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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历史 > 穿越之冲喜继妃 > 第174节
  医书被上官雪妍翻阅的很慢,她时不时的还要停下在榻边的小几上写些什么,她看的很认真。
  雯绣听到有人喊她,于是起身走出去。
  “绣姑姑,后门哪里传话说是董小姐来拜见王妃,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一个小青衣小女童站在雯绣面前说。
  “等一下,我进去问一问?”这事雯绣也不敢随意做主,要见什么人那是主子决定的。
  雯绣转身走进去看见正在翻阅医书的上官雪妍说:“王妃,董小姐求见,您见不见?”
  “董小姐,是不是董依琳,让她进来吧。”上官雪妍翻着书页说,她想看一看那董依琳有什么要和自己说的。自己还记得她曾经说自己会有需要她的时候。
  雯绣虽然不知道王妃为什么会见那董依琳,但是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问,只要带人进来就行了。雯绣走出去,让刚才的那个小女童带人进来。
  董依琳再次进入圣王府还是有一种戚戚然的感觉,因为她实在害怕圣王妃那双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自己在她面前一切都无所遁形。
  “王妃,董小姐到了。”雯绣进来之后禀报。
  “董依琳拜见圣王妃,王妃千岁。”董依琳进来之后就给上官雪妍行礼。
  “起身吧,你见本妃何事?”上官雪妍放下医术看着她问,声音依旧无波澜,好像是一点也不在乎她说的事情,上官雪妍问的很随意。
  “臣女要说的都在这里了,圣王妃请看。”董依琳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个信封举起,她知道会有人接过递给上官雪妍。
  雯绣看了上官雪妍一眼,然后接过那个信封,拿给上官雪妍。上官雪妍接过信封就直接打开了,她才不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信封上,在这人间还没有能伤害她的毒药。
  上官雪妍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文字,一目十行的浏览完毕,信的内容很丰富,让她不得不信。但是她也不会就信这上面的片面之言,会让人去调查清楚的。
  信上说李渊李侍郎,不是原来的李渊不是李家真正的儿子,是在小的时候被换走的。现在的这个是东篱按在西越的探子。那个袁家是边家的人,而这个假的李渊是东篱皇室段家的人。说起来他还是一位皇子,就是现在东篱陛下的其中一子,但是由于是东篱陛下留下的风流债知道的人不多,他只和东篱的陛下有来往,比袁刚更能得到东篱陛下的信任。他之所以这么听东篱陛下的话,完全是因为他那出身低下的母亲在东篱陛下的手中,每年他们只能见一次,信上还有他们每年相见的地点。赣州董家的老夫人也是东西的探子,他也是东篱陛下的人,她当时嫁进董家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东西类似兵符的东西,但是一直没找到。
  上官雪妍看到这里在想也许她知道董家夫人在找什么东西,应该就是自己已经拿到的那明暗堂的令牌,但是那老夫人又是怎么知道明暗堂的。
  最后这信上还说,祁王和李渊交往过密,他们好像在密谋着大事,上京的一些官员也卷入了其中,其中就有祁王的岳家。
  上官雪妍看着这份信件其实信得居多,那是因为她想董依琳不敢骗她,还有她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拿出信件的时候眼中有仇恨、有释然。
  “这上面要是都是真的,等本妃处理了他们,算不算给你报了仇?”上官雪妍把那信纸放在桌子上问。
  那信中写了另一个探子的情况,李侍郎就是那个传言董依琳的“未婚夫家”。她既然到自己身边举报他们,而且信上面写的很清楚那就说明她曾卷在其中。看来那就应该是她上一世经历过的事情,结合她之情做的事情,自己要是料想的不错的话,她的仇恨应该和李家有关系。她现在告诉自己何尝不是想利用自己给她报仇,所以上官雪妍问的也直白。
  “臣女知罪,但是血海深仇不得不报。王妃要是怪罪,臣女一人承担。此事和臣女的家人没一点关系,还请王妃放过他们。”董依琳听到上官雪妍的话,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声音有点颤抖的说。
  董依琳没想到圣王妃就凭自己那简短的信件里的内容,就知道自己和李家的恩怨,更料不到上官雪妍会问的怎么直白,她以为上官雪妍这是在生气自己利用她报仇。那上面虽说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自己写这封信的时候还真是存了这个心思。
  “你何罪之有,要是这些都属实,你可是有功之臣呀。但是你这里面写到你的大伯和祖母也都牵扯到其中,这样一来难免会不让人觉得你父亲和他们一样,那样你的家人也一个逃不了。”上官雪妍没让她起身,像是聊天一样的和她叙说一个事实。
