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都走出了房间,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了我,嘴里塞的东西也取了出来。
“禹浩……”
“乖,我为你缓解痛苦。”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唇,因为太疼了。我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是鬼,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味,反而有一股鬼气钻进我的身体里,转眼间就被滚烫的内脏给吸收了。
他解开我的衣服。缓缓压了下来,他很温柔,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一种求生的本能,我紧紧抱住了他。疯狂地索取。
我从没想过,我居然有这么放浪的时候,紧紧地纠缠着他,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在这无尽的索取之中,我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冲开了,那些滚烫渐渐地变成了暖洋洋的,就像泡在温泉水中,舒服,取代了痛苦。
窗外的月光渐渐淡去,太阳缓缓升了起来,然后再到日上三竿,最后变成了夕阳西斜,我终于停止了索取。
体内的那股滚烫消失了,折腾了一天一夜,我居然一点疲惫之感都没有,反而觉得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恭喜你,一举突破了二品。”周禹浩说。
我转过头一看,他身上居然布满了伤口,全都是写抓伤,还有一块青一块紫的淤痕。
我老脸红透了,他是鬼魂啊,居然会因为这个受伤?
他似乎看出我的想法,笑了笑,说:“别忘了。你是修道之人,是可以碰触到灵体的,自然能够让灵体受伤。不过是些小伤而已,很快就能复原了。”
我起了点恶作剧的小心思,抓住他下面的那啥,发现上面居然也有伤口。我顿时捂脸,我实在是太邪恶了。
周禹浩捏了捏我的脸:“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疯狂,要是换了个人,估计还压不住你。”
我继续捂脸,太丢人了。
他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些古代传下来的丹药,药性都很强,以后不要再随便吃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感觉到体内有股很强的灵气在游动:“也不能这么说,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豁出性命的觉悟,怎么能够变强?”
他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
“你说的没错。”他深深地看着我,“也许,你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
我得意地抬了抬下巴:“那是当然。我可是画符的天才。”
“再天才,你也是我的,也得给我躺在下面。”他一翻身,又将我给压在了床上,我不服气。抱着他的腰一滚:“今天我要在上面。”
于是我们就这样互相争夺着主动权,滚来滚去了两个小时。
完事之后,我才发现肚子饿得快虚脱了,周禹浩让温暖和曲嘉奇去弄些吃的来,我拍了拍荷包。说:“姑奶奶现在有钱了,走,我请你们去大吃一顿。”
我打电话在山城市最豪华的餐厅之一--弥尔顿旋转餐厅定了席位。这座餐厅建在高楼顶端,整个餐厅都是用玻璃建成的,缓缓地转着圈。吃饭时可以看见全市最美的夜景。
我叫了一大桌子的菜,至少够十个人吃,我食量非常的大,一直不停地吃,很快就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看得周围的几桌客人都目瞪口呆。
我刚刚晋级,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正好用食物补回来。
吃完了点的菜,我还嫌不够,又叫了一些。菜刚上来,正打算吃,忽然听到有些尖利刻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不是我的老同学吗?怎么吃这么多啊,这里可是全国有名的餐厅,又不是路边餐馆。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我回过头去一看,居然是于小玉,她手上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穿得花枝招展,胸口戴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跟的那男人居然也是熟人。
我放下筷子。笑道:“章少,才一天不见,你又换女人啦?眼光怎么这么差?找个长得这么丑的?”
于小玉脸色一变:“你说谁丑?你看看你,一顿饭吃这么多,一看就是个下等人,居然还敢说我丑?”
章少脸上有些挂不住,冷笑一声:“宝贝儿,别跟一个下等人说那么多,拉低我们的层次,走吧。你不是想吃这里最出名的菜‘猛龙过江’吗?”
于小玉朝我呸了一声:“看在章少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站住。”冰冷的声音传来,于小玉和章少二人都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周禹浩冷声说:“你骂了我的女人,还想走?”
两人看了他一眼,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于小玉嫉妒而怨毒地瞥了我一眼,低声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很显然,她的意思是,我是牛粪,而周禹浩是鲜花。
章少冷笑一声:“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白脸。敢在我面前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又是这句话,你昨天的教训还没有吃够吗?”
章少脸色更加难看,他堂哥本来禁了他的足,但是他老妈心疼他,偷偷放了他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遇到了我们,我又旧事重提,让他颜面尽失。
“臭表子!”他盛怒之下,伸手就来抓我的衣领,周禹浩脸色一沉。眨眼睛便来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往桌上狠狠一砸。
桌子被砸断了,章少倒在了地上,一桌子的饭菜撒了他一身。
他一边惨叫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断了,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他嘴上叫得厉害,其实并不敢来上来,周禹浩下手有多狠。他已经领教了。
我按住周禹浩:“好了,别再动手了,他都成了落水狗了,咱别去踢落水狗,惹一身的泥。”
周禹浩搂住我的腰。笑道:“好,就听宝贝儿的。”
我俩一唱一和,气得章少发抖,指着我们说:“你们给我记着,我迟早要找人弄死你们!”
曲嘉奇忍不住了。在一旁嘀咕了一声:“傻x。”
这个时候,饭店的经理带着两个保安走了过来:“各位,这里出了什么事?”
