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郝建,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合上笔记本,肩膀上搭了件背心,准备出去吹吹风散散心。
“呜呜~我,我不做了。”
那女子披头散发,捂着脸哭泣着夺门而出。却被宋初正粗暴地一把拽住胳膊,边往里拖去,边狞笑说,“老子钱都给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当了婊~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残了。”
“救命~唔,我不做了,求求您,放过我吧。”那女子一只手死死掰住门框,哭声凄凄地哀求,“我把钱,钱还你。”
说着,腾出手来,从胸口掏出一叠钱递了回去。
“这是钱的事吗?”宋初正淫~笑不断,一巴掌拍飞了钱,“老子的兴趣都被你挑出来了,你还想拍拍屁股走人啊?你老公病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出来做了多少次了,还装什么贤妻圣女?”
一张张红票票,散落一地。
“没,没有。我,我今天是第,第一次!”
“那正好,你应该空虚很久了吧?宋爷明白了,你就是喜欢这粗暴的调调。”
郝建冷冷地说话了:“宋初正,这个有些太过份了啊,放开她。”
“怎么,郝建你也看中这只鸡了?”宋初正似乎被色~欲蒙蔽了心窍,怪笑着说,“行,大家兄弟一场,那就一起来呗。反正这女人老公不行了,正欠……哎哟~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郝建眼神冷漠地抓住了他胳膊:“我让你放开她,你没听到吗?”
他现在的力量奇大无比,宋初正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挣脱不得,疼得涨红了脸。
那女子趁机挣脱,惊恐万分地躲到了郝建的后背。
“兄弟,有话好说,好说。”宋初正疼得都快跪下来了,求饶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喜欢的话,就让给你了,我滚回房间自己去撸。”
郝建眉头一皱道:“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疯疯癫癫的,滚回去好好睡一觉。”说着,手轻轻一推,就推得宋初正踉跄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也不理他,直接关上了他的房门。转身看了一眼那女人:“你没事吧?我朋友平常不这样的,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替他道歉。”“我,我没事,谢谢你。”那女人怯怯地松了手,露出了半边有些红肿的脸,“我,我先走了。”
说着,没走两步就一个趔趄,扶着脑袋晕乎乎地向地上栽去。
郝建急忙一个箭步将她扶住,那女人一晃,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被粗暴撕裂的湛蓝衬衣中,鼓胀的几乎要跳出来的凶器,重重抵在了郝建赤~裸的胸膛上。
“韵霞,怎么是你!”
“啊,好人,我就是你的韵霞!”
本来就气血过度旺盛的郝建,脑子里登时“轰”得一声炸了起来,口干舌燥,浑身臊热。一团邪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她冰冷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他后背上,非但没有帮他冷却,反而像是浇了一瓢汽油。
郝建觉得自己的血,都快烧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这性感柔弱的尤物,摁住了好好蹂`躏,糟蹋一番。
“不行,我这样做和宋初正有什么区别?一样是呈兽`欲,禽兽不如。”郝建在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艰难地说,“你身体不舒服的话,休息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说着,把她扶到了沙发上坐下,不由分说地跑去了厨房。脑袋凑水龙头上,用自来水胡乱浇了一通,头发上的水,一滴滴的滑落在身上,凉飕飕地很舒服。
略清醒了些,郝建从冰箱拿了个冰块,又倒了杯热水出来。
“这个你敷一下脸。”郝建用毛巾裹着冰块递给了她,“再喝点热水定定神。”
这可是想要得到的女人啊,郝建很自然地想到了她穿运动衫时的模样,太过笔直了,而中间那……
郝建私下咽了咽口水,都不敢正眼瞧她,因为她的衬衣、裙子都被暴力撕裂了好几道口子。原本就性感妖娆的身材,更是充满了狂野的诱惑力,轻易就能激发出男人的兽~欲。
我这没女人的衣服,你凑活一下吧。我打为民哥,让他来接你!”
“你可不能这样,让他知道了我还怎么活啊!”
这也是!