  “家父什么都不在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臣女知道圣王妃不会让无辜者受牵连。”地上传来董依琳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声音。
  “你都这样说了,本妃也不能做小人,只要查明你父亲没卷入其中,陛下不会动他的。但是你我之间可就是谁也不欠谁了。”上官雪妍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觉。意在告诉她,她的利用自己可以不计较但是同时也不要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臣女明白。”董依琳依旧跪着低声说。她现在只想上官雪妍不要追究她就好了,哪敢想其他的事情。
  “你先回去吧,雯绣祛瘀的药给她一瓶,本妃可不想听到外界有什么传言。”上官雪妍看着董依琳磕头磕的额头上那淤青的那一块说。
  “是。”雯绣,转身走到里面拿出一个药瓶给董依琳。
  “谢圣王妃,臣女告辞。”董依琳接过药瓶行礼离开。
  雯绣送董依琳离开,然后转会了上官雪妍身边坐下继续自己的事情,也没打搅上官雪妍。
  上官雪妍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东篱在西越安插了不少的探子,这之间最重要的就是袁家,还有这李家。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认不认识,还有东篱皇帝为什么要如此安排。是不信边家,还是想双管齐下。现在自己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雯绣,你让管家去太子府请太子来一趟,就说本妃有急事和他商议。”上官雪妍放下信件对雯绣说。
  雯绣得到命令就走了出去。
  按照以前这件事情她是可以自己去做,但是她想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她自己去做。轩辕锌铭既然是太子就要锻炼一下才行,自己就看他如何出处置这件事情。哪怕就是递到陛下面前,最后事情也是交给他去做。上官雪妍也不想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完之后,把结果交给他们,然后引起他们不必要的猜疑。那种出力不讨好反而引起猜疑的事情,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但是上官雪妍也让自己的人也去查,看轩辕锌铭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她的人可以引导一下。
  轩辕锌铭刚从府中出来正打算进宫的时候,就看见圣王府的管家骑马走来。他直觉那是过来找他的,但是会有什么急事找他,而且还是管家亲自来。
  “奴才见过太子爷,我家王妃说有急事和太子爷商议,让太子爷务必去一趟。”圣王府的管家看见轩辕锌铭翻身下马,行完礼就说。
  “皇伯母找我,你可知是何事?走吧。”轩辕锌铭不明白上官雪妍会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他商议的,看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奴才不知,是雯绣告知的。”管家一边走,一边和轩辕锌铭说。他是真的不知道,雯绣只说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他亲自来。
  轩辕锌铭越来越好奇是什么事情,竟然连管家都不知道,看来只有自己去了才会知道是什么事情。轩辕锌铭弃马车,用轻功而去。其实他们两府的距离很近,平时有时候他们大多是走路的,今天既然事情严重他只能走快点。
  上官雪妍已经在院子里的观景亭里摆好了茶水,石桌上放着那封信件。她在等轩辕锌铭的到来。
  “皇伯母,您找侄儿何事?”轩辕锌铭直接落在上官雪妍的面前。圣王府的构造他经常来,所以很清楚。
  “喝茶,看一下那信件。”上官雪妍看到他竟然是从上面下来的,也没什么生气的意思。这几个孩子他都很了解,他从上面下来并不是说他不尊重圣王府,不尊重她,就是因为太尊重了,所以他才会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自己面前。
  轩辕锌铭听到上官雪妍的话没喝茶,只是拿起那一份信件看了起来。他和上官雪妍一样,越看脸色越难看,这上面要是真的,那就是很严重的事情。
