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一动一静之中都可以透露出惊人美貌来,那怕是一颦一笑,都能够轻易的扣动人的心弦。
显然,眼前的这位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
王鸣看她笑起来,心就咚咚的狂跳,无端的冒出一股想要将这美好事物据为己有的冲动。一时间,只感觉口干舌燥,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呵呵的傻笑。
女人见王鸣只顾着在那儿傻笑,不禁又抿嘴乐了起来,张口说道:“你好,以后我们是邻居了,要互相关照啊!”
这女人的声音温婉动听,就是春风细雨,绵绵当中又叫人心情舒畅,心头都能感觉到一阵清明,竟然丝毫不比安静那天籁之音逊色多少。更主要的是,她说话的语气客气礼貌,根本不像是乡下女人。
王鸣有点魂不守舍,脑海里邪恶的想,这样动听的声音要是叫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把人的魂儿迷上天去?
女人见王鸣还是傻傻呆呆的看着自己,脸上就露出一抹不快的神色来,摇摇头,就要转身回去。
这时候王鸣总算回过神来了,忙不迭的说道:“那个,我叫王鸣,今年二十三,未婚,本地人……”
如果叫他的那些女人听到他这么自报家门,肯定会一起把他一脚踢翻,这个在女人面前向来都威风八面的家伙,居然也会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女人都已经转过身去了,听王鸣自报家门,忍不住扑哧一下又笑了起来,扭着头说:“我还以为你是哑的呢!”
王鸣又嘿嘿笑起来,刚刚激动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眼珠子开始贼溜溜的在女人身上打转。
女人见他这么肆无忌惮,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转身进屋。
王鸣不禁一阵的失望,忘记问对方的名字了。
正感到遗憾的时候,女人忽然又从房门里探出头来,说道:“我叫肖春影,你这样看人很不礼貌!”
说完,一闪身就进了去。
王鸣挠挠头,嘴里砸吧着自语:“肖春影?连名字都这么的好听……”
这时候,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王鸣眼神一暗,原来是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啊!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健在………
中午回家吃饭,王鸣有点魂不守舍,食之无味,脑海里都是肖春影的影子。
家里人看他低头吃饭,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头都莫名其妙。
老两口交换了一下颜色,就由杜二喜开口:“鸣子,咋地了?冷不丁搬出去,不习惯?”
王鸣哪敢说自己是因为看见了一个美少妇,被迷得找不着北啊!就算老爹老娘无所谓,那饭桌上还有两个正瞪着他的女人呢!万一她们一发火,联合起其他人来,自己恐怕就有罪受了。
当下就顺着杜二喜的话说:“是啊,真有点后悔!”
杜二喜听他这么说,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儿子,要不你再搬回来吧!你这一搬出去,妈心里头也不好受!”
一旁的王老蔫哼了一声:“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人都搬出去了,还搬回来干球?也不怕县里人笑话?”
顿时一家人都赶紧闭嘴吃饭,知道王老蔫还是有点生王鸣的气呢!
午饭过后,王鸣实在没心思在家里待下去,就扯了个谎,说是去新房里体验体验一个人的滋味儿,然后一溜烟儿的走了。
刘月娥和何梅都是一脸的狐疑,何梅更是小声的嘀咕道:“月娥嫂子,王鸣是不是又怕跑出去勾搭女人了?这个花心大罗卜!”
刘月娥拍拍何梅的头,笑说:“行了,时间长你就习惯了,他不是安分的人,等玩够了就好了!”
何梅撇撇嘴,把胸脯挺得老高:“哼,身边就待着两个大小美女,还出去上外面偷腥儿,脑袋进水了吧?”
王鸣着急忙慌的回到自己的新家,刚掏出钥匙来开大门,身后就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声音,情不自禁的扭头看去,竟然是一辆柴油三轮车停在了肖春影家的门前。
这种柴油三轮车在乡下十分的常见,可以拉两三顿的货物,一般赶集做买卖的开得较多,算是使用范围比较广的农用车之一。
这时候,从三轮车狭小的驾驶室里跳出个皮肤黝黑,身材矮胖,剃着光头,一脸横肉的家伙来。
他大步的走到门前,见大门锁着,就扯着脖子喊:“媳妇儿,给我开门!草,大晌午头子的,锁jb毛门?”
