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太精明了,老是要试探我!”邢睿笑道:“我敢肯定,你会升到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去!”
“哦,弄个半天,你还是高人!”郝建眉毛一扬:“不过之前好像沒怎么看出來!”
“之前很多事不懂!”邢睿道:“人的每一次成长,往往是一刹那的事情!”
“高人!”郝建笑道:“邢主任,别把谈话弄得很深奥,跟做人一样,简单点,快乐就多一些,谈谈茶叶吧!”
郝建再不能往下开玩笑了,万一这妞一个翻脸了可就前功尽弃了。举大事,宣传跟不上可也不行啊,提到宣传上的事,就连钱奋发也皱了眉头,对于电视台他也搞不定。
“嗯,郝副乡,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太有道理了!”邢睿道:“其实什么茶都无所谓,你说,到这里來喝茶的,有几个是为喝茶而來的呢?”
郝建突然觉得邢睿确实有点高深,自己被动了些。邢睿这个女人他听别人说了一些,原来是学体育的,后来因为身体原因不学了改读了职业中专,为啥,胸太过发育了!后来进了电视台,短短一年后就成了正式编制,为啥,还是因为胸大!
听说原来的老台长就是看上了她的这对胸,跟她开了绿灯,并且把她迅速培养成了台柱子,后来那汪台长接手了,她也被冷落了下来,后来跟上了邵佳美,又慢慢红起来……
再一看,完全有这方面的可能,如果我是台长,也一定会扶持她的,郝建将心比心。不扶白富美,难道扶矮挫肥啊!
“郝副乡,想什么问題这么投入,表情很严肃嘛!”邢睿呵呵一笑。
“沒想啥,在想沼气现场会的事,我可啥经验都沒有,牵头组织了这次现场会,书记县长都要参加,规格太高,心里也沒底!”郝建道:“我是真想干出点成绩來,可越这样就越怕出事,所以老是会出神想事情!”
郝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转换形势,不能被动,他暗暗观察邢睿的表情,倒也沒发现什么?她还是有说有笑。
“这方面我有经验,邵大姐也给我说了!”邢大美女挑起丹凤眼斜斜地看向郝建,“不过,也要看看郝副乡长有没有说服我的实力哦!”
“这个女人,还真是沒把握透!”郝建暗道:“现在怎么感觉矮她一头似的,可能是本想撩拨她,沒想到反被她撩拨了一下,受挫折了!”
有了挫折就得抗争。
郝建想來想去,战胜一个人,首先要在精神上击垮,如果精神上击垮不了,那只好从其它方面下手了。
“我得压了她!”郝建小下决心:“把她压服了,一切就都顺利解决!”
“邢睿,你刚才说到这里來喝茶的,沒有几个是为喝茶而來的,你呢?你想干啥!”郝建直接问了。
“我说沒几个,但也沒说全不是为喝茶而來!”邢睿面带微笑,端起茶,轻声道:“郝副乡,來,喝茶!”
郝建觉得可以大胆一些:“邢主任,我真想要了你!”郝建很沉静地说了这一句:“今晚你答应我來喝茶为啥,想撩拨我是吧!”
“呵呵!”邢睿抿嘴一笑:“郝副乡,第一句你说得啥啊!”
“我要你!”郝建说得干脆利落。“你很野性,我想征服你!”
“你真是个人才!”邢睿低头一笑:“虽然我想过哪一天会有个男人面对我说这些话,沒想到,还真的有了!”
“感觉如何!”郝建轻轻地一笑。
“很有味道!”邢睿点点头,看着郝建:“等等吧!或许有更合适的机会!”
“今晚不合适!”郝建道:“还是根本就想拒绝!”
“不是拒绝,就是觉得时机还不是太好!”
“大姨妈看你来啦?”
“n0,n0!你说的那么直接!”邢睿道:“相信我,郝副乡,我说的都是实话!”
邢睿还真是一脸的真诚,郝建嘴角一翘,笑道:“那好邢主任,今天就到这里吧!早点休息,我明天还有不少事!”
出了茶楼,郝建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怎么就对邢睿说了那样的话:“嘿嘿!怎么感觉跟做梦似的!”他嘿嘿笑着径自走了,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该送送邢睿:“邢主任,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家就住旁边,穿过旁边那条巷子就是!”邢睿笑笑。
“送送吧!”郝建道:“把你送到门口,算是对你肯陪我喝茶的一种感谢吧!”
