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适当的消遣有益身心,而且能提升工作的积极性。”
祁木言:“……”
你那算什么适当,一周早晚加起来能来十次,怎么都不科学,谁能受的了。
白日宣淫,夜夜笙箫,怎么都不能说适当。
“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天开始执行。”祁木言一锤定音的说道。
“我反对。”顿了下杜奚川又说,“如果这是为了更好的工作,两相权宜,我可以选择放弃工作。”
“……”果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我把手头的股票抛售了,然后抽身出来,从杜氏退出来,这样刚好可以更多的时间相处。”
杜奚川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只要他点头,就立马去执行。
“还是不要了。”
他绝对相信,杜奚川绝对做得出这种事,尽管在外人看来,太过疯狂,简直无法想。
这个举动大概会让杜家的人,和整个杜氏集团的董事都吐血,照成的影响短时间无法扶平。很有可能会照成恐慌,然后股价下跌。
这大概会是一场灾难,不过照成后果的杜奚川,大概不会有半分动容。
陈萱萱曾经说过,杜奚川是个薄凉的人,大概所有的例外,都用在了祁木言一个人身上。
“所以还分房间睡觉吗?”
“不了……”
“很好。”杜奚川合上了文件,“如果你想我多点时间陪你,随时可以告诉我。”
杜奚川居然拿自己的事业威胁他?而他居然不能坐视不理……祁木言有些郁闷,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祁木言有些恼怒,越想越觉得气,“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之人。”
“三生有幸。”某人毫不知耻的回答。
祁木言盯着对方不说话了。
杜奚川走到了人身边,“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不能专心工作,正好,我们去休息吧。”
祁木言:“……”
他暗暗记住了,不管是有理无理都不要去和对方争辩什么,脸皮厚可以打天下!
杜奚川平日里把人捧在手心里,生怕对方有一点不顺心,但是到了床上则完全相反。
那些压抑着的暴戾和极强的控制欲就显现了出来。
祁木言有些呼吸不过来,对方像是要把他的胃都给撞出来似的,那种力道让人心惊。
那种鲜明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想要逃跑,却被人静静束缚住,所以的反抗都被一一化解,只能被迫承受。
杜奚川俯下身,一一吻走了对方的生理性泪水,这人低低的讨饶像是抽泣一般,让他更想好还欺负这个人。
谁都不能欺负这个人,就有他能,也只有他才有资格。
洗完澡,祁木言被人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以前他觉得羞耻,不肯让杜奚川帮自己清理,但是现在由不得他,他是半分的力气都没有,连着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
他想到了自己前段时间,居然还主动去调理身体,现在想起来,完全是为某人造福,把自己送进对方的嘴里。
没有比他更傻的了。
———
夏磊好奇自己的前女友,为什么会和杜奚川有交集,他让人去查了下。
其实不费什么功夫,他本来想调出来对方的家庭住址什么的,却意外的发现。
姜澜以前不叫姜澜,叫蒋思琪,不但是改了姓名而且还换了一张脸。
这太像是电影的剧情了,他知道的时候,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居然和这么一个人,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而且还有一层更让他吃惊的关系,蒋思琪和祁木言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两边关系早就交恶!蒋思琪两年前别人毁容,好像就是因为祁木言!
借刀杀人,后知后觉被当成刀子使了的夏磊就又气又恼,这件事少不了这女人在里面拾掇,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找了个时间去探望人,他现在是彻底对姜澜,不,应该说是蒋思琪死心了。
一点愧疚都没有了,心里剩下的只有恨!
夏磊到的时候,蒋思琪正蹲在地上玩泥巴,她被鉴定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所以要强制收留治疗。
看着以前心爱的女人变成现在,虽然说不值得同情,夏磊难免有些心酸,都成这样了,下半辈子大概也就这么过了,所有的恩怨也就不重要了。
他试着开口叫人,“蒋思琪。”
蹲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笑了笑,然后突然拿起一边的石头掷向他。
那块不小的石头,刚好砸到了夏磊的额头,顷刻间,血就顺着往下流到了他的眼睛里。
夏磊捂住了眼睛,“你疯了是不是,你这个疯女人!”
