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父是谁?”白喜坤不敢再轻举妄动,试探性的问李小生,套话李小生。
“我现在是自由身,早已被师父逐出师门了。”李小生说道,他倒是要看看,白云门主要干什么。
白喜坤听李小生这么一说,立刻就放心了。
这时,李小生突然反问道:“你刚才打我干什么,呵呵,礼尚往来。”李小生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一掌朝着白喜坤拍去。
白喜坤也是一掌拍出,和李小生对在了一起。
砰地一声,两人各退了几步。
白喜坤没有尽全力,只是试探,对李小生的实力算是有了了解,他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心说你身上的晶石是我白喜坤的了。
“年少有为。”白喜坤笑着说道:“请坐吧。”
李小生伸手不打笑脸人,重新坐了下来。
“听小儿说,你身上有七颗晶石?”白喜坤开始说正题了:“我白云门愿意拿功法交换你手里的晶石。”随后看向身后的白鹤鸣:“功法拿出来吧。”
白鹤鸣冷笑着拿出一本功法,走到李小生跟前,递给了李小生。
李小生接过来一看,这哪是什么功法,真拿自己不识数呢?这他妈是养生的八段锦,市面上十几块一本。
啪的一声,李小生重重的把八段锦仍在了地上。
“你敢摔我的功法。”白喜坤瞬间变脸:“功法已经给你了,把晶石赶紧拿出来。”
“有本事你就来拿。”李小生冷冷看着对方。
“那就不要怪老夫不客气了。”白喜坤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吼一声:“玄冥掌。”带着劲风,朝着李小生拍去。
李小生随即打出一掌,一道旋风朝着白喜坤刮去,吸收了白喜坤的掌风,旋风瞬间增高了一大截,猛烈的朝着白喜坤刮过去。
白喜坤看着诡异的旋风,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得苍白,惨叫一声,被卷了进去,一阵撕裂摩擦的声音。
旋风过后,白喜坤连骨头都没剩。
白鹤鸣搜的一下就朝着后堂跑去,不见了踪影。
李小生狡黠的笑了起来,心说跑的了和尚你还能跑得了庙,迈步朝着后堂走去,运用眼力,已经锁定了白鹤鸣。
十几个白云门的弟子跑过来,李小生的身子在原地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了十几个白云门弟子,摧古拉朽,转瞬打飞了十几个弟子。
一间卧室,白鹤鸣护在了床前:“你别过来。”
李小生看见,白鹤鸣身后的床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有姿色。
“你说我该怎能么惩罚你,你们白家打我晶石的注意,还想谋财害命。”李小生说道。
“你已经把我爹杀了,你还想在那么样?”白鹤鸣虽然很害怕,但一直是护在中年女人的前面。
“你爹……”中年女人露出伤心的表情,中年女人是白喜坤的妻子,听见自家男人被李小生杀了,小声的哭了起来。
李小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停下脚步。
“我家男人已经没了,你能保留白家一脉吗?”中年女人用祈求的语气对李小生说道,随后下床跪在李小生面前。
“娘,你的病才刚好。”中年女人喝了虎骨酒,加上针法的治疗,瘫痪多年的身体终于可以活动了,大病初愈,所以白鹤鸣十分担心。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小生看向被鹤鸣:“你出来。”
事到如今,中年女人也只能赌一把了,看向自己的儿子白鹤鸣:“儿子,别害怕,以后白家需要你撑着,勇敢去面对吧。”
白鹤鸣点头,跟着李小生走出去了。
两个人来到屋檐下,李小生开门见山说道:“把你家的账本拿出来,我要查看。”
白鹤鸣脸上一喜,心说自己的命保住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能贪恋,立刻去拿账本。
李小生接过来之后,疑惑的看白鹤鸣:“就这点吗?”
“我对天发誓,这就是我们白家所有的资金。”白鹤鸣紧张说道。
“都给我装上吧。”李小生扔掉账本,朝着外面走去,出门之后,打开了后车厢。
不大一会,白鹤鸣就带着下人出来了,先是交给了李小生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一千万,密码写在后面,接着就是很多贵重的药材,足足赛慢了后备箱。
李小生满意的点头,伸手搭在了白鹤鸣的肩膀上:“以后有什么名贵药材,就送到我那里去,如果然我知道你私藏,你知道后果的。”说完之后就拍了拍白鹤鸣的肩膀:“我走了。”上车之后,绝尘而去。
白鹤鸣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心说总算是躲过这一劫了。
开车的李小生心满意足了,心说这次真的是不虚此行,钱有了,药材也有了,丰收了,因为高兴,所以就哼起了小曲。
就在这个时候,李小生的电话响了起来,李小生看了一眼,原来是拍卖行的负责人打过来的。
“没完没了了。”李小生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着,又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立马来拍卖行,要不然你走不出京都。
李小生一脚刹车,调转车头朝着拍卖行行驶而去。
到了拍卖行门口,李小生就看见大门口站着黑衣人,气势逼人,一看就是有修为在身的武者。
李小生没有想到,拍卖行里居然有这么多武者。
“不能进。”一个黑衣人拦住了李小生。
“我是李小生。”李小生说道。
黑衣人皱眉:“李小生。”立刻放行。
进入拍卖行,李小生发现这里的武者很多,三两步就有一个武者,此时都一脸寒霜的看着李小生。
李小生心说,自己有点意气用事了,面对这么多武者,还真的有点棘手。
办公室的门口有人把守,见李小生在门口停留,其中一人说道:“李小生。”
“嗯。”李小生嗯了一声。
门被问话的人推开,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进去。”
李小生走了进去,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西服的青年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旁边站着鼻青脸肿的拍卖行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