合咱们诊所,必能滚滚招财保平安。
门神啊!司徒越笑道。
笑归笑,司徒越还是很积极地满足周书扬的愿望,于是两人开始尝试把杂毛犬搞回来。
但杂毛犬在外流浪已久,显然早就成了精,每次吃东西虽让他们靠近,可只要周书扬伸手,便开始龇牙,发出呜呜地嘶吼。
司徒越担心它真的咬周书扬,遂不让他贸贸然去直接抱,最后想出个馊主意。
不是吧?周书扬震惊道,这也行?你确定?
没问题。司徒越漫不经心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翌日,二毛又来了,周书扬这次买了坨香喷喷的红烧牛肉,二毛眼睛蹭蹭放光,粗硬的尾巴摇得唰唰响,示意周书扬赶紧把肉孝敬上来。
周书扬蹲下,分成小块逐一喂给它,司徒越也蹲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二毛知道两人关系很亲密,因此也没太在意,主要是牛肉太香了,吃得如痴如醉。
司徒越的手中缓缓现出一个注射器,二毛耳朵摆了摆,抬头,司徒越定住,二毛茫然地看了眼蓝色针管不认得。
二毛继续胡吃海塞,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越的手快如闪电,刷一下将针头刺入二毛腿根上的肌肉,继而光速一推,全程不过一秒,适量的麻醉药便被注入二毛体内。
注射器是最小号的,针头细如牛毛,司徒越下手飞快,二毛只觉屁股上倏地刺痛一下,甩甩尾巴,闷头继续吃肉。
只不多时,二毛吃着吃着,开始左摇右摆,最后啪叽,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搞定!司徒越抱起二毛,说:带回去,洗干净炖了。
周书扬:
小光和周书扬联手给二毛洗个澡,足足用了半瓶沐浴露,水脏得发黑,接着小光开始给它剃毛,这犬也不知流浪了多久,身上的毛早就打结成一团又一团,犹如破墩布。
美容完毕,便开始做去势手术。
二毛是只公犬,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一来公犬喜欢到处滋尿,二来碰到发情的母犬就要跟着跑,说不得会再次走丢。
早阉!早轻省!
经过一番折腾,一周后二毛彻底康复,浑身白毛也长出不少,看着溜光水滑,虽然失去两个蛋蛋,依旧威风凛凛,精神抖擞。
说来也怪,尽管二毛之前不肯跟周书扬进店,但当它真正住进来后,好吃好喝被伺候了一周,竟再没做出任何抵抗,自然而然把这里当成家了。
二毛的脾气很古怪,不黏人,但也不凶人,不喜欢待在大厅,嫌人多嘈杂,时常躲在药房的窝里睡大觉。
二毛的生活也非常自律。
每日清晨诊所开门后,便溜溜达达去马路的绿化带里解决大小便,而后懒洋洋地趴在店外晒东升日头,上午睡觉,中午按时打卡吃饭,下午睡觉,晚上则蹲在门口,望着车来人往的大街卖呆。
二毛还很孤傲,无论谁逗它、吓唬它,亲昵地叫它,都无法引起它的关注,只一脸面瘫地看你,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有时候人就是喜欢犯贱,鉴于二毛从不奴颜媚骨,居然获得所有人的喜爱,包括来店的常客,众人均以能获得二毛的关注为荣。
大家说得最多的台词就是:
哇!这狗狗好酷!
哇!它冲我摇了下尾巴!
哇!它看我了!
周书扬更是对二毛宠爱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围着它转,司徒越看得嘴角抽搐,暗道书扬怕不是个抖M吧?这么一想,便有点口干舌燥,甚至计划晚上跟他玩点与众不同的深入交流。
这日,周书扬和司徒越有事出去一会,只留圆圆和小光看店,诊所里突然来了位奇怪的男人。
那男人瘦得就像个麻杆,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窝深陷,一脸精神萎靡。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圆圆看到怪人,心里莫名打个激灵,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男人的声音十分嘶哑,压低声音道:我要买个注射器。
圆圆:!!!
小光!小光!王圆圆大喊。
小光马上放下手头工作,从美容室出来,问道:怎么了?
王圆圆朝他递眼色,说:他要买注射器。
小光登时脸色一变,朝那男人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向客人卖注射器。
男人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钱,语气略带强硬地说:就买一根。
真的不行!小光继续拒绝。
男人神情一凛,恶狠狠道:快点!少废话!赶紧给我去拿!
小光和圆圆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就在这时,二毛突然从药房里冲出来,急速奔到男人面前,支起腮皮,露出一口雪白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威胁声。
那男人似乎很怕二毛,开始缓步后退,二毛无所畏惧,一步步朝他逼近,目露寒光犹如猛兽,最后把对方吓跑了。
半个钟头后,周书扬和司徒越归来,王圆圆忙把这事朝老板汇报,委屈的不得了。
妈的这群毒鬼!周书扬忿忿骂道,竟然跑我这里来买针管,真是疯了!
应该是临时起意。司徒越说,毒瘾发作了,正好手头没工具,慌不择路了!
下次再来,我就报警!周书扬怒道。
算了,警察也管不过来。司徒越说,应该不会再来了,这人大概是怕狗。
还是我家二毛好。周书扬道,晚上我得好好奖励它。
于是二毛晚上又美美的吃了顿大肉,周书扬则得意洋洋地朝司徒越显摆:看!我就说它能保家宅平安吧,我的第六感向来没错!