蒋思琪站了起来,边笑边用力的拍手掌,“哈哈哈哈。”
停顿不笑了之后,又去地上捡石头。
和神经病是不能说道理的,夏磊避开对方的攻击,狼狈的往回跑。这该死的疯女人,真该在这里被关一辈子!他妈的真晦气。
夏磊从大门出来,松了口气,看着手上的血迹,他小心的碰了碰额头上的伤,得快点去处理一下这个伤口,这么热的天得发炎不可。
“什么玩意,卧槽疯女人!”他边走边低声的咒骂。
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个人停了下来,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接着往前走,这个地方奇奇怪怪的,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不然绝对会神经衰弱。
蒋璇收回了视线,“爸爸,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蒋志海收回了视线,“不认识。”
“你不必骗我,他是我姐的女朋友,我知道,我看到过他们在一起,呵呵,可真绝情,树倒人散。”
蒋志海担忧的看了儿子一眼,“阿璇,你姐姐已经这样了,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和你妈妈怎么办。”
蒋璇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爸爸,我们可以把我姐接回家吗?”
“不可以,你姐姐是强制收容,你刚刚也看到了,她有很强的攻击性,医生说她离开这里,会对邻里照常很大的影响,所以不会签字同意。”
“难道我姐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蒋志海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岔开这个话题又说,“咱们先去看看她吧,说不定治疗一段时间你姐姐她就自己好了。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姐姐要是以后一直这样,我和你妈不行了,她还得靠你多照应。”
“行了,我心里有数,你都说了好多遍了。”蒋璇不耐烦的应了声。
他爸爸一点都不像是以前,现在做事畏首畏尾,怕这个怕那个,有什么好担忧的,难道被对方弄成这样,就这么忍气吞声?
如果还有比现在更惨的境遇,他倒是想见识一下。
反正他是做不到,想到祁木言,蒋璇就觉得血气翻涌,他被收容的这两年在少管所没少吃苦,不过也因此结交了一群讲义气“朋友”。
祁木言把他们家害成这样,自己却活得好好的,名利双收,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对方欺人太甚,毁了他姐姐的脸不说,还让她变得精神不正常,被关在这种地方,赶尽杀绝。
想到蒋思琪从来意气风发的样子,蒋璇就更加的不服气,他的那两年,他姐姐的半生,就算是拼上自己所有,他也要把那个人拉下来,让祁木言付出代价!
——
“老四,你怎么整天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许维多走过来问人。
赵岩笑了笑,开玩笑的说,“大概是纵欲过度,和妖精大战了三百回合。”
许维多推了一下人,“去你的,老四不是你,没你那么龌龊。”顿了下,许维多又问祁木言,“你是不是太拼了?兼顾工作和学习很累?”
祁木言抬了抬眼,打了个哈欠,没好意思告诉人,赵岩还真猜对了,他的确是纵欲过度,和妖精大战三百回合。
怎么会有人精神这么好,难道这事儿做多了不会损害身体吗?这样的频率,铁杵磨成针都是迟早的事情,偏生那个人越弄越精神。
他都怀疑杜奚川是一只公狐狸,自己迟早被对方吸干……
“老四,你这么累干脆回家休息吧,最近都是自习的课,在家复习也一样。”
“我不回去。”祁木言声音拔高了些,终于有了点精神。
寝室里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清状况。
吴昊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了眼睛,“不回去也好,在寝室陪着我们,对了许妈今儿我们中午吃什么,祁木言在这里,我们怎么都得吃好点。”
“学校附近开了家茶楼,说是不错,我们一起去吧,我昨天发了工资请客。”
祁木言只想躺在床上休养生息来着,无奈被另外三个人强制拉了出去。
“许妈请客,怎么也得去!”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他戒备的看着杜奚川,一级戒严。
开始两个人就坐在一起说说话,然后越坐越近,变成了就抱一抱,不一会发展成了只是摸一下。
然后就变成了“就来一次”,到了最后……就全线沦陷了……
没有退路了。
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掏空不可,精尽人亡也不是没可能,一定还要找人再聊一下。
这是一个严肃而严重的问题!毕竟人生还有其他很多重要的的事情,对他来说,至少是这样的。
一群人边吃边聊天,许维多突然想起什么说,“老四就是本地人,我们都没去过他家,老四,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做客怎么样?”
“可以,当然可以,就今天吧,明天上午没有课,你们可以住在我家,吃完饭了就走。”
吴昊想了想问,“你家里还有谁?一个人住吗?”
他们也知道,祁木言的母亲过世了,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当初蒋思琪的那件事,让所有人都觉得恶心。
“还有一个人。”和一只乌龟。
吴昊想也不想的问,“不会是你的那个哥哥吧?”
他就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觉得两个人住在一起,因为那两个关系实在太好了!比亲兄弟都还好!以前那位杜先生天天接送人,现在祁木言自己开车来学校,他们倒是不常常见到那位活在新闻和传说中的男人。
祁木言年初的时候考了驾照,开的是一辆五十几万的沃尔沃,低调安全性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