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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轮直到游戏结束姜之年都没被抽到,每次都被宁之汌揽着站到最后一个,没被抽到也没被摸到,连宁之汌也出去玩了一局,小爱豆们都有些郁闷。
  这运气也太不好了吧!
  早知道他们就耍个赖假装没猜出来然后直奔最后一个了!
  摸到宁之汌脸的罗北决定一个月不洗手,举着如同被开过光的手满屋子溜达,一直在说自己是锦鲤再世。
  其他几个就没那么快乐了。
  姜前辈温温柔柔的看着就很好摸,没摸到总是有些可惜的。
  时间差不多了,导演组上门,两个惊喜嘉宾跟他们说了拜拜就走了。
  导演去厨房端了那锅咸粥,在几个威逼利诱下喝了一口,惊喜地发现味道还不错?
  “啊?怎么可能???”
  他们也尝了一下。
  “我味觉是不是出问题了……”
  去倒垃圾的方听回来了,看着一群人围着一锅粥思考人生,“年年把粥过了一遍水重新煮过了,他说味道肯定有差,但我觉得还不错,你们试过了吗?”
  “哇这也太便宜导演了吧!”
  导演:“……”
  “唉,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宁姜一走几个少年就像被抽了骨头,懒懒散散地瘫在沙发上,横七竖八,场面十分壮观,得亏沙发大,不然还不够这群长手长脚的爱豆闹腾。
  在他们等工作人员布置现场的时候方听的手机响了,最近好几个人都被私生骚扰过,所以方听看到这个陌生的号码时犹豫了一下。
  余浅旬:“怕啥?我们这么多人呢,你点接通,要是是私生我们就一起骂他!”
  方听这才接了。
  “喂?”
  “您好,是eight light的方听吗?”
  一接通对方就指名道姓的,余浅旬有些兴奋,巴不得对方真是私生好让他练练嘴皮子长长骂人的本事!
  方听伸手示意他别激动,然后回答:“是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是姜之年工作室的财务助理,刚刚老板让我拨一笔钱给你们,作为你们下个月去巴厘岛旅游的资金,也就是说,老板向夏至申请了一个周的假期,你们可以随便玩,费用由我们老板报销。”
  “???!!!”eight light的小傻瓜们都愣了,哪来这么好的事?这一定是电信诈骗!!!
  等着吧,这个自称财务助理的骗子下一句肯定是让他们交什么手续费!几个自以为人间清醒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的人围着方听龇牙咧嘴,恨不得手刃骗子。
  只有方听注意到了其中的关键词。
  方听确认性地问:“请问……你们老板是……”
  那边的财务姐姐笑了一声,觉得这个问题太可爱了,“方小队长,您连自己老板都忘了吗?”
  夏至娱乐旗下目前有两个工作室,两个艺人工作互不干扰,自由度很高,姜之年工作室的工资由他自己来开,eight light虽然不归姜之年工作室管,但方听是他工作室的人。
  所以方听的老板是……
  方听怔住了,听到财务助理笑着说:“姜之年工作室,直属老板当然是姜之年……”
  “……啊啊啊啊啊!”
  一群小傻瓜尖叫了好一会儿,那个助理姐姐居然也没挂电话,反而笑着劝他们保护好嗓子,别吼成了公鸭嗓。
  冷静不了,罗北问财务助理:“姐,姜前辈有说为什么奖励我们吗?”
  财务助理想了想,想到姜之年给她打电话时说的那句话了,干脆原话转告他们。
  “没什么理由,希望你们玩得开心。”
  .
  宁之汌是抽时间来的,马上要去赶飞机,姜之年没让江昊和安冉过来,坐着宁之汌的车送他去机场。
  麦麦在前面开车,宁之汌靠着姜之年的肩膀玩手机,偶尔问他几句话,姜之年一开始还很耐心地回答,后来就不理人了。
  姜之年偷偷伸手翻了翻宁之汌的卫衣衣兜,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纸团。
  怎么这么幼稚……
  “诶,说啊,想我没?”宁之汌没听到回答,一直在追问,手不安分地去戳他的腰。
  姜之年腰部也很敏感,一戳就颤一下,被戳得心烦意乱的,一直在往车门边缩,把纸团塞到自己包里,“没有。”
  宁之汌不信,凑过来把头搭在他肩上,近距离看着他,慵懒磁性的嗓音咄咄逼人,“真没有?”
