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哈哈一笑,拉住了程灵芙的玉璧,道:“其实我跟灵芙厅长一样,也是因为静怡仙姑的箫声动人,才来到此处的。今天月光正好,要不咱俩在这观中花园散散步,谈谈心,顺便再那个那个,如何?”
程灵芙听得郝建话中有话,脸上腾地升起了红霞,慌忙快走了两步,离郝建稍远,道:“郝建,注意一点影响,这里可是道观,容不得你胡来。”
郝建摸了摸脑门,脸上露出懊恼,道:“灵芙厅长,我怎么不注意影响了,只不过是想跟你亲近亲近,聊聊天而已。”
程灵芙跺了一下脚,愤愤地看了一眼郝建,气呼呼地往自己厢房的位置走了过去。她很是气愤郝建这副坏蛋模样,程灵芙骨子里是一个喜欢争强好胜的人,但再争强好胜的女人,与男人作口舌之争,难免会因为面皮薄而拜服,何况郝建是个说“浪话”的高手。
程灵芙怕郝建说出一些更加秽的话,便不再搭理郝建,默默地往回走去。见程灵芙扭动着动人的身姿离开,郝建只觉得小腹位置升起了一股灼热的感觉。郝建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竟想要在紫刹观内与程灵芙颠*鸾倒*凤一番。
郝建咳嗽了一声,不再多言,跟着程灵芙来到了厢房门口。
程灵芙转过身见郝建虽不说话,但脸上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芳心情不自禁的来了一个激灵,道:“郝建,我这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觉,明天说好要早起,去后山看日出呢。”
见郝建并不说话,程灵芙便准备合上厢房的门。她对郝建有所了解,若今天不赶紧关门,怕是郝建定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
如今两人在紫刹观中做客,若是作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被人知晓,到时候如何见人?
她低着头,将门合起,只觉得遇到了一股阻力,抬头一看,发现郝建伸出了手臂,将门撑开。
郝建脸露坏笑,一根手指点了点程灵芙光洁如玉的脑门,笑道:“灵芙厅长,不过才七点钟,现在便睡,不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吗?”
程灵芙见郝建这般,慌忙抵住了门,道:“你也不要太胆大妄为,这里多得是一些出家人,咱们这是在做客,有些事绝对不能做!”
郝建哈哈笑了一声,一用力,便推开了门,拦腰抱起程灵芙,道:“做还是不做,可不是你灵芙厅长说得算!”程灵芙骨子里是个正经人,而且极好面子,如今被郝建抱在怀中,心中自是忐忑无比。虽与郝建发生过多次亲密关系,但她没有办法接受在这道观之中,做那羞人的事情。
但程灵芙又不敢高呼,因为生怕惊动其他人,于是便轻声求饶,道:“郝建,还是放过我,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只要有一点动静,肯定会被隔壁听见。过了今晚,明天下山咱们找个安全地方,我便是陪你一天也成!”
郝建无视程灵芙的求饶,用脚一挑,便将门掩合,抱着程灵芙行了数步,将她丢在床上,笑道:“灵芙厅长,您就放心,道观的人睡得都很沉,咱们只要动作轻一点,便不会惊扰到他们。”
程灵芙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她们都睡得沉?”
郝建贱兮兮地笑道:“若是睡得不沉,这道观怎么会这么安静?”
程灵芙被郝建这无耻蛮横的逻辑气得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郝建是行动派,随即便开始剥程灵芙身上的衣衫。
程灵芙原本洗净了身子,准备早点休息,里面没有穿内衣,郝建如此一抹,便将程灵芙的贴身打底衫给脱去,程灵芙洁白如玉的上半身便裸露在了他的眼前。郝建只觉得眼花缭乱。
前一段时间因一直忙于公务,郝建已有月余没有嗅过女人香了,如今程灵芙玉体横陈,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只觉得下半身一股雄浑的力量蓄势待发,发泄一番。
过了不知多久,厢房内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女声打破了紫刹观原本的寂静。
……
躺在床上的张玉蓉不知为何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只觉得有好几只小猫在她心中不停地挠着痒痒。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时,她似乎隐隐听见隔壁床上的岚苑师姐,口中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声,暗想师姐似乎也没有睡着,便轻声问道:“师姐……你睡了吗?”
