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东西,”郝建一步就跨了进去,二话不说,扬起手掌就给了洪艳一记耳光!洪艳捂住脸,愣了竟忘记了痛,
“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郝建扬手又给了一记,大声喝,“你这有脸没皮的东西,钩引一个有妇之夫,打了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田科学这时站了起来,指着郝建,“干嘛打人,在我办公室呢!”
“在你办公室又咋滴,家里有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知足,钩引人家小姑娘!我连你一起打!”郝建一脚飞去,田科学应声倒下,郝建跟上去又是啪啪两记耳光,喝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啦?”
说打就打,一向养尊处优的花花公子田科学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阵势,田科学吓得跪地求饶,“我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倒是洪艳还有几分骨气,指着郝建骂道:
“你知不道我的爸爸是洪虎?”
“要不是洪二哥的女儿,我才懒得理你这破事呢,呃,可怜二哥他英雄一世,却生出这样的女儿,呃……”
“你是谁?”
“我是谁?回去问你爸爸去!”
洪艳此时也感觉到郝建有些来头,毕竟在吉卫这地界上提到父亲的名字,没有几个还能淡定自如的,这么说他肯定与父亲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她最怕父亲,也是因为太过害怕不讲理的父亲,她才想起报复,只不过她采取的是这样的方式。
把郝建拉到一边,撒娇说,“那,那叔,我先走了,这事你可别给我爸他说!”郝建胳膊肘软了下,奶奶滴,这妞蛮肉的嘛,禁不住心里痒痒地,不过叔都当了,戏还要演下去,当即脸一沉,
“我说好侄女,你这样好的条件,找谁不好,干嘛犯贱去找这样一个软蛋呢!你道他这奴才嘴脸,配得上你吗?”
“叔,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和你说了,感情这事说得清楚么?你懂么?”
你懂么,郝建心里默停飞了一次,
“洪艳,我是不懂你们年青人的感情,但我至少明白一点,你们的感情不应该伤害到别人的感情吧,田科学这人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叫胡原爱,她很爱她,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吧,你说你这样做难得没有伤害到胡原爱么,我看你也是个懂事的女孩子,这样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
“叔,我承认,这的确伤害到了原爱姐,可是田科学,他说他不爱她,还说要与她离婚然后娶上我……”
“胡扯!”郝建大喝一声,洪艳也吓得停住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傻,这事要让洪艳彻底死心,除非是心爱的男人亲口说出绝情的话。
郝建踢了踢田科学,喝道:
“我问你,你爱你的妻子么?”
“爱!”
“你会和她离婚么?”
“不……不会!”
“那么我问你,你喜欢洪艳么?”
“喜,喜欢”
“狗日的田科学,你说的这是人话?”
“不,不喜欢!”郝建鄙夷地白了田科学一眼,转身对洪艳说:
“洪艳小妹,余下的我也不再多说了,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洪艳鄙夷地扫了田科学一眼,对郝建说,“叔,我看出来了,这种花心的男人其实骨子里就是一种软蛋,我保证再也不会喜欢他了,艳子我以后找对象,就找叔这样的,霸气,英武!”
郝建心里说,那是那是,脸色可一点没变,“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跟不跟洪二哥说,这还得看你的表现呢!”
“放心吧,叔,再见了!啵一个!”洪艳还真地兑现了,一阵风似地跑开了,临走时还不忘给了田科学一脚。
郝建把田科学提了起来,“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原爱那么爱你……还是那句话,让我听到原爱他受一点点委屈,我就和你没完,刚才那一脚算是个警告吧!”
田科学连连保证说以后不敢了,不说现在就去把胡原爱接回家。
一切都很简单,因为看到了事情的本质,郝建他钻了个空子,田科学之所以不敢拒绝洪艳,自然是怕了洪虎,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像这等糗事,洪艳怎么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而洪艳之所以迷上田科学,一半是不懂事,另一半可能也为田科学的甜言蜜语所蒙骗,说开了,洪艳自然不会再纠缠了。
哼着小曲,郝建来到了吴铁兰老师的党校住处,人家刚出差回来,得去慰问慰问,好歹也混个中饭什么的。
路上接到了胡原爱的电话,她抱着电话说已经回到家了,是田科学跪到家门口求她回去的,小谦感冒也好了,要他放心,一定会照顾好小谦,末了还说好想好想与郝建再来上一次……
郝建一路都在想着事,该怎么打听王光波的事情,吴老师虽熟,但怎么开口呢,对于前妻的电话只是嗯嗯啊啊,直到对方挂了电话。
來到吴铁兰家,正是时候,屋里已经飘出了香味。
“吴老师,我來了哦!”郝建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吴铁兰。
吴铁兰似乎很受用,手里拿着勺子哼哈起來,郝建一看这架势,伸手把煤气灶的火关了,抱起她往书房走去。
吴铁兰半挣扎半配合:“饭还沒做好呢?”