  “……”姜之年不说话了,别开脸去看外面的车流。
  “唉,我心好痛啊,导演就给我放了不到一天的假期我都赶回来陪你,你连说句想我都不愿意,我伤心了……”宁之汌坐回去了,拿手搭着额头,表情无奈又难过。
  姜之年抿抿嘴又舔舔唇,心里建设了好一会儿,看向面色疲惫的宁之汌,实话实说,“想的。”
  一个人待着冷冷清清的时候会想,和一群人待着热热闹闹的时候也会想,姜之年在阳台看到宁之汌的那一刻心脏跳得很快,听说宁之汌马上又要走时又很难过。
  他觉得这应该就是离不开一个人的表现了。
  宁之汌眼睛动了动,心脏都软成一团了,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摇摇头,语气更沮丧了,“唉,连说句想我都是……”
  后面的谈话声突然停了,好奇又八卦的麦麦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深吸口气,差点儿撞上了旁边的车,赶忙聚精会神开车。
  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升上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没想到姜之年今天会这么主动,宁之汌愣了好几秒,在姜之年的唇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大手从后按住姜之年的后脑勺,把主动权拿了过来。
  “宁汌唔……”
  舌尖被轻轻咬了一下,不疼,但痒痒麻麻的,姜之年小声叫着宁之汌的名字,想求他放过自己的舌头,但毫无效用,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舌头也被含着吮吸,开口说话只会让嘴里攻城掠地的舌头伸得更深。
  麦麦把车停在机场外面,一直盯着周围的情况,时不时地看一眼手表,直到时间快来不及了才敲了一下隔板,“汌哥,飞机快起飞了。”
  宁之汌没理她,压着身下的人嘴唇碾磨,只知道自己此刻快起飞了。
  姜之年推开宁之汌,“你该走了。”
  眼里含着情动的水波,嘴唇又红又肿,还在不停喘气,宁之汌看着躺在后座无意识勾引他犯罪的小天使,忍了两秒没忍住,又亲上去了。
  “宁汌……别……”
  姜之年第一次在宁之汌这里察觉到了危险,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一直在躲,又被强壮有力的手摁在座椅上,手腕也被捏着亲了好几下。
  车子周围是机场和大道,他都能想象到一群人从这辆车旁边经过,偶尔投射一个随意的目光,他们不会猜到车里的光景,但姜之年觉得很羞耻,他很害怕被别人察觉……
  最后实在没办法,姜之年带着哭腔求饶:“宁汌,不要在车里……”
  宁之汌停住了。
  “抱歉。”他看着姜之年眼角的泪,心疼的情绪蔓延到脑神经上,连忙吻掉那滴清泪,“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虽然宁之汌并没想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只是想手动勾引一下姜之年,但在车里的确是委屈了他的小天使。
  他和他家宝贝的第一次,应该要在布满气球和红玫瑰的卧室才对。
  姜之年坐了起来,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已经预感到这上面肯定有一大片吻痕,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腕上的刺青被吮吸得发红,像一棵荆棘刺上开了一朵烂漫夺目的花。
  他怔怔地看着刺青下的疤痕。
  这么几年了,他当时没什么力气,割得并不算深,姜随又带着他去做过祛疤手术,这刀疤其实已经淡化了很多,只是他自己当时想不开想留个印记,留下后又后悔,每次看到它都会想到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于是就去街头纹了株荆棘。
  企图遮住所有的苦痛和灾难。
  很巧,宁之汌的吻痕刚好在那道疤痕上,遮住了刺青都未曾遮住的丑陋。
  宁之汌刚才只顾着灭火,手摸到姜之年哪里就想咬住哪里,全然不知自己咬到了他的手腕。姜之年全身上下最想藏住的地方就是手腕,宁之汌看了一眼那个细致灵动的刺青,又看着姜之年悲伤的神情,心里更难受了,想组织语言转移话题。
  “很好看。”姜之年突然笑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紫红色的吻痕,想着它明天估计会变成青紫色,和黑青色的刺青颜料挺搭的,一定很好看。
  “什么很好看?”宁之汌没听懂,但这不妨碍他欣赏小天使动人心魄的笑颜。
  姜之年把被宁之汌推到手肘的衣袖拉下去,摇摇头,“没什么。”
  他为自己自卖自夸的行为羞涩了一瞬,这一瞬刚好被眼里心里都是他的宁之汌看到了。
  他看着宁之汌摁下了隔板,在麦麦焦急万分的目光中说:“麦麦,倒车,送我回家。”
  姜之年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别在车里,觉得宁之汌肯定是会错了意,他想到一些不敢想象的事,“麦麦别!”