王鸣听了,不禁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心说这家伙难道是肖春影的男人?这也太不搭调了吧?不说长相,光是说话的素质那就是云泥之别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那男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就扭头朝王鸣一笑,打起招呼来:“你住这儿?”
他的意思自然是指王鸣住他家隔壁,王鸣点点头,心里头居然酸溜溜的,可惜了那个明艳动人的肖春影了。
那男人见王鸣表情挺冷淡,就撇撇嘴,也不再搭话,接着扯脖子喊人。
过来一会儿,才见肖春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有点凌乱,脸已经洗过,皮肤白皙干净,脸颊上还有但淡淡的红晕。身上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半截袖衬衫,下身是一条没过膝盖的白底蓝花的大裤头,一双白嫩的大腿露出大半截,在烈日下显得光致致,粉嫩嫩。
王鸣只是瞥了一眼,就心头狂跳不止,不但被肖春影这身打扮迷得魂飞天外,更叫他无法呼吸的是肖春影的那浅粉色的衬衫接近透明,分明能够看到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一对鼓腾腾的肉球随着走动左右的摇摆,顶端的两点好像要顶破衣服,冲出来似的。
王鸣咕噜咽下一口口水,赶紧把目光恋恋不舍的收回,拿着钥匙专心的开门,可是捣弄半天,都不得门径。
那男人见肖春影出来了,穿着这么暴露,忍不住就骂道:“大白天的穿这么少,你他妈的发骚啊?”
肖春影脸色变了变,一言不发,闷头把大门开,然后老实的站在一侧。
男人就转身上车,把车子开进院子,骂骂咧咧的进屋,好像有一肚子怨气都无处发泄似的。
王鸣趁着男人开车进院的工夫,偷偷瞄了一眼肖春影,见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垂着头把大门重新锁好,似乎怕有人随意进去似的。
当她转身要回去的时候,赫然发现王鸣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忍不住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哼了一声,赶紧回屋里。
王鸣叹口气,摇摇头,就打开大门,无比郁闷的进院回屋,一头躺在大床上想要睡个午觉,可是脑海里不断翻腾着肖春影那稍纵即逝的一丝苦涩,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无论如何有睡不着。
正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叫,那声音分明就是肖春影的。他呼的就坐了起来,想要下地出去看个究竟。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太冒失了,还是听听啥回事儿再说。当下就支楞着耳边,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这一听不要紧,王鸣的心顿时怦怦的狂跳起来。
原来在那一声惊叫之后,居然是男女xx的声音,只是很明显,肖春影并没有从中体会到快乐,而是痛苦。她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越是这样,她鼻子中哼出的声音越是诱人,在这炎热的午后,撩拨着人的心弦。
王鸣忍不住骂了一句,麻痹的,那个黑矬子比老子都狠,大白天的在院子里就办事儿,老子也才是刚刚有这个想法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一阵的悸动,索性就从床上跳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前,把上身趴在窗台上,接着墙垛的掩护,偷偷往肖春影家的院子里张望。
只见肖春影被强按在院里的水泥台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那个黑矬子正趴在上面疯狂的耸动着,嘴里面还不时的骂几句骚货贱人之类的。
而肖春影则一只手扶着水泥台,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眼睛里却满是泪水。碰巧的是,从肖春影的那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王鸣所在的窗户。在她泪眼婆娑之际,似乎发现王鸣正在偷看,眼中顿时就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来。连忙把扭动一下腰肢,哀求说道:“大勇,不要在这里了,咱们进屋去……”
“草,老子就喜欢这么干你,别他妈说话,给我叫唤,老子爱听!”没想到黑矬子一听就火了,一面骂着,一面啪啪在肖春影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顿时那丰腴白皙的美臀上就多了几道通红的手印。
王鸣看得一阵的心痛,赶紧把身子缩回去,免得肖春影尴尬。
他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耳边净是肖春影那压抑的呻吟声和不时的哀求声,这对王鸣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折磨。可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毕竟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参与。
最后,他只有长吐一口气,拿着被子把脸蒙上,尽量不去听那揪心的声音。
足足过来半个多小时,在一阵小孩儿的啼哭声中,隔壁院子里的战事终于是结束了,王鸣整个人就跟着松弛了下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被热汗浸透了。就赶紧爬起来,去后屋的浴室里冲凉。
他的屋子设计的和楼房一般无二,厕所浴室一应俱全,而且还装了太阳能,使用起来十分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