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黑玫瑰小姐,我能问问你,今天那些家伙是什么人吗?”
我们的目的地似乎没有尽头,走来走去也走不到她带我去的地方,加上一路的安静与紧张,我心里头疑惑颇多。
“鬼猎人的某杂牌组织,上回海市的鬼魂交易会就是这些家伙办的。被你破坏了,他们自然会来找你报复。”
我本以为黑玫瑰不会回答我,但是她却回答了,态度似乎好了一些。
闻言,我不考虑真实性,因为我觉得这黑玫瑰不会骗我,也没道理骗我。我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担忧:“听说还有个大王,不会继续找我麻烦吧?”
“不知道,跟我无关!”我本以为黑玫瑰善心发作,没想到依旧还是那么冷淡。我不禁有些失望,看着她扛着的鬼童,只能点头称好吧。
“那个组织的老大为大王也称之为正王,另一个是小王也称之为副王。不过跟你之前破坏的那方块兄弟并没有关系,只是凑巧而已。这只是一个小组织,你更应该考虑的是背后的大组织。”
“大组织?还有什么大组织吗?”我顿时瞪大了眼珠子,黑玫瑰头也没回,点了点头道:“方块三的父母是鬼猎人中的前辈,拥有非常强大的人脉和势力,那才是你应该面对的。”
“可当初那件事跟我没太大关系啊!”
“但是结果你抓了其中的一个人,这就有关系了。而且在那几个人里,你是唯一的一个软柿子,他们只能找你麻烦。先前你遇到过的一些事儿有很多都是他们策划的,发现没用,估计到后面会慢慢的越来越明显。”
听到黑玫瑰的说法,我觉得自己非常不能接受。
“可之前那小王不是准备放了我么?”
“你觉得可能吗?”黑玫瑰不解释,只是反问了一句。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无奈的发现确实不可能。想来又是因为某种原因吧,我无法理解。
“那个小王说给我二爷爷面子放过我,我二爷爷在这群人里也有名声吗?”
“自己去问!”黑玫瑰没耐心了,加快了速度,随后便不再回答我的问题。看着她的背影,我不断猜测她会是谁。难道是我二姐?不可能,我二姐没这么高,而且也没这么冷淡。
要是我二姐的话,敢这么跟我说话,我马上去告诉大姐。二姐不可能了,那我脑海里还真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这女子的身份成谜。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突然停下,在一片空地上转了个身。
“转过来!”我也当即停下,随着女子的命令,跟着她转向同一个方向。
“往下跳!”她指着面前的地方,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我想都没想,一咬牙就跳下去了。感觉好像是在水里,但奇怪的是我用手摆弄却感觉不到有水,只是走在里面跟走在水里似的,极其不方便。
相反,黑玫瑰如履平地,丝毫不受影响。我感到瑟瑟发抖,冰冷的刺骨:“小姐姐,这是哪儿啊,怎么那么奇怪?”
“哪有那么多问题,要救就救,不救马上走。”
“救救救,我不问了,不问了!”
我是真的害怕这个女人,虽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怎么觉得她比鬼还冷呢?但我觉得她应该不是鬼,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觉得不一样。
后来我就不敢再问了,为了鬼童我忍。越往里面走越是寒冷,开始我还能遭得住,但是到后头我的骨头都快被冻成冰块,哪里还受得了,最后整个人都像被冰冻住一样动弹不得。
“没用的废物!”黑玫瑰见我走不动道了,停下来回头骂了我一句,随后竟然当着我的面把衣服给脱了。
我这个人吧,平时视力不好,但是关键时刻什么都看得见。咳咳~吹牛的,别相信,主要是这一段路视线都还不错,人和人只要距离的不是太远都能瞧得见。
就像这黑玫瑰,站在我前面不远处。只见她轻轻地放下鬼童,随后就是宽衣解带。原本我以为也就这样,脱件外套吧。可是没想到,她里面没穿!
里面什么都没穿!白白嫩嫩的肌肤以及那一对大白兔骄傲的似乎会说话,而那一对又白又长,十分匀称的大长腿更是玩个一万年都不会腻。
“我去~你尺度真大!”我忍不住了,仰起头来不让血流下去。顿时,我感受不到冷了,内心的一股无名邪火生起,非但不冷,反而热的出汗。
“果然~俗人一个。”黑玫瑰不屑的说道,旋即把她的那连体的夜行衣丢给我,我动都没动,那衣服竟然直接穿在了我身上。
“那你呢?”我强行忍住鼻血,捂住眼睛问道。
“我不冷!”黑玫瑰回答的很简短,我立刻放下手,本想问她不冷就不穿衣服了吗?可谁知道,她竟然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了一套白色的长裙,已经悄然无声的换上。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刚才她脱了衣服,我光顾着看她的身材,竟然忘了看她的脸。
可是现在,脸又被遮住了。不是古装电视剧里那种戴了跟没戴似的,还能骗得了人的半透明白纱,而是完全不透明的那种。
我心中恼恨不已,大骂自己禽兽。虽然说这都是人的本能,第一眼挑自己最想看的看。但我错过了一次发现黑玫瑰身份的机会,我恨啊~
“赶紧走吧!”黑玫瑰见我发愣,再次催促,声音稍稍柔和了一些。
“诶~大白……不是,黑玫瑰小姐姐,我……我们还有多久到?”我压低了嗓门,几乎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别管那么多,马上就到了。”黑玫瑰继续往前走,我只觉得这个地方阴森森的,不敢被落下,连忙紧紧地跟着黑玫瑰的脚步。
果然,就像她说的那样,没过多久终于感觉到自己不是走在水里。这个变幻的过程很快,但是却令人感觉不到。自从穿上她的黑色连体夜行衣以后,我倒是不冷了,但是周围阴森恐怖的感觉却一点儿也没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