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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师回朝了,清河在路上接到了战报,拓拔亟也大捷,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叁四十天后,他们就能够在南都会合了。
  本来以为回归军旅生活是她心之所向,谁知道当时才离开不到一日,一道浅浅的影子已经悄悄浮现,随着离南都越来越远,胸口越是空落,走过曾经一起经过的官道。
  有时清河会忍不住转头对着不存在的拓拔亟说话,那一转头才发现,一直在她身边的人居然不见了?
  她必须回到他身边!心中有个念想,清河抛下了军队,就如当年回北都去寻找叶钰时一般。清河选择千里单骑,一路回到南都,她回到南都的时候,迎接她的是挺个大肚子的涵月以及芯月。
  “拓拔赋的伤势稳定,会跟着大军一起回来。”清河这么告诉芯月,看着泪花从她眼里溢出,清河不禁感叹情之所至,记忆中芯月已经被拓拔赋逼得快要走上绝路了未料此时此刻,情已经悄悄至临。
  而看着永远跟在涵月身边形影不离的伟岸男子,他们俩交换了一个友好的眼神,拓拔劫和涵月之间的感情一路平顺,也如此走到了现今。
  遥想献俘祭上的总总,清河只觉得恍若隔世。
  就在那一日,那个男人执起她的手,注定两人此生纠缠不清。
  回到南都的这一夜,清河没有回到凤仪宫,在沐浴之后,她回到立政殿,发现光是闭上眼睛,她就可以看到那个男人跋扈的身影,他穿梭于各处,有时沉思不语,有时候就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好像样她是只随时会展翅高飞的金丝雀。
  “拓拔亟......”她轻轻喃念着他的名,在他们平时交缠不休的床上深深地睡去,许是争战、许是思念,她已经很久没睡这么好了。
  与鑫国一战对拓拔亟来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他挥军西征后没过多久就拿下鑫国多个城池,逼得鑫国忙不迭地派人来议和,还奉送了很多的美人,其中一个丽姬,还是鑫国国主的亲女儿,本以为拓拔亟会见猎心喜,谁知道他大手一挥,所有的女人全都赏给手下了,再美的女人,会比他身边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更契合吗?
  当晚,他带着五千精骑回朝,带着说不出的一股恼意赶回南都,算算日子,如果那个没良心的女子跟着大军回来,等他抵达南都后,大概十天内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他不断地收到她的战报,知道她在边城之战中,是如何活跃,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离了自己以后有多快活了!
  不行!等她回来以后,他一定要拔了她的兵权,让她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没想到,等到他回到南都的时候,她已经先到了,而且她就乖乖的躺在他们两人的床上,睡得很沉,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他听说,她一人千里单骑,先于大军回到南都了。拓拔亟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出现了万千希望。
  她是回来见他的吧?就像她当初赶回去看叶钰一般。
  清河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快没办法呼吸了,而且那个人在脱她衣服。在所有她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
  清河睁开了眼,正好与拓拔亟四目相交。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愉悦,她揽住了拓拔亟的颈子,凑上了双唇。
  没料到会被如此热情迎接,拓拔亟心中各种的不快逐渐消退,他加深了这个吻,贪婪的吮吻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双手则不得闲的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在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微微喘息着。
  这一次,拓拔亟的动作有些粗鲁,他的双手滑过了她柔软的肌肤,手中的劲道比平十大了不少,在她的肌肤留下了许多红痕,他的清河经过几个月的行军,皮肤似乎粗糙了不少,他很认真的摸着、检查着。
  清河的双手也在他身上热切的游移,他们彼此探索、确认着,除去了情欲,更带有浓厚的关心。
  他们都在确认对方的身上,没有战争留下的伤痕。
  清河的下身已经是湿润的一片,潺潺泌出的的蜜液是她对拓拔亟的思念。
  迫不及待的将怒勃的男硕推进那温热的穴道,拓拔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感官刺激,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样的滋味,分离的这叁个月,他每晚都无比的寂寞,有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自渎,一边想着清河的脸,事后觉得自己无比的可怜。
  “宇文清河,你这个无情的女人!”拓拔亟对着她一下猛撞,深深的埋进了清河的体内,直抵最深处的宫口,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每一下都非常的重,像是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她体内,囊袋拍击会阴的声音十分响亮。
  清河紧紧抱着拓拔亟,每一次他撞击,她就迎合着他,将他完全纳入。
  “阿亟!阿亟!”她在他耳边呢喃着。
  清河亲昵的叫唤,让拓拔亟忘却了一切,疯狂的在她体内捣弄着,狠狠的抒发他的相思欲狂。
  快慰越堆越高,两个渴求彼此的身体不断的互相寻求慰藉。
  拓拔亟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捣花芯。
  “嗯......”清河忍不住呻吟出声,在他的套弄下泻了身。
  拓拔亟也极吼吼的将所有的阳精灌进了她的体内,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完全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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