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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天晚上下班都会去小鱼儿的公寓给她做饭,陪她一起睡觉,等她睡着了才会回到自己的公寓。
  小鱼儿看姜明煊像保姆一样系着围裙在她公寓里面转悠,有些气闷。
  自从她上大学之后,煊哥哥就变得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虽然还会亲吻她,但都是浅尝辄止的吻,清汤寡水的乏味极了。
  小鱼儿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切水果的某人,黑色眼球转了转,踮起脚尖悄悄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
  “哎呦——”
  女人的尖叫声伴随着咚的一声在姜明煊耳边响起,大手抖了一下,刀锋划过,指腹见了红。
  姜明煊顾不上手上的伤口,丢下水果刀匆匆跑去了小鱼儿的卧室。
  姜明煊推开卧室的门,焦灼的眸光搜寻着那抹倩影,“落落,小鱼儿?”
  “煊哥哥,我在这里。”
  浴室里传出一道细若蚊蝇的声音,姜明煊闻言立刻跑了进去。
  看到浴室里的一幕,高大的身形猛地僵住……
  浴室里面,沐浴露掉在地上,瓶身摔裂,白色丝绸的液体铺满了地面。
  小鱼儿坐在盥洗池上,身上穿着一条白色吊带真丝睡裙,裙摆堪堪护住臀部,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荡来荡去,冲击着姜明煊的眼球。
  姜明煊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为自己心爱的小姑娘禁欲了七年,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的体内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直逼某处。
  强忍着腹下的疼痛,姜明煊逼着自己移开视线,哑声道:“落落,你先坐在那里别动,我去拿工具来收拾这里。”
  “不要。”
  小鱼儿见他要走,从盥洗池上跳下,光着一双白嫩的脚丫扑过去从身后抱住姜明煊,“煊哥哥,我不准你走。”
  “我不走,只是出去拿工具来收拾这里。”
  “不要。”
  小鱼儿慢慢挪到姜明煊身前,葱白的小手把玩着他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跳开,她的动作很生涩,却带着某种**。
  小鱼儿刚刚沐浴过,沐浴露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滑过鼻息,奶白色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让姜明煊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
  小鱼儿缓缓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煊哥哥,我不想让你收拾这里,我想让你收拾我。”
  咔哒一声。
  姜明煊似乎听到了脑子里面某根弦断掉的声音。
  滚烫的大手握住小鱼儿作乱的小手,姜明煊狭长潋滟的桃花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哑声呵斥,“落落,不要恶作剧,嗯?”
  “我没有恶作剧,我就是要你,你不给我,我就出门找……唔……”
  小鱼儿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明煊堵住了唇,他像是在惩罚这个慌不择言的小丫头,重重地吮吻纠缠着小鱼儿的唇瓣。
  小鱼儿被亲的嘴巴都麻木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明煊的气息才平复,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她这只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小帆船也趋于了平稳。
  姜明煊缓缓离开小鱼儿的唇瓣,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指腹轻揉慢捻,“以后不准再胡说了,知道吗?”
  小鱼儿看着他,终归是点了点头,“嗯。”
  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小鱼儿卷入怀中,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轻叹一声,“落落,我跟干爹之间有君子协议,我会一直遵守并且等到我们结婚那天的。”
  “煊哥哥,我不介意的。”
  姜明煊的手指抵在小鱼儿的唇瓣上,“我爱你,所以不想轻薄你。”
  怀里的小姑娘是他从小就认定的,他都等了那么多年了,再多等一两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鱼儿看着固执的姜明煊,鼓了鼓腮帮子,点头,“好吧,那我也等等吧!”
  ……
  两年后,小鱼儿还是没等如愿,因为她老爹扣着她的户口本,等到大学毕业之后才会给。
  不过,唯一值得开心的就是,在二十岁生日这天,小鱼儿跟姜明煊订婚了。
  订婚典礼结束后,身着华丽礼服的小鱼儿靠在姜明煊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领带,扬着小脑袋问:“煊哥哥,订婚也是婚,所以我们今晚可不可以爱爱?”
  姜明煊挑眉,好以整暇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就这么等不及?”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人主动的,然而怀里的小姑娘看起来比他还要猴急。
  “当然啦,我们宿舍的舍友都跟她们男朋友爱爱过了,就我还没有。”
  每次听到她们讲床上的事情,小鱼儿都特别好奇,奈何她男朋友太固执,也太君子,就是不肯满足她的好奇心。
  身体突然悬空,小鱼儿被姜明煊给抱了起来,她出于本能地勾住姜明煊的脖子,“煊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姜明煊蓦地低头,暧昧的语气吹拂在小鱼儿耳畔,“满足我小未婚妻的好奇心。”
  小鱼儿脸蛋一红,小脑袋瓜缩进姜明煊的怀里,不肯冒泡了。
  姜明煊无声地笑笑,抱着小鱼儿去了他的公寓。
  直到跟姜明煊深入交流过之后,小鱼儿才知道,她的男朋友,哦不,未婚夫,一点都不君子,完全是床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