  “我也是刚得到,你不要问它的来源,事情是不是真的查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我觉得是真的可能性很大,上京这里交给你了,赣州哪里会有人去的。”上官雪妍已经考虑清楚了,她和轩辕锌铭分头行动,赣州远离上京,去哪里也麻烦。再说以轩辕锌铭的身份去哪里都不方便,他只要一出上京就会被人盯着。可是自己就不同了,自己的人都是暗处的,再说赣州应该也有人,会比他方便行事。其实信件里关于董老夫人在找什么东西的那句话已经被上官雪妍给动手抹去了,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事。她拦下这事,也是不想让人知道明暗堂的事情,那毕竟已经是她的势力了。
  “知道了,我这就进宫和父皇商议,那赣州那边就交给皇伯母了。侄儿先谢过了,还有李渊的儿子就在这次的大军中。”轩辕锌铭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就没有和上官雪妍客气,再说他的顾虑和上官雪妍的一样。他每次出行都被很多人盯着,恐怕就是自己每天进宫多少次都被人看在眼里。
  “应该的,去忙吧。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才行。”此时一旦被对方知道就会阻止了,那样他们的目标一定就是调查此事情的太子,再说对方要的就是西越内乱,要是太子出事,那对一个国家来说就是一件大事。
  “侄儿晓得,侄儿也不是那么容易让他们得逞的。”轩辕锌铭很有气势的说,他可不是不经历血腥的人,这些年他也见过不少的事情。
  “需要的时候说一声就是,这是你皇伯父走之前安排好的。”
  “谢伯父、伯母。侄儿怎么说也算是伯母教导的,虽然不如墨弟弟能力出众,要是连自保都不行,那多对不起皇伯母的教诲。”轩辕锌铭笑着和上官雪妍说,他说的时候眼中有很深的孺慕之情。
  “你们我都很满意,只不过你的担子要比他们重的的多。好了,等改天有时间了我们再叙,先解决了这件事情吧。对了,让太子妃有时间带着孩子来一趟吃个便饭,然后我给孩子把把脉,然后按他的体质配点强身健体的药。”上官雪妍在轩辕锌铭走之前说了一句话,她也是相见一下那个孩子了。那孩子可是轩辕云墨他们兄弟几人的第一个孩子,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就是不长见。
  “是,我回府就和镜儿说。让皇伯母费心了。”轩辕锌铭知道上官雪妍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对于上官雪妍的医术他从没怀疑过,他自己就是做好的证明。他的身子就是皇伯母调理好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他的今天。
  “走吧。”上官雪妍摆手让他离开。
  对于上官雪妍的逐客令轩辕锌铭也不会生气,他是真的把上官雪妍当长辈看待,和他的父皇、母后一样的长辈。
  上官雪妍看着离开的人,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也是她用心教导过得,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她不要辜负自己的教导才是。
  走在进宫路上的轩辕锌铭想着手中信件上的事情,一旦查实其他的都好处理,唯独一件事情不好处理,那就是被卷入此事件的祁王怎么办,他可是自己的大皇兄,父皇的亲生儿子。自从九年前的凌府覆灭之后,大皇兄有母后照顾着,父皇也没冷落他,这些年也从没缺过他什么,该有的地位也给他了。自己不明白他怎么就卷入这事中去了,又是何时卷进去的,是自愿还是被逼迫。看来自己要去见一见自己的这个皇兄了,他们要好好地谈谈心了。
  轩辕锌铭一路上揣着心事,走进了德政殿。看见是太子也来了,留在门口的小太监也直接打开了们请他进去。
  “铭儿今天怎么来晚了?”轩辕玄耀不是责备他来晚了,而是奇怪他怎么来晚了。自己的这个太子有多尽职他比谁都了解,像是今天这样的情况很少发生。
  “父皇恕罪,儿臣出门的时候,就被圣王府的管家拦着说是皇伯母有事相商,儿臣去了一趟圣王府。”轩辕锌铭也知道父皇不是在怪他来晚了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再说就是父皇不问自己也会说。
  “何事找你?”轩辕玄耀语气里多是疑问的意思。
  “父皇请看,这就是皇伯母找儿臣的原因。”轩辕锌铭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业公公让他传递给父皇。
  轩辕玄耀奇怪的看着轩辕锌铭,接过那信件过迟疑了一下才打开,因为他发现儿子说道那信件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看来这里面记录的事情应该很重要才是,或者是很难抉择才是。
  轩辕玄耀看的信件的前半部分火气就很大,看到后半部分先是吃惊、悲哀、然后才是震怒。东篱安插的有探子他不觉得觉得奇怪,有袁家的存在,那有其他的家族存在也不奇怪。从袁家的事情败露之后,他们也在暗查官员中是不是还有和袁刚一样的人,现在有了这份东西也只不过省了他们的时间,目标清晰了。让他生气、不解、痛心的是自己的皇长子竟然也卷在其中。虽然这上面没有详细说明,但是毕竟有涉猎。
  轩辕锌铭看见父皇那不断变化的脸,他知道父皇怎么会那样,自己刚看到的时候,不也是那样的神情。大皇兄你这是为什么呢,希望你是被逼迫的。
