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拎着箱子,转身就跑。
这次任务,真的失败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失败一次,就是血的代价。
杀手的速度很快,跑到一楼的时候,眼前一个人挡住他的去路。
“你很狡猾。”李小生的眼睛直逼对方。
“我把钱都给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杀手的手很快,拔枪,用皮箱挡着,果断开枪。
枪响之后,李小生凭空消失。
杀手愣了一下,眨巴了一下眼睛,的确是消失了,突然,他感觉肚子一凉,经验告诉他,自己被捅了,而且是要害部位,眼前开始发黑,腿上屋里,仰面到了下去。
李小生从高处俯视对方。
“你会慢慢失血过多而死。”李小生说道。
“给我的一个痛快。”杀手祈求李小生,慢慢身体变凉,极度折磨人的神经。
这个时候,许山海走过来。
杀手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是许山海和李小生联起手设计自己,大陆人果然是诡计多端。
杀手任命的闭上眼睛。
“杀死他。”李小生站在一旁,用命令的口气对许山海说道。
许山海浑身颤抖,别说让许山海杀人,就是让他杀鸡都不行,他就是胆小,胆小的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不杀他,我就杀了你。”李小生看的出来,许山海胆小如鼠,但李小生就是要逼他。
没有杀过人的人,真的不懂怎么杀人,但后面的李小生逼迫,不动手的话,自己立刻就得死。
许山海捡起地上一块大石头,高高的举起来,闭着眼睛,砸向了杀手。
杀手发出一声闷哼,一股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之后干呕出很多血沫子,杀手表情痛苦,眼睛瞪许山海。
这样是杀不死人的,而且会让杀手更加痛苦。
李小生一直冷眼旁观。
许山海睁开了眼睛,看向地上的杀手,发现杀手用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呼吸变重,倒退了两步。
杀手知道,今天活不了了,不如自己了断自己,那样更痛快,也有尊严,伸手牢牢的攥住了了刀柄,用力拔出来,在脖子上一抹,眼神定格,失去生机。
许山海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杀我,应该不是你一个人做的决定吧?”李小生十分严肃的问许山海。
“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许山海不想连累自己的家人,即使他十分软弱,但也全部的承担下来。
“不管是不是你一个人做出的决定,我都要斩草除根。”李小生说道。
“许家已经死人了,你要斩尽杀绝?”许山海突然站了起来,表情十分激动,你他失去了儿子,失去了父亲,妻子也被打瞎了一只眼睛。
“本来一个也不用死的。”李小生认真说道:“是你的儿子想杀我,我才反杀,你父亲也要杀我,我才会反杀……”
许山海无言以对,只怪自己的家人惹了惹不起的人物。
如果是普通的老百姓,许家会有碾压的能力,将对方全部杀绝,不受法律制裁,高高在上,依然人上人,可是他们偏偏惹到了李小生,不但被反杀,人上人的生活也结束了。
姜首长正在清剿他们家,在他们的豪宅里,搜出了难以想象的现金,和堆积如山的金条。
许家在体制内的官级,也被全部拿下。
现在,许家已经是比普通人都不如了。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海外还有存款,他们打算移民,今晚,他们已联系好了蛇头,准备偷渡了。
“带我去见你的家人。”李小生一脚踹在了许山海的肩膀上。
“不可能。”许山海趴在地上,狰狞的笑了起来,自己一个人死,就当是为了家族牺牲了。
“我会让你知道,比死更痛苦的是我的手段。”李小生卡是动刑了。
烂尾楼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几下,许山海就招了。
……
当晚,下起了绵绵的细雨,温度的降低了好几度,大街上,穿着单薄的人,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一个小旅店内,走出了几十个人,这些人穿着考究,名牌加身,和小旅店格格不入。
“叫车。”一名眼睛包着纱布的贵妇,对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年轻男子叫许猛,是许老的孙子,以前在电力波门上班,上班清闲,工资拿的多那种。
“我知道伯母。”许猛伸手拦车。
出租车停下之后,贵妇上车,直接让出租车师父开车。
后面许家的人有了不满的声音。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跟我们摆什么谱?”
“装逼。”
……
十分钟之后,许家几十口子人,全部到了海港。
“接头人怎么还不来。”贵妇用一只眼看着表。
站在贵妇身后的许山东呼吸不畅,他在担心,因为联系不上自己的大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海面上,传来了马达的声音,是一条很大的游轮,上面亮着灯,很快行驶到了岸边。
一个人从游轮上下来,大声喊道:“是许家的人吗?”
贵妇激动的挥手:“是,我们是。”
“上船吧。”那个人挥手说道。
“大嫂,不等一下大哥吗?”许山东说道。
“二弟,你大哥不是小孩子子,他有很多办法出国的。”贵妇一点都不在乎的说道,之后就率先登上了游轮。
许山东是最后一个上船的,他不敢拨通大哥电话,可谓小心谨慎。
游轮启动了,朝着前面驶去。
徐家人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放轻松了,等到了国外,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向往的贵族式生活。
“船舱很干净。”贵妇满意的说道,心说,别人偷渡都是受尽折磨,但我和度假有什么分别。
许猛站在大伯母的船舱之中没有离去,眼神在大伯母的身上乱扫,从小,许猛就十分渴望大伯母的身体,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减退,反而变得十分强烈。
虽然大伯母的眼睛没了一只,但丝毫不影响她在许猛心中的地位,残缺的美,更有魅力。
贵妇也意识到了自己侄子的古怪眼神,于是立刻紧张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