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不说是谁的,总之你的性格也很好,很对我的胃口我愿意帮。刚才如果你服软了,我不会帮你的。因为我这个人做事也有我自己的准则,这点我们俩是一样的。”
那老妪此刻的简单讲话瞬间就折服了我,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需要她的帮助,更因为她的这种性格,我也很喜欢。
见状,我不再追问她,而是拱手弯腰道:“多谢前辈!”
“好说好说,过来吧!”那老妪此刻变的很温和,想来真跟她说的那样,喜欢我的这种性格。
对胃口了,一切都好说。有些前辈脾气都很古怪,看不上眼的,即便对方许诺了多大的好处也不会帮忙。看对了眼,什么都不需要也会帮忙。
此时的老妪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她叫我过去,我便过去了。刚一到她面前,她就从轮椅上下来,直接抓住我胸口的衣服。周真峰在旁边见着,立刻让我小心。我也屏息凝神,准备做出防备。
那老妪立刻说道:“放下你的戒备,我是帮你的!”
我立刻就选择了相信她,不为别的,因为我相信。
就这样,我任由她抓住我,把我的身子抽在天上来回的捶打。附近的周真峰大惊,直呼让我小心。就连王云飞也看不过去,想要上前来帮忙。
我知道他们的反应,一边接受着捶打,一边阻止道:“你们去做点别的事儿,出去玩一会儿也行。你们放心,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
“罗俊!”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赶紧走吧!”我极力催促着,让他们在这边上看,只怕是会吓着他们。我本人倒是非常愿意相信这个老妪,既然相信了,她做什么,我都不会怀疑,哪怕她真的是害我的,那也只能怪我自己信错了人吧。
我就是这样,如果信了就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不相信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相信。这有可能也是前段时间的经历让我产生了这样的性子吧,更多的还是受到了我大姐的影响。
“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个性,不错!”
对此,那老妪对我还夸赞了一顿。虽然这个夸赞并没有什么意义,改变不了她的做法。
这老妪虽然年纪很大了,而且是个女人。但是她的力气非常的大,很快就把我敲得鼻青脸肿。那时候周真峰已经在王云飞的带领下出去了,少去了一些吵闹,让我们能静下来。
兴许是甩的累了,那老妪终于放下我,回到轮椅上休息了一下。我趴在地上,浑身痛的要命,骨头都要被摔开了。
见她放下我,我好奇的问道:“是不是已经成功了?”
老妪摇了摇头:“我只是暂时把那蛊虫之前扩散的那些灵力给释放出来,接下来你会有一段比较痛苦的过程,不过不要担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
闻言,我点了点头。就这样,老妪喘了几口气,拍拍胸口说人老了,有点吃力了。但是说完她再次上前来,拎着我直接进入房子里。
她把我丢在了房子中心的位置,随后走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片刻之后出来,我见她手里拎着两个桶,同时带来了一股恶臭和骚味。
我连忙问道:“这是什么?”
“嘿嘿,前两天去附近村子里收集的米田共跟尿,这东西是解救你的必需品,你得抗住了!”
“啊!”
我一听,整个人都不是滋味。要说什么痛苦我是可以忍受的,但是一想到这些东西要浇到我身上,我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本来我想问她可不可以不要,但是想想就放弃了,怎么可能不需要。
“你接受住了啊,不要躲,躲开了这玩意儿就没了!”
单单只是听到老妪的话我就差点没呕吐出来,也是因为我辟谷了一段时间,肚子里面没货。不然的话,我绝对已经吐了一地。
见到那玩意儿就要淋到我身上,我立刻闭上眼睛,捂住嘴巴和鼻子。片刻之后,我就感受到了凉意,看来都是些陈年老……哇塞,那东西淋到身上的感觉,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关键老妪还慢悠悠的,似乎生怕这些玩意儿浪费了一样。我去~这段时间相当的难熬,才刚刚开始我就几次忍不住想开口问她什么时候结束。但我又不敢开口,一旦开口生怕把这些玩意儿吃了下去。
很久很久,对我来说就像过去了几十年漫长的岁月一般。好不容易听到老妪说好了,我勉强的睁开眼睛,又看到那条金色的蛇对着我吐蛇信子。
我强忍着口中反胃,但还是没能忍住,哗啦啦的白水从胃里面流淌出来。
“好恶心啊!”
随着我张嘴说话,我那股反胃的劲头更甚了。我总是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吃到一点,而且全身都是那些污秽的东西。接着,我就吐得停不下来。要命的是我盘腿坐着,吐出来的很多都吐到了身上。我不敢动,因为我怕一动,身上那些东西都流到嘴里。
我吐得停不下来,直到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还是不断地作呕。接着,我的肚子开始生疼,刚开始的时候是那种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疼,到后来变成绞着疼,再然后就是全身像是从内部被扎了无数个洞一样,身体被撕烂的那种痛。
我受不了了,啊~的尖叫一声,想要释放自己的痛苦。就在这时,那条蛇突然从我的嘴巴里面直接顺着就进去了。我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却又无法阻止。
那种感觉,很不是滋味。所幸蛇并不算长,很快就钻到了我的肚子里。经过喉咙到肚子里,痒痒的感觉每一步都深入灵魂。
老妪见蛇进入我的身体以后,嘴里念叨着一些古怪的咒语。紧接着我的肚子翻江倒海,更加难受了,身体里的内脏感觉一点点被吞噬一样。蛇进去以后,我的肚子里就变成了那条蛇跟蛊虫的缠斗之所。可以想象一下这样的感觉,是有多么痛苦。
我疼的难受,遍地打滚。此刻,就算边上都是些吐出来的酸水跟米田共尿液我也管不了了,人在最痛苦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