岚苑答了一声“没”,便不再多话。
张玉蓉自顾自地说:“师姐,不知为何,我觉得很是心烦,方才你听到那声音了吗。是不是后山上的野猫又出来捣乱了,那些该死的野猫真讨厌,半夜不睡觉,扰了别人的美梦。”
岚苑不知该如何与张玉蓉解释,自己的这个师妹只有十六岁,竟然分不清野猫的叫声该是如何。
她的床是贴着墙壁摆放,能够听到隔壁的动静,方才那阵尖锐的声音正是从隔壁传来。若是她屏住呼吸,是能够听到隔壁男女重重的呼吸声,以及木板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她脑海中难免幻想出一番场景,i里那对长相极为出众的男女彼此**相抱。
岚苑很想将那羞人的影像从脑海中赶出去,不过很快又被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张玉蓉见岚苑不搭理自己,有点烦闷地将被子踢开,露出了洁白的玉臂,感觉身上的燥热消掉了些许,道:“师姐,明天要不去跟师父商量一下,去后山看看,若是那些野猫整天这般叫唤,咱们可都没法休息好了呢。”
岚苑“嗯”了一声,觉得身体一轻,随后一声惊呼从口中传出。
张玉蓉见岚苑有些不对劲,担心问道:“师姐,你没事?”
岚苑一阵痉挛之后,觉得整个身体放松柔软了下来,轻声答道:“唔……我没事,你还是早点睡。野猫那么灵活矫健,想必师父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咱们修道之人,讲求的是修身养心,若是心静,其他任何外物,都是没有办法干扰的。野猫爱叫,让它在一边叫,便是。”
张玉蓉听岚苑这般说,只觉得师姐的道行比自己要高上了不止一倍,有点佩服道:“还是师姐说得对,那我继续睡。”
岚苑见张玉蓉睡了,不由得暗呼了一句,罪过!
……
紫刹观后山有一条索桥名为贯红桥。天空有点yin沉,灰蒙蒙一片,山峰之间笼罩着一层淡黑sè轻纱,万籁俱寂。过了许久,东方出现了淡白雾气,随后一条狭窄的暗红sè长带逐渐变深。
郝建看了一眼揽着自己手臂的程灵芙笑道:“这就是晨与夜的交替了。”
程灵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道:“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一时刻的。”
暗红长带慢慢地扩大成为了粉色,东方现出了一团红霞,红霞周围露出一道弧形金边,初升的太阳慢慢地探出。
程灵芙被这奇幻的场景打动,忍不住叹了声:“真是美极了。”
郝建笑道:“自然之美,不仅仅是ri出,还有其他各种,若是有机会,我还会带你去看看其他美景。有时候旅游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尤其是女人,千万要学会旅游。”
“为什么女人要学会旅游?”程灵芙若有所思地问。
郝建道:“会旅游的女人,善于释放压力。相比男人而言,女人在社会上是弱势,旅游能够帮助女人释放压力,增长见闻,能够帮助女人增加气质。”
“真看不出来,你懂得还真多。不过你这个观点可暴露出你有点大男子主义哦。”程灵芙深深地吸了一口山中新鲜的空气,有点俏皮地说道。
郝建不置可否地说:“若是我是一个小男人,灵芙厅长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程灵芙在郝建的腰部掐了一下,嗔骂道:“油嘴滑舌。”
的确如同郝建所言,若是郝建只是一个小男人,程灵芙必是不会动心。
程灵芙之所以一步步走进了名为爱情的陷阱里,是因为郝建身上散发着一种浓烈的气质,睿智稳重,而又神秘莫测!
