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和局长他们突然折返回来,而且带了两个特别厉害的高人,把那些牛鬼蛇神一股脑的全都给抓了起来。”
郑雪微微一笑,一边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我,一边笑着说道。
我一听大惊:“什么!他们折返回来了?难道他们早就预料到了,还提前叫了高人,连我都隐瞒了。天啊,不愧是干这个职业几十年的,果然厉害!”
我的惊叹被郑雪扑哧一笑打断,只见郑雪捧腹大笑。见状,我略有些狐疑,郑雪笑岔了气,好容易才控制住,说道:“哪有那么神啊!是张芳,托梦给了局长。”
“啊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即便如此,他们的计策也很了得,你怎么笑成这样?”我干咳了一声,见郑雪笑的有点过于激动。
只见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口平复下来道:“你是不知道局长看张芳那眼神,哎哟,不得了。总之石洪文跟张道宇还有那十几个骷髅全都抓住了,人由张警官在审问,至于那十几个骷髅一个都没能躲掉,全都被那两个高人超度了。”
我一听,不禁松了口气。但郑雪话锋一转,突然又摇头叹道:“可惜石洪文跟张道宇的嘴巴太硬,根本撬不开。问他们什么他们都不肯回答,所以案子至今还是悬案。然后张芳母女两又不知所踪,所以线索又断了。”
“没事没事,既然都已经抓到了石洪文和张道宇,怎么样也算成功的第一步。”我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至少局长那边已经没有什么问题。
说着,我按了按腰间,还是很痛。郑雪见状,连忙把手搭上来说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别~我上次都说了得抓紧时间找到真凶,回头我还得回老家给大姐请罪。”我艰难的爬了起来,下床走动几步。还别说,那老头真有点本事,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醒过来,更别说还能站起。
我艰难的走了几步,走起来腰间都吃痛。不过忍忍还算能忍的过去,背后郑雪一只跟着我,略带责备之意道:“你别逞强了,快回去休息吧。”
“不行,送我去警局吧,我想看看。”
郑雪一听,果断拒绝道:“不行,你的伤根本没好,不能乱来啊。”
“我没事,真的,我感觉自己可以打死一头牛。”我强行舒展了一下手臂,顿时扯到神经,影响了腰上的伤口。郑雪急了,立刻拉着我,训斥道:“打什么打啊,我看你吹死一头牛还差不多,我让张警官他们过来好了。反正他们本来就叫我等你醒了打电话过去。”
“别~别影响他们工作。”我连忙摇头拒绝,同时乖乖的钻到床上。不一会儿,门开启,突然看到张警官和局长带着两个年轻警官捧着花过来。
看到我醒了,张警官和局长同时吐了口气,匆匆跑到我床边。我连忙坐起来,笑道:“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应该很忙吗?”
“不能不来啊,你快别躺着了。”局长摘掉帽子,赶忙亲手将我往下扶,而且他们都贴心的站在我伤口的另一侧,让我可以好好侧着身子。
“这次多亏了你啊,这件事我通报了上头,听说上头即将派一个大人物下来协助调查。你好好养伤,这个案子我们一定办妥。”局长坐在床角,安慰道。
同时,我看到张警官脸上说不出的轻松,不禁笑道:“张警官,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哈哈,你说得对。以前我一直都不相信这些什么鬼神论,但是心里其实也有某种期待,所以一直对老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而且接到了上级命令,二十年前的事也可以抽空调查了。”
局长回头看了眼张警官,张警官嘴角上扬,微微笑道:“我等了二十年,终于……”
他甚至说不完一整句话,说完后便眯上眼睛,眼角有一丝泪水滑落。我长叹了口气,局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被子,沉吟道:“都是你的功劳,那个张芳托梦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不要让你受伤,唉~是我出现的太晚了。”
“不不不,都是意外,谁都料不到的。嗯~内个,你们去忙吧,不要管我了,我真的没事。”
我看到他俩时不时往外看,肯定心急的很,连忙劝道。局长和张警官二人问询再三,我强调自己真的没事,才把他们送走。临走前,局长还特意给我留了一句话,如果喜欢这个职业,警局的大门随时为我敞开。
顿时,我激动不已。当时我没有答应,就像跟张警官说的那样,我得先经过我姐的同意。
在他们走后,突然走进来一个护士,手里捧着一束花。我有点惊讶,问道:“这是谁送的?”
“不知道,是快递送过来的,上面没留名字。可能卡片上有吧,您看看。”护士小姐把花转交给郑雪,随后就走了。
我迟疑的看了一眼,只见郑雪拿出里面的卡片,随后瞪大了双眼,疑惑的将卡片交给我。我一看,卡片上粘着一面旗子,上面又写了一个木字。
“谁啊,这……”郑雪弯下腰指着那张卡片疑惑的问道。我眉头微皱,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这面小旗……难道是我们家茶几上的小旗又倒了一面?”
“肯定是的!”郑雪点了点头,我猛吸一口气,拿着小旗,不知道其中又有什么玄机。
“木~又是一个木,跟上次的那个凑在一起就是一个林,到底什么意思呢?”我不明白,疑惑的看了眼郑雪。郑雪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登时,我心跳加快,案子还没有水落石出,看样子我养伤是养不下去了。这束花送来后没多久,突然又送来一束花,加上张警官他们送来的,已经是第三束。
第三次来送花的是大黄,他带着钱美一块,进来后把花交给郑雪,随后两人手拉着手十指相扣,杵在我的床头。
我深深地打量着他们,随后眯着眼问道:“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