  业公公看着陛下的脸色,知道事情也许很严重,也许不是他应该知道的,所以他悄悄的走了出去,把大殿留给了轩辕玄耀父子。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大殿里的气氛很凝重,轩辕锌铭只是站在下面也没敢问。
  “铭儿你怎么看?”轩辕玄耀正了一下自己的脸色问。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去拿他,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暗中调查。赣州那边皇伯母说有人去,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上京就行了。”轩辕锌铭开口说,对于自己皇兄的事情他闭口不谈,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轩辕玄耀看了他一眼,他何尝不知道他在躲避祁王的的事情。
  “你皇伯母考虑的周全,赣州哪里我们是没有她行事方便。上京这里就交给你查吧,一定要查清楚。还有……哎,你就一起查吧?”轩辕玄耀前面说的很利索,等说道后面的事情他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父皇,你是说……是,儿臣明白了。”轩辕锌铭想问,但是他也没说出口,等查清楚了再说吧,也许皇兄是被逼迫的。
  轩辕锌铭得到命令走出大殿,他要安排人去查事情的真假了。
  “业公公照顾好父皇。”
  轩辕锌铭出来之后和业公公说了这么一句,他是真的担心父亲,毕竟大哥也是她的儿子。当年凌氏一族犯下灭门的打错,父皇对皇兄还是依旧,不单如此还为了他可以在宫中不要受到歧视,还让母后多照应一下。要是大哥这次走错路,父皇怎么受的了。
  “是,太子爷。”业公公低声说,然后又走进大殿。
  快中午的时候,上官雪妍走进厨房只是简单的做了四菜一汤,因为就她和上官雪枫一起吃,多了也吃不完。
  上官雪妍觉得弟弟不经常住在这里,所以她都打算自己做吃的好给他调理一下身子吸收点灵力,延长寿命。可是直到该吃午饭了上官雪枫竟然还没回来,这样上官雪妍不得不奇怪了。雪枫即使在外面吃也该给怎么说一声才是,怎么会没消息。
  就在上官雪妍等待的时候,雯绣从外面慌张的进来:“王妃,和大舅爷一起出去的侍卫让人传话说,大舅爷被上京府衙给抓走了,说是在中华楼和人争执打死了了人,而且那人是祁王妃的弟弟。他先跟着去看看,让中华楼的人帮忙报的信。”
  “打死人,雪枫什么时候这么不知轻重了,还是在中华楼?”上官雪妍听到后,没一点的慌张,只是讽刺的说。
  上官雪妍觉得很可笑,她不久前还在想在上京大家都知道上官雪枫是她的弟弟,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就不敢得罪,可是这才多久就被上京府衙给带走了,而且还是在中华楼属于她的地方,这脸被打的可真响。上官雪妍觉得每次在她想动谁的时候,最后无意间总会让自己和那人有点牵扯,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的。自己这边刚遇到祁王的事情,那边弟弟就出事了,还是和祁王有关。她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打死人,希望这次的事情是意外,而不是有心之人的设计。
  “走吧,去看看。雪枫怎么还说也是圣王府的舅爷,总不会随便就处置了吧?”上官雪妍起身走出房门。她上官雪妍的弟弟即使没有玄霄的关系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如果连自己的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那样她努力营造的那些还有什么作用。
  上官雪妍离开,雯绣自动站在后面的,等她走出悠然院的时候暗二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也已经等在哪里了。不但暗二出来了,就连管家也在门口站着还有哪个来自中华楼的报信的人,他们都在等上官雪妍。
  “王妃,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府中的侍卫在,大舅爷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吧。”管家看见上官雪妍走上前说了一句,不是为了献媚而是说的是事实。顶着圣王府的名头不要说被害人是祁王妃的弟弟,就是当今皇后的弟弟,舅爷也是不说处置就处置的。
  “嗯,直接去府衙。”上官雪妍不担心上官雪枫伤人的事情,她一直都认为那事情不会是他做的。但是要是对方故意找事的话,她担心雪枫会受到重刑。