郝建拿了件自己的长袖衬衣给她,犹豫了一下,又心疼的掏了一百块钱,“这钱你拿着打车回家。”
“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女子柔弱地披着他的衬衣,媚眼泪汪汪地仰视着他,妖娆的娇躯慢慢地贴了过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撩动着,声音低沉而充满了魅惑靡靡之音,“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就,就让我伺候你一次吧。”
郝建全身一酥麻,跌坐在沙发上。被她的主动吓了一跳,急忙说,“不用你报答,赶紧走吧。”
刚想起身时。
她修长的娇躯已经贴压到了他身上:“你放心,就一次,之后不会纠缠你的。”
一股股电流,让郝建全身酸麻,他苦苦抵抗着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不用。”要说郝建不想,那是胡扯。只是眼下这件事,他实在是干不出了。
“可是~人家好需要啊。”她捉住了他的手,缓缓向她摸去。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充满了魅惑挑逗之意,“你都知道的,因为徐为民怀疑我有外遇,他都一年多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郝建。我现在好想好想啊!”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是我叫宋初正帮的忙,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激发你的情欲,然后好得到你……郝建,我知道这样做对不住你,可是你也要原谅我,我太喜欢你了,从见你第一面起,那时是在广场那边吧,我穿着运动衫,两腿夹得很紧,其实我不是在忍尿,我是想你了!”
“咦?还真像那么回事!”就在郝建头脑渐渐发昏,手即将触碰到禁地时,敏锐的鼻子却又嗅到了一股腥臊的异味。本能的厌恶,让他摆脱了受情`欲的控制,奋力一甩把她扔到一边沙发上,怒声说,“韵霞,我记得那时你是头也不回地跑回去的。”
“人家还不是因为难受怕在大街上出洋像么!咯咯~”那女人突然一改之前的柔弱,娇媚地斜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指尖在肌肤上轻抚,妖娆地笑了起来,“郝建,不要再问这问那的了,难道非要把我的心剜出来你才肯相信我么”
“这倒不必,”郝建点了点头,郑韵霞顺势倒进了他怀里,郝建看了看卧室,里面悄然无声,又试着叫了几声宋初正,没人答应,继而看了鞋子,宋初正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看来这事还有这么玩得啊!捉住了郑韵霞的柔荑,轻轻把玩,此时非常像电视里的鉴宝专家。
“韵霞姐,我有什么好,让你如此痴心啊!”
“小妹说了,你什么都好,尤其是这里最好!”郑韵霞伸手一探,郝建倒是脸红了。
这点倒是真的,妹妹郑雪丽也是这样表扬的!
“呵呵,韵霞姐哟,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一个人光有本钱是不够的,还必须要具备软实力……”
“姐就知道你有本钱,刚才那力气可真不小啊,摔得姐姐好疼啊。只是这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还是很老实嘛。”
随着她的眼神,郝建往下一看,大裤衩竟然变得很紧了!
这就有点……韵霞姐可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不可能吧,难道也让憋坏了!
他老脸一红道:“看样子,你病得也不轻啊……回头我得好好说说徐为民!”
“你还是先帮一帮姐吧!”郑韵霞张开双手向郝建扑了来。
“咻~”
一道破空声响起。
以郝建出色的视力,也只见到一道红色光华袭来,只来得及向后退了半步,腰上就被一条毛绒绒的东西给缠住了。
“这是!”待郝建看清楚之后,登时头皮一阵发麻。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红色的,尾巴!这,这怎么可……”
话音未落,郝建就被那条红色尾巴,卷得腾空浮在了空中,慢慢地被拉到了她的面前。
“咯咯,小弟弟。”她狐媚至极地掩嘴娇笑,“别对姐姐那么凶嘛,让人家的心好痛好痛。”
“我!勒!个!去!”
郝建眼睛瞪得滚圆,摸了摸缠在腰上的红色尾巴,毛绒绒的,光滑如丝。内心震撼到了极致:“你,你不是郑韵霞姐姐,是狐,狐狸精!?”
“猜对了嘢~”
“咻”得一声,又是一条红色尾巴,如闪电般的探到了他面前。灵动妖曳地舞动着,就像一团赤红色的火焰。
狐尾蓬松处,轻若无物,像羽毛撩人般地从郝建脖子上,慢慢地向下滑动,她狐媚地轻笑着,细长的舌尖舔了一下猩红嘴唇:“小弟弟,你想要姐姐给你什么奖励?”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郝建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更多的是心灵上的震撼,这世界上怎么真的会有狐狸精?还是一只有两条尾巴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