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现,破军就知晓要糟糕了!
城墙的耐久度以现在的玩家攻击力,就算是几万人围着不动打,也需要好长时间。
当然如果要是有重武器的话,这个过程就会加快很多。
但是在前面的这些人都是轻装上阵并没有携带任何的重武器,这无异于是让守城多了一份希望。
破军唯一担心的就是城门,毕竟城门是单独的耐久度,而且耐久度也不会太高。
毕竟城墙的耐久度已经是高的离谱了,如果是城墙再高的可怕,那就不叫攻城,而是叫送死了!
东瀛区玩家也非常明白,想要从城墙上攻进去,可能性非常低。
所以在第一时间就将火力集中在了城门上,而城门这个地方因为是对外的,周围除却了上面的城墙可以作为防护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防御措施。
只要是对方舍得拿人命来填,绝对可以将城门的耐久度一点点损耗下去的!
这些情况也是在破军的设想之中,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城门会这么快就被击倒!
现在距离战斗开始才不过短短的十分钟的时间啊!
对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来打开城门的,莫非是对方带了副职业过来?
破军忍不住在心底里嘀咕了一声,副职业的作用不光是体现在制造上,在破坏方面副职业也是非常可怕的!
就比如说城门吧,如果是一些专门修习制作木匠类技能的副职业,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城门的耐久度给破坏掉!
一开始破军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方会有这样的先见之明,在战场上携带副职业!
现在总算是尝到苦果了,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聪明人!
对方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围攻了,肯定会有办法攻进来的。
即是没有带任何的重型武器,照样有办法来破坏城门!
想到这里破军不由得暗自懊悔,早知如此,应该早早的就提防一下了!
现在倒好了,城门倒了,想要修复都不可能,因为现在来到黑岗城的华夏区玩家全都是战斗职业,就算是有带副职业的,那个副职业等级也十分的可怜,根本没有办法担任修复城门的职责!
无奈之下,破军只好是将这一段城墙的防御交给了花开他们,纵身一跃跳到了城墙下面!
看着破军忽然一跃而下,不管是东瀛区的玩家还是华夏区的玩家都被吓了一跳!
因为破军跳下去的方向并不是城内,而是朝着城外跳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所有人惊奇不已的时候,破军此时已经稳稳的落地了,恰巧落在了倒塌下的城门之前。
在周围那些东瀛区玩家震惊的目光中,破军将他们全部干掉后,稍微后退了一步,就站在了之前城门屹立的位置,看着从震惊中醒来,再次冲上来的东瀛区玩家,笑了笑之后别过头去对冲上来华夏区玩家说道:“这里交给我了,你们去城墙上!”
“啊?”听到破军的话,那些冲上来打算帮忙的玩家们都有些发愣。
这一个人挡得住?
黑岗城虽然只是一座小城市,但是城门供十几个人并排通过还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破军竟然说是要一个人将这里给守住,这可能吗?
不管他们的内心是如何的震撼,但是在此时此刻城墙上的喊杀声还是不断传来。
看着已经回过头去的破军,这些人面面相觑的一会。
最终还是一个人咬了咬牙说道:“走,我们上去!”
“那这里?”有的人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嗨,有大魔王在,怕个什么!”有人故作轻松的回了一句,不过话语里还是带着担心。
“都别他妈的废话了,赶紧走吧!”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催促了一声,转身朝着城墙上走去。
其余人见到有人带头,也不好说什么了,都是默默的看了一眼站在哪里手持圣剑的破军后,也紧随着走上了城墙!
一定要守住啊!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破军此时也已经调整好了状态。
一个人堵住城门的缺口,并不是破军为了特意夸张而做出的行为。
首先现在城墙上非常需要人手,另外一方面则是人少了也有利于破军的施展。
城门虽然只有一道,但是城门的门洞纵深却是有大概十米左右。
也就是说破军此时所站的位置,完全可以有上百平方的挪移空间。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头顶上的远程攻击,毕竟城门只有五六米的高度,太远的抛物线远程攻击,根本砸不进来就被城墙挡住了!
只是近战与一些平射技能,对现在的破军而言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那些东瀛区玩家也看到了在破军身后的华夏区玩家的退却,一时半会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也没有轻举妄动的上前来攻击,等到华夏区的玩家全都退走之后,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就这么都走了?
就留下来破军一个人在这里?
刚才破军在城墙上的无敌之姿他们不是没有看到,但那毕竟是居高临下。
现在竟然是要一个人堵城门,真当他们都是泥捏的不成?
在确定了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之后,愤怒的东瀛区玩家蜂拥而来,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
破军则就是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等到前面的东瀛区玩家冲到了城门门洞里的时候,这才提起圣剑迎了上去!
圣剑挥舞,无数武器断裂,同时伴随着对方放出来的一大片五颜六色的技能!
但是这些都被紧随着的再次攻击被切成粉碎,而后破军更进一步,手上圣剑连斩,一口气足足杀死了三十多人之后,这才缓缓退入了门洞之中!
看着一片升腾而起的白光,那些东瀛区的玩家再次被吓的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是退了!
这未免也太强悍了吧!
将圣剑插在脚边,保持着一伸手就能握住的姿态,破军伸出手对那些东瀛区玩家勾了勾手指头问道:“怎么了?这就不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