“饭啊!等会再慢慢做!”郝建笑得很有味,吴铁兰索性服贴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也是的,真是猴急,饭烧糊了怎么办?”
“哈哈,吴老师也真是幽默,还没焦怎么会糊呢!”
“你就会咬文嚼字!”
一番大战,以吴铁兰很幸福地以败退告终。
小小歇了会,吴铁兰下床去厨房。
“吴老师,记得洗手啊!”郝建躺在床上开玩笑道。
这个玩笑让吴铁兰脸一红:“嗳,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郝建咧嘴一笑,闭上眼睛,这刻真是需要放松下,半小时后,吴铁兰过來喊吃饭,他赶紧爬起來,对女人做的饭,必须表示出兴趣來。
饭菜依然是那么可口,郝建边吃边咂嘴:“老师,我看啊!像这样的进餐情况,得固定化周期化,一周一次咋样!”
“一周!”吴铁兰轻皱眉头:“太频繁,一个月吧!我经常出差呢?到时要是误期了心里还要惦记着!”
郝建只是示好地说一下而已,一周一次的确够多,毕竟现在事情多,精力有限,所以也就点头附和。
下午就不用说了,中饭后两人嘻嘻闹闹在沙发上弄了一阵,玩得也尽兴,吴铁兰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大概五点多,郝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刚不巧传达室的李大爷走了出来,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这不是说去铁兰家的那位小伙子吗?我记得穿的是夹克衫啊!”
郝建赶紧掏出一包中华烟来递给李大爷,李大爷接下烟,“不错,不错,人靠衣裳马靠鞍,穿西装,就是精神!”
去葛晶晶家,郝建不准备买什么东西,但记着葛局长的病,郝建买了一束康乃馨,真心地他渴望葛局长早日恢复。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不认识,郝建没接,可那电话很执着,郝建接了,是一个女声,声音很柔美,极象骗电话费的,郝建骂了句,“再打我就报警了!”稍稍过了一会,另外一个号码又打进来,郝建还是接了,是田科学,颤抖地声音,“郝建,我给你说,你可别怪我啦……”
“说呀,爷们哪来吞吞吐吐的!”
“洪艳又找上我了……”
“你这狗杂……”
“哦,哦不是的,她这回找我可不是那回事,要了你的电话,没办法,我给她了!”
哦,郝建头大了。这叫崽卖爷田不心痛啊!
到了葛晶晶家,郝建摁响了门铃,却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过来开门,小姑娘大约七八岁,粉嘟嘟的圆脸蛋,精致的羊角辫,嘴角有浅浅的酒窝,不过她瞪着郝建半晌,很鄙视地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跑进去,轻声道,“妈妈,外面有坏人!”
郝建还疑心自己走错了,葛局长家没有小女孩呀,转身就往回走,就这时,“坏人?”一个看上去三十一二系着围裙的女人走了出来,“请问你找谁?”
“邵部长!你怎么到了葛局长家啊!”
“郝老弟,这么早啊,”邵佳美把郝建带了进来,郝建挠头,乐乐在一边闷闷不乐地说道,“妈妈,你不是说送礼物的都是坏人吗?怎么把坏人带进来呢?”
邵佳美倒了茶,又给乐乐敲了一个爆栗子,板起脸道:“不准乱说话,这位哥哥是你晶晶姐的男朋友,怎么会是坏人呢?”
乐乐嘟着嘴,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不一会,便被动画片逗得咯咯直笑。
原来邵佳美就是晶晶的小姨,听说晶晶今晚带男朋友回家,专程跑来把关来了,秀珍与晶晶去医院接葛炳全了,邵佳美先在厨房里准备。
秀珍和佳美同父异母,年龄相差着十来岁,细细一看,神情还真有点像,只不过年龄相差太大,任何人都不会往哪方面想。
“想不到啊!”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地荒唐,还是郝建打破了尴尬,邵佳美脸一红,连忙站起身来,“你先坐着,我去厨房,这时候,他们估计也快回来了!”
郝建也跟着起身,“邵部长,要不,我给你打下手吧?”
邵佳美微微一怔,连忙摆手道:“这哪能行啊,累坏了你,到时晶晶可要找我这个当小姨的麻烦呢!”
“坐我也坐不住,不如我来吧!”郝建笑了笑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