司徒越:
作者有话要说: 31话终于从小黑屋被放出来了,然而,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
总之就是司徒先,书扬完蛋了,于是反攻失败,但这里有个洗澡梗,审核不过,我说一下,否则32话看着怪怪的:
司徒越笑了,柔声说:那你先去洗洗,我把床单换了,抱你睡觉。
我不想动!周书扬哀嚎道。
司徒越说:那我抱你去洗?
别了,给我留点尊严吧。周书扬艰难地爬起来,虚弱地说:不被抱着去洗澡,是我作为一个攻,最后的底线了。
第33章 第33话
这日半夜,司徒越抱着周书扬睡得正熟,刺耳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
两人都被吓一跳,司徒越松开周书扬,拿起电话看一眼,旋即接通,那头噼里啪啦说了几句。
好,马上过去。最后他答道,挂断电话。
什么事?周书扬睡眼惺忪地问,有人约你共度良宵啊,所长大人?
说什么呢!司徒越拍他一巴掌,笑道:赶紧起来,有夜间急诊。
周书扬诧异道:啊?谁啊?
司徒越简明扼要道:老何,英牛要生了,剖腹产。说着先行下床,迅速更衣。
老何是钟城一家犬舍的老板,亦是扬越的常驻客户,他的犬场开在郊区,品种繁多,包括两只雌性英国斗牛犬,其中一只两月前怀上了,便提前跟司徒越约好,到时候来做剖腹产。
英国斗牛由于体型特殊,几乎很难顺产,百分之九十都需要剖腹,且怀胎数量不多,单窝平均四只,不像那些常规大型犬,譬如金毛、拉布拉多,哈士奇等,一次生七、八只,还各个生龙活虎。
英国斗牛的幼犬存活率极低,尤其是刚出生的小崽,往往从母犬肚子里掏出来时便已气绝,这就导致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毕竟数量稀少,饲养成本也很高。
周书扬跟着翻身下床,穿好衣服,一边抱怨道:怎么大半夜的生啊?
很多动物都是半夜临产。司徒越穿鞋,解释说:大概是这个时间段比较安全,毕竟大型猛兽多是白天出没。
两人火速赶到诊所,犬场老何牵着斗牛犬已经等在门口,见他们过来,不禁一怔,搞不懂老板为何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不过老何也顾不得多想,只抱歉一笑,客气道:呦,周老板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半夜的惊扰到您了。
没事。周书扬也不解释,掏钥匙开门,并道:赶紧进来吧,让司徒所长看看情况。
三人进得诊所内,老何把斗牛犬抱上诊疗台,朝司徒越介绍情况:按照配种日起算,本来应该后天生,我看它晚上没动静就睡了,谁知大半夜起来发现不行了,你看这后面,羊水都出来了。
司徒越仔细检查一番,说:有点晚了,赶紧手术,否则肚子里的小狗就要窒息了。
老何忙不迭点头,司徒越给斗牛做麻醉,三人一同进手术室,司徒越主刀,周书扬打下手,老刘则站在一旁等着,以备小狗掏出来时能及时处理。
司徒越为母犬开腹,继而用手术刀割开子宫,掏出一只幼崽,幼崽长度只有约十公分,浑身尽是黏糊糊的液体,双眼紧闭。
他把幼犬递给老何,老何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卫生纸,仔仔细细擦去幼犬口腔和鼻孔中的羊水,接着用手不住搓幼犬后背,不片刻,幼犬发出一声奶奶的呼叫。
活了!活了!老何欣喜若狂,接着翻过来看了眼,脸登时一垮,丧丧道:妈的,是个小公!
听到这话,周书扬和司徒越当即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并以眼神交流。
司徒越:小公
周书扬:呵呵,小攻。
又一只幼犬被掏出来,老何如法炮制,片刻后微弱的叫声响起,老何朝天说了句阿弥陀佛,而后慢吞吞查看,刹那脸色大喜,惊呼道:母的,哈哈!谢谢菩萨保佑!
周书扬:
第三只出来了,司徒越下意识看了看,眉头微微一皱,却什么都没说,把幼犬递给老何,老何吭哧吭哧搓了半天,幼犬犹如根面条,浑身瘫软,动也不动。
老何想了想,把心一横,嘴对嘴给幼犬做人工呼吸,吹得脸色涨红,幼犬依旧毫无生命指标。
妈的!他把幼犬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骂道:死的,真倒霉!
周书扬:!!
何老板!周书扬不乐意了,冷冷道:别乱扔好吗?待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挖坑埋一下。
哦对,忘了。老何把死掉的幼犬掏出来,大喇喇道:要做无公害处理,不好意思啊,周老板。
最后一只幸好活了下来,也是只母犬,老何悲喜交加,一会开心生了两只母的,可以多卖钱,一会又抱怨死了一只,还是母犬,真浪费,总之不住碎碎念,仿佛夏天的蚊子。
司徒越仔细检查,确认子宫内再无幼崽,便朝老何说了,老何却兀自不死心,问道:真的吗?司徒所长,都掏干净了?
嗯,确定。司徒越淡淡道。
妈的!老何再次骂道,才生四个,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