  麦麦疑惑,“啊?哥您不去广州了啊?”
  宁之汌语气严肃坚决,“不去了,我有件迫在眉睫火烧眉毛的事要做。”
  姜之年担忧自己的生命安全,声音都大了起来:“麦麦,别听他的,别开车!”又看向宁之汌,“那边肯定都在等你,你快去工作,我想回家睡觉了。”
  宁之汌却梗着脖子不听劝,“本少爷也想睡觉!就消极怠工怎么着了?”
  姜之年:“这样不好。”
  宁之汌:“哪里不好?”
  姜之年:“于诚信、态度、敬业来说,都不好。”
  宁之汌:“本少爷此刻只想回家睡觉,睡不好我可能会生病,在身体健康面前一切职业道德都是空话……”
  姜之年:“你不可理喻。”
  宁之汌:“哟呵你还贪生怕死呢~”
  麦麦为难死了,到底是听老板的还是听老板娘的啊?听前者的肯定是对的,但从长远来看肯定得听后者的啊!她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实在无法抉择。
  电话响了。
  宁之汌拿出来接了,“喂?”
  电话那头声音中气十足,吼声直接贯穿人的耳膜,“宁之汌!快给老子滚回来!还有两个小时预售会就开始了,你要是敢迟到老子扒了你的皮丢到黄浦江里去!然后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嘟嘟——”
  电话被挂了。
  宁之汌:“啧啧,导演这脾气可真是暴躁……”他是肯定得去的,毕竟是这么多人的心血。
  只是他刚才看到小天使的笑,一时被晃花了眼,又想找个话题转移姜年年的注意力……
  宁之汌拍《苦岸》的时候是参与投资了的,这电影票房有他一份,导演这么威胁好像没什么用,毕竟白纸黑字合同在手,他就算不去宣传都能拿到利润分红。
  去了是本分,不去顶多没什么情分。
  ——姜之年想到了这茬,生怕宁之汌真的不去了,使出杀手锏。
  “我可会花钱了,你不赚钱怎么养我?”
  宁之汌想到上车时姜之年一个电话拨出去一千万的事,十分赞同他这个说法,顺着杆子往下爬,“你说得对。”
  “但我想要一个承诺。”
  姜之年只想快点把他赶走,“什么承诺?”
  宁之汌挑挑眉,“我回来想洗鸳鸯浴。”
  姜之年第一次听说鸳鸯浴这种东西,把这个词和鸳鸯锅结合起来,觉得鸳鸯浴应该和鸳鸯锅的原理差不多,答应得很痛快:“好。”
  宁之汌没等他反应过来,关了手机上的录音,飞快亲了他一口。
  “等着汌哥赚钱回来养你。”
  麦麦看着宁之汌走进机场的背影,对姜之年佩服得五体投地,“嫂子你真厉害!”
  姜之年:“……”
  不是你嫂子厉害,是你汌哥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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