观看了日出,郝建和程灵芙便与静怡告辞下了山,开着宝马回了东首。在路上郝建接到了一个电话,让郝建和程灵芙听后都大吃一惊。
王国平记在京城上大学的女儿,收到了一封装着子弹的信,而信的内容是让王国平记不要太固执,有时候人要学会变通,不然这官位不仅会坐不稳,连家人也要会跟着遭殃。县公安局显得有些简陋,坐落在人民路一片梧桐树环绕的院子里。根深叶茂,硕大的树冠掩映着这座三层高楼,将县公安局遮掩得严严实实,唯一比较引人瞩目的是门派上方巨大的警徽,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
东首市公安局这里是县内唯一有梧桐树的地方,有人将这些梧桐树比成华贵的少妇,使公安局原本威严的气氛又多了一些亲和柔美。
东首市公安局在三沙市公安系统当中最近一年成绩不错,不仅县内治安情况有所好转,还协助县外公安*部门破了几个答案。主要是因为常务副局长陈忠敢做敢拼,在刑侦方面下功夫,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前段时间大批豫南帮成员窜入东首市,陈忠顺藤摸瓜找出了几个有命案在身的罪犯。因为这些罪犯一直流窜在全国各地,有个别甚至犯下了轰动全国的连环命案,所以陈忠此举,无疑巩固了他在江南界标杆人物的地位。
其实,陈忠能够取得此项大功,也有运气成分在内,他一开始只是想对豫南帮下手。而起因是郝建在菜市场吃早饭时,发现东首市内的治安情况不佳,百姓怨声载道。
正因为郝建的吩咐,所以陈忠将之看成了一件头等大事来办,在一周之内将县内所有入境豫南人全部抓了起来。通过询问调查,最终发现有重大罪犯隐藏其中。这也算是意外惊喜了!
一辆白宝马车准备驶入县公安局,站在门口的执勤员拦住了宝马车,他敲了敲车窗,准备检查来人的相关证件,待车窗摇开半扇,看清驾驶位置上的那张熟悉的脸,他迅速地敬了一个礼,让了空间,将宝马车迎入院内。
等宝马车远离视野,jing员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脸上洋溢着喜悦,站在他旁边的另外一名jing员有点好奇地问道:“刚才车上的人是谁啊?你拦也不拦,就把他放进去了?这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莫非坐在车上的是你亲戚?”
方才拦车的jing员高深莫测地笑道:“今天我是遇见大人物了,车上坐着的人若是让陈局看到,恐怕也不会多说一个字,随即便给放行。
“咱们东首市能让陈局这么高看的,恐怕只有郝书记了。”身旁的jing员若有所思道。
宝马车内的确坐着的是郝建和程灵芙。从紫刹观归来,他们第一站便来到了县公安局,因为在路上听到王国平记的女儿收到了子弹恐吓信的消息,所以心中均有些焦急。
王国平是东首官场为数不多,有着铁脊梁的官员。郝建已经隐隐和王国平站在了同一条战线,若是王国平出了什么意外,无论是对老百姓还是对郝建都是巨大的损失。
郝建与程灵芙来到了三楼陈忠的办公室,在门口正好见到了王国平的秘张斌。张斌见郝建和程灵芙到来,道:“灵芙厅长、郝建,你们好。我方才已经将那封威胁信信交给陈局长了。”
程灵芙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们会高度重视,一定会保证国平记女儿王蓓蓓的安全,同时也要查寻线索,找出究竟谁是幕后黑手。”程灵芙在记忆中调出了王蓓蓓的模样,依稀是一个可爱的妙龄少女,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进了办公室,只见陈忠眉头紧锁,脸上青筋杠杠,露出愤怒之sè。陈忠见郝建走了进来,将手中的那封信交到了郝建的手上,道:“郝书记,这就是我在电话里所说的恐吓信,这些人简直是胆大妄为啊。据说国平记的女儿接到这封信之后,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