  “主子,舅爷中午和王府的一个侍卫在中华楼的大堂喝酒,快午时的时候,舅爷结账离开,走的时候说主子一定在家等他用膳,他要回府了。可是他在走到门口就遇到了付家大少爷付醒,也就是祁王妃的弟弟。那人在进门之前和同路的人说话,没注意脚下被绊了一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他站稳以后,就说是舅爷撞了他,大声的斥责并且让舅爷给他道歉。事情不是舅爷做的,舅爷当然不愿意,那人突然指着舅爷的鼻子骂起来,而且还是越骂越过分,最后他连主子一块说,说主子是……。舅爷起初一直在忍耐后面听那人的污言秽语都泼到主子的身上了,舅爷就和他起了争执,。掌柜的也上去劝解,还有一些客人也一起劝解。所有的人交织在一起,当时的情况很乱,就在大家争执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死人了,然后就看见付醒躺在地上,舅爷的脚刚好在他的身上。有人就开始大喊大叫,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府衙的人就到了。听说是人命案就什么也不说抓着舅爷就走了,侍卫大哥和掌柜的拦不住,就让小的来报信,他们一起去府衙看着去了。”那个报信的小厮上官雪妍起初就看着眼熟,等他话说完也认出他了,不亏是华夏宗出来的人,叙事就是简洁明了。
  上官雪妍听到那小厮的话慢慢的理一下,就明白这就是对方故意找茬,或者是事先安排好的牺牲一个付醒,转移自己的视力。那付醒说起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上京那些贵公子的习气他都有,仗着自己的姐姐是祁王妃坏事没少做,付家也是一个大家族,付醒的父亲也是朝中二品官,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力。那付醒做了不少坏事,但是那些没什么势力的也不敢告状,付醒也就一如既往的为恶下去,有能力去管的,付醒不敢去招惹,那些人懒得费那个心力去管。
  “去把付醒这些年做的事情罗列一份给我,还有调查一下辛不惧的为人如何,在朝中和谁走的比较近。”辛不惧就是那上京府衙的最高官也是最两年刚上任的,据说此人像狐狸一样狡猾,很是八面玲珑。但是这次的事情倒是一点也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这次既然被她遇到了,即使人已经死了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让付醒担着受害人的名义和世人的同情那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是。”暗二得到命令就去执行。
  上官雪妍走出大门坐上马车直径走向府衙的方向。路上的行人看见圣王府的马车都指指点点的,他们知道这马车要去哪里还有这马车里的人是谁。于是一些好事者也跟着马车去了府衙。上官雪妍知道外面有人,但是她现在觉得人是越多越好,她深谙舆论的厉害。
  上官雪妍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到了府衙门口下车。她没开口跟着来的管家走上前和那衙门口的守卫说:“我家王妃听说舅爷在里面,想找你们大人了解一下情况,看我家舅爷犯了何罪,不知可否通禀一声。”管家也客气的说,也没用他们圣王府的名头去压人。
  “圣王妃请,小人这就去找大人出来。”那衙役看见上官雪妍急忙的往里请,眼前之人还是小心的应对才是。
  上官雪妍淡笑着走进去,从她下马车到进去,她依旧什么都没说。
  那守卫进去通禀之后,辛不惧听到之后赶忙让和自己正在说话的人从后门送走,他自己于是整理下衣服着急的迎了出去。
  “下官不知道圣王妃驾到有失远迎,请圣王妃恕罪。”辛不惧看见上官雪妍弯腰施礼。
  “是本妃打扰辛大人了照顾贵客了,本妃现在在大人眼中,就是一个罪犯的家属而已。如何敢怪罪大人。还请辛大人不要怪罪本妃来的不是时候才是,堵了大门。”上官雪妍看见迎出来的人,语气很客气,但是也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说的是什么意思,语义不详。
  上官雪妍下了马车看似等在外面其实她已经把这里面都已经看了遍,包括监牢,看见上官雪枫站在被绑在柱子上,衣服也已经被撕裂了上面有些红色的痕迹,她能不生气吗?当然她能看到监牢的事情,也能看见辛不惧刚送走的人,现在那人也已经被自己的人给控制了。
  “圣王妃说笑了。”辛不惧没想到上官雪妍会如此说话,他摸不准上官雪妍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也不知道上官雪妍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所以有点出冷汗。
  “玩笑,本妃可没那个心情,本妃的弟弟现在可是在辛大人这里的,本妃也不敢和辛大人开玩笑。”上官雪妍说话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却无辜多了一股杀气。
  “下官是按章办事,上官雪枫犯得杀人罪。”辛不惧迎着上官雪妍的眼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