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了还是这幅苦瓜脸,好事情啊。我最近看中了一款包包,回头给我买了。”
郑雪在安慰我,故意这么说,我听得出来。
“好好好,只要我负担得起,买什么都行。”我肯定不会拒绝,反正这么多钱突然给我,我也不会用。
随后,我便把手机放下,闭目养了会神。车子开了两个小时郑雪就不愿意开了,自然得换成我。就这样,一直开到下午四点多,终于到了大黄指的地方。
地方在惠州的一个较为偏远的小县城,据说这个小县城是大黄的祖籍。正因如此,当有人说在这里看到了像黄慧的疯女人,大黄才深信不疑。
这个小县城相对来说比较落后,跟我老家差不多。县城不大,里面人也不多。看街上逛街的人都没多少,不知道是因为天太热还是跟我们老家一样,大多数人都出去打工了。
县城里有很多新盖的小区,但也难逃空房的命运。
“这县城虽然不大,但也不好找啊。警局有跟你说具体的地方吗?”进了城以后我就找了个地方停下来吃饭,等饭菜的时候问道。
“没说,就说在这县城里,都不知道有没有出去。”大黄摇了摇头叹道。
“无奈~啥信息也没有,待会我让鬼童先出去找找吧。”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到了黑夜自然有鬼童活动的空间。大黄闻言拱手道:“那就谢谢鬼童了!”
“谢什么?都认识这么久了还这么客气!”我帮着鬼童回答,鬼童也在包里传音道:“就是,待会天一黑我马上就出发。”
鬼童答应的很干脆,我很高兴。简简单单的吃了顿饭,天还亮着。我们便出去打印了一些黄慧的资料出来,像贴小广告一般到处贴。
贴广告的任务交给了我和大黄,而郑雪嘛则是拿着资料挨个问讯。县城最热闹的街区还是有些人的,虽然不比海市或者浙省等地。
一直到天黑,消息还是没有。晚上,县城的空挡才真的显现出来。街区还算可以,但是远离街区,稍微偏远一点,那些新修的小区基本上都没有灯火,代表没人住。
“手头上的都贴没了,先去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再说吧。”
大黄满头大汗的找到我,我看了看边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点头道:“你说得对,明天再说吧。”
“鬼童怎么办,他还没回来。”
“没事,鬼童能找到我们的。今天弄了一天也都累了,先回去歇着也好。”我点了点头,旋即叫上郑雪去开房。
街区里宾馆不算少,我们也不是那种享受的人,随便找了个有间宾馆便去歇着了。一共开了两间,郑雪跟我住在一起,大黄自己单独一间。
上楼的时候,大黄把我拉到一旁哂笑了一声:“嘿嘿,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好事儿了?”
“去去去,在外面一向如此,你别想多了,我们是纯洁的。”面对大黄那种猥琐的思想,我表示强烈谴责,随即不理他,跟着郑雪上楼去。
房间在三楼,楼层不高,房间环境也还可以,宾馆嘛大多都一样。一进屋,我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寒气,不是因为开空调的原因,而是熟悉的阴气。
所以,门开了以后我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拉柱郑雪在外面等了一下。郑雪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道:“你看出来了?”
“嗯~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怀疑,郑雪之前都是瞒着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她是有捉鬼能力的,所以她比我更能看得出来。
“怎么办?退房走人还是……”郑雪问我意见,我想了想,摇头道:“懒得再去费那些劲了,就住这儿吧,反正我还想看看你的本领呢!”
除此之外,我也不惧。有了玉坠还有更神秘的铃铛加上罗盘,其实我身上法宝还是很多,只是不太会用而已。
郑雪点了点头:“也好,多锻炼锻炼是好事。”
自从暴露以后,郑雪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商量了一下之后便选择进去,里面的阴气挺强烈,不知道的则以为是空调打的比较猛。
进屋以后,我们假装不知道里面有鬼。开的是大床房,我跟郑雪住一起。进去的时候我就特意打开了透视眼,因为透视眼的缘故,听到了两只鬼的对话。
“又来了一对,女的长得还挺不错的。”
“是啊,好花都是大粪养出来的,真是可惜了。”另一只鬼接着说道。
这话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气的不行。虽然我长得不是很帅气,但特么也不是大粪好吧。我强压下怒火,暂且没有露出马脚。
郑雪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会心的一笑。随后,她便借口说进去洗澡了,我点了点头。同时,房梁上那两只鬼又开始对话了。
“桀桀~那妹子要洗澡了,咱们进去逗逗她吧。”
“别轻举妄动,待会他们睡着了咱们再动手,吸点阳气就算了,不要太过分。不然到时候被发现了,咱们就惨了啊。”
“你总是这么胆小,这么漂亮的姑娘不能白瞎了。要不然这样,晚上我上那个男的身,好久都没有爽过了,你不能阻止我。”
“也行也行,到时候咱们轮换,就这么决定了。”
那两只鬼的对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还是两只色鬼,我们怎么那么好运呢,正好撞到这两个家伙。
此时鬼童还没有回来,正好我也想瞧瞧郑雪的本领,是以故作不知,再次压下怒火。
郑雪真的进去洗澡了,本来打算骗骗那两只小鬼,但他们没有行动,所以郑雪顺势便洗了个澡。我在外面守着,通过透视眼看到那两只鬼并没有进去偷看,便放心的自己守着浴室门,时不时往里面看看。
我是检查里面会不会有其他鬼潜伏,并不是偷看,这个很重要,考试要考的。
守在外面很难受,尤其是有了透视眼以后。没法子,忍不住要看还是得看。好不容易捱到郑雪洗完澡出来,她过着一条浴巾,我所做的事她似乎都知道了,娇嗔的锤了我一下,但并未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