章少在于小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捂着鼻子对经理说:“邹经理,就是他们。居然在弥尔顿挑衅生事,还把我打成这样。”
邹经理脸色很不好,像这样的饭店,都有很硬的后台,不然是开不下去的。
弥尔顿的后台地位很高。现在居然有人来闹事,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章少是常客,而我们几个是生面孔,穿得也不怎么样,他自然而然选择相信章少。
“这位先生。”邹经理说,“请您跟我们去保安室待一会儿,我们会报警,请警察来处理。”
周禹浩往椅子上一坐,拿出一张卡片递过去。邹经理接过来一看,露出极度惊讶的神色,有些不敢相信。
周禹浩说:“金先生近来还好吗?”
邹经理浑身一抖,连忙毕恭毕敬地将卡片双手递还给他:“抱歉,是我有眼无珠,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周禹浩淡淡看着他,不说话。
第107章 章少之死
邹经理立刻对那几个保安说:“这位章先生在店里挑衅滋事,看在他是我们店里的常客,就不报警了,你们把他请出去吧。”
章少大怒:“邹经理,你疯了吗?我堂哥是谁,难道你不知道?”
邹经理面无表情:“章先生,还请您顾忌一下令兄的脸面。”
说完,他朝保安递了个眼色,保安立刻便上前架起他往外走,他大声地挣扎叫嚣,保安却不为所动。
邹经理立刻让人来将桌子和饭菜收拾了,重新上了饭菜,曲嘉奇说:“喂,男鬼……”
周禹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识相地改口:“周那个啥。我很欣赏你的性格,有仇当场就报了,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哈哈,来。我俩喝一杯。”
周禹浩还算是给面子,和她喝了一杯酒。
他不能正常吃活人的食物,因此只是放到唇边闻了闻,就又放了回去。
我说:“其实也没必要出手,反正他也活不长了。”
曲嘉奇点了点头:“我也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烈的死气。”
我说:“那死气太浓烈了,我怀疑是什么大东西,咱们能躲还是躲吧。”
周禹浩脸色有些阴沉,陷入了沉思。
吃完了饭,周禹浩说要陪我逛街。曲嘉奇很兴奋地跟上来,被温暖给拖走了,开玩笑,这么大一颗电灯泡在,周禹浩会暴走的。
周禹浩陪我看了场恐怖电影,国内的恐怖电影不能有鬼,我们都是当成喜剧片来看的,如果周禹浩不是鬼,估计他能当场睡着。
忽然,我俩都是一愣。
电影画面之中,是一个人扮演的鬼在装神弄鬼,把前凸后翘,穿得也少的女主角吓得到处乱跑,就在她从阴暗的楼道跑下来的时候,楼道的墙壁上,赫然映出了一张鬼脸。
那个镜头过去得很快,画面也很黑,一般不容易注意到,但我们都看见了,那绝对是个鬼魂,至于是什么级别的鬼魂,就不知道了。
花几十块钱,看了一场真实的恐怖电影,也算是值回了票价。
出了电影院,我们又一起去大排档吃了宵夜。周禹浩似乎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对什么东西都很新奇。烤串居然吃了足足十五根。
鬼吃完的东西,活人不能再吃,我们只能打包带走,走的时候旁边一个食客低声对他老婆说:“现在居然连男人都节食了,你看那个帅哥,烤串只闻了闻就算是吃了,你还吃这么多。”
我心想,你要是知道他是个鬼,估计得吓尿。
我们回到家,抱在一起好好睡了一觉。
那边章家,灯火通明,章少坐在意大利定制的真皮沙发上,鼻子上蒙着白色纱布,她的母亲衣着华贵,在一旁抹眼泪。
“老章啊,你说还有没有王法了?”章母哭着说,“我好好一个儿子,不过就是出去吃了顿饭,居然就被人打成这样。你可要帮他报仇啊。”
章父五十多岁,但保养得好,看起来还很年轻,他在屋里焦躁地走来走去:“慈母多败儿,都是你!他堂哥禁了他的足。你居然还敢放他出去,你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章母急了:“章黎是堂哥又不是亲哥,就算是亲哥,我们夫妻俩还活着呢,什么时候轮到他教训我的天赐。”
章父指着章天赐的鼻子说:“这小子这么混账。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不都是你惯出来的吗?他爷爷让他堂哥管着他,是为他好。”
章母又开始抹泪:“老爷子也是偏心,都是他的孙子。他为什么只看得起章黎?我儿子哪点不好了?要是老爷子悉心培养他,他肯定比章黎还优秀。”
章父被她说得都无语了,章母说:“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们儿子出气。打人的是谁?一定要让他去坐牢。”
章父脸色一冷:“你这个傻婆娘,你没听天赐说吗?弥尔顿的邹经理对那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弥尔顿是什么地方?他们背后的后台,大得我们想都想不到,能让邹经理礼遇的,那肯定是大人物。你还去找人家报仇?人家不来找你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
章母一听,顿时不干了,撒起泼来。又哭又闹。
章父瞪了章天赐一眼:“你给我滚回房间去,这段时间不许出门。”
章天赐在父亲面前没有脾气,只能怏怏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坐在床上,心中很郁闷,本来今晚可以搂着于小玉睡。现在却只能一个人谁素的。
于小玉在他眼前,就和一个普通的外围女没什么差别,是那种可以随叫随到,随时上的女人。
而且听说这个女人在床上很浪,能玩一些很有趣的游戏。他连酒店都已经订好了,那种有专门设施的酒店,什么镣铐、绳子、鞭子、蜡烛之类的,应有尽有。
今晚本来应该是个很美好的夜晚。
但是一切都被那对狗男女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