邢睿只是笑,沒说话,郝建走到她身边,一起离开。
小巷子里比较黑,沒有路灯。
“邢睿,我摸摸你!”郝建话一出口手就伸手揽了出去,邢睿沒躲闪,郝建逮了个结实:“邢睿,你说今晚不是太合适,可沒说不合适是吧!”
黑灯瞎火的,下面哪里还容邢睿说话。
黑漆漆的小巷子,急促的呼吸夹着衣服的窸窣声,渐渐漫散开來。
“还说你是个茶君子,没想到你真君子啊!呵呵,”
茶?插?姓不一样而已!
……
再前行的时候,邢睿是脚步蹒跚让郝建扶着的,直到家门口。
“好了,郝副乡,你回去吧!”邢睿扶着墙,掏出了钥匙。“还有,现场会的前一天,你得提前打电话,我亲自来你乡里安排,你得给我找住的啊!”
“睡我那床得了,结实着呢!”郝建一脸自得,挥手而去。“嗯,我走了,别忘了云南白药哦!”
这下安心了,郝建拿出手机,写了条“晓看红湿处,”找到了邢睿的号码,按下了发送,很快邢睿回来“花重锦官城!”记者就是记者,搞这事还整得多文艺啊!
“让开,让开!”
郝建回头一看,四五个痞里痞气的年青男子正架着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走过,走过来时,一阵难闻的酒臭袭来,喝多了。郝建刚想闪开,那帮人却骂开了,“狗日的不长眼睛,洪爷爷来了还不腾出道,找死!”
郝建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骂他狗日的,见这帮免崽子嘴巴没干净,索性迎面一拦,“凭啥叫你老子让道!”架着的那女人仿佛听到了吵骂声,稍稍抬起了头,郝建傻眼了,这不是杨紫兰么?
“奶奶滴,洪爷的事你也管,找……”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挥拳扑了上来,死字还没吐干净,一声哎哟,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脚,傻傻地瞪着郝建。
“再瞪,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郝建大声吼道,“还不放人!”
“老弟,这是洪爷看上的女人,识相点,洪爷的事你少插手?”
打架就是怕更不要命的,知道遇上了硬茬,抓着杨紫兰的那个男人一看情况不好,抱拳迎了过来对郝建说,他那里知道此时的郝建看到杨紫兰人事不醒的样子,早已心碎了,不曾提防,郝建一脚往他踢来,又快又准又狠,啊哟一声闷哼,瘫倒了,手也来不及把档部捂一下。又有一个青年嗷嗷叫着冲了过来,郝建看也没看,抓住他的手,一个反转,那斯胳膊断了,另外两名见势不好,面面相觑,突然撒开紫兰,往后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吼道,“好小子,有种你等着,”
这下好了,紫兰喝得这样醉,拦了几部出租,人家刚停下,看到是喝多酒的男女,自然不肯搭了,没办法,只有背着了,刚把紫兰背上,郝建又犯难了,去什么地方呢,沃福花园虽然是他俩个人共同的小家,但那不能去啊,楼上就是领导啊,政府宾馆呢,更不能去了,昨天刚刚坏了人家的生意,其它酒店呢,更不用去了,简丹刚还打过电话警告说这段时间正在扫黄,抓住了让吴有为反拿一票那不合算。
呃,正恨着自己呢,关朝晖与林志大都是一大家子,更不能去,吴铁兰虽说党校里有一套单独的宿舍,可她不在家,自己又没拿钥匙,愁啊!他有点后悔,当时不应该那么谦虚,吴铁兰送自己钥匙的时候,就应该大方收下,狡免三窑嘛!
送医院吧,医院安全,还可以帮紫兰醒醒酒,郝建正自为自己的创意而暗暗得意时,突然背上的紫兰哇地一声,颈部只觉一热,再一凉,凉进衣服里面去了。
“紫兰,想吐你也说一声啊,不想说,把头偏一偏也好啊!”郝建苦着脸,捏了捏紫兰的屁股,人家还到背上睡得香沉。
本想挂个铺,醒醒酒了事,一到人民医院,人家医生就热情起来了,
“这么严重了,才送进来,你真不称职啊!”
“没啊,她只是喝多了点酒,用一点利尿的药就好了!”
“好了,你这人怎么说话,你看这病人面无血色,出啥事情你负责啊!”不由郝建辩解,两三个护士把杨紫兰。推进了急诊室,郝建也不再说什么,赶忙走出去买了衣服,好在商场还没有关门,里里外外各买了两套,老板见他大方,热情介绍说“这可是最近流行的情侣装!”郝建一听马上要退货,老板脸色一变,“打烊了!”
走回医院的时候,却碰到了一脸倦容的葛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