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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NP 饮我 > 第七十六章心软(h)
  她疼得全身发抖,尖叫都失了声。
  陆临港也没有多好受,又干又紧的穴肉除了绞疼他遍布神经的肉棒之外毫无快感可言,尽管他才插入顶端。
  两人的额角都溢出了汗,这样总不是办法。
  姜雾里看见他停了下来用她的手机拨了电话,她开始不顾身下的痛苦撑起了身子,立刻就被陆临港扶着后脑勺按到了自己的身前,下身又一次强制着插入一些。除了疼还是疼。
  无法挣扎,如同被囚于牢狱。
  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无声地控诉一切。常年健身的肌肉并不容易感受到疼,他拨通了方秘书的电话后才注意到姜雾里给他留下的牙印。
  方泽很惊讶为什么电话另一边会是陆临港,这不是姜小姐的电话吗。
  所以他惊讶着问出:“陆总”时便被姜雾里听到了,确认他并没有打给白苍迟,她才暗暗松口气,无力地靠在陆临港的肩上喘息。
  “买一瓶润滑液送到姜负责人的办公室。”陆临港挂了电话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别着急,一会儿我就给他打。”
  姜雾里挣开双眼,陆临港一直都是个恶魔,她应该早就意识到的。
  陆临港的手游走于她的全身,沿着她的后背滑下去,直到弹嫩的臀。他突然有了个有趣的想法,掰开臀瓣,摸到了藏匿于其间的后穴,他在紧致的穴口打转,引得她全身一颤。
  “这么紧,应该没人进去过吧?”他垂眸欣赏她惊慌的神色,饶有兴致地继续道:“当然,如果你乖一点,,我可以考虑温柔一些。”
  “不要...陆临港...”
  “姜雾里,我不介意做一个恶魔。”
  他握住她挣扎的手,拉到唇前从手腕一点一点地吻下去,还不忘看着她抗拒地表情。
  真美,不是吗。
  他是疯了才要顾忌她,疯了才要和白苍迟谈条件。
  方秘书很快将润滑液送到门口,敲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呻吟。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陆临港接下时还不忘让他封锁整层楼。
  相比于刚才他的脾气已经平静一些,动作也不再显得急躁,既然他已经决定要吃她,就吃得有情趣点。
  他打开润滑液,倒在手指上,在她紧闭的小穴外来回抚摸,姜雾里的身子抖了抖,总喉咙里发出轻微的低吟,总算有了些效果。他重新倒了一些,这次故意逗她,把手放到了菊穴前,“不要,嗯!”
  她几乎是从桌面惊起,陆临港就这样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然后勾着唇低下头在她紧皱的眉头上吻了吻,“宝贝儿,不用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我们慢慢来。”
  陆临港把手从后穴拿开,她才发现他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陆临港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握住她的手,满手沾上了润滑液,被他牵引到了肉棒上。他引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姜雾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加重了手上的力量,脖子便被陆临港咬了一口。
  “别做这种蠢事雾里,否则后面那个,我就不会用润滑液了。”
  她松了手,陆临港满意地一笑,分开双腿重新插入进去。尽管有了一定的润滑,总归比不上她原来湿润的花穴,但是起码可以抽动了。
  陆临港是好受了一些,姜雾里却依旧要承受着他的粗大带来的疼痛。她呻吟着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陆临港依旧不管不顾地抽动,她痛得不行,他却在中间找到了快感,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嫩肉即使没有花液的滋润也依旧紧致,它们将肉棒包裹,吸吮,每一次抽动都带着极致的快感。
  姜雾里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这一次的疼痛终于让他在毁灭般的快感里清醒过来,他喘息着看她,才发现姜雾里的眼角有泪痕。
  他不记得自己到底不管不顾地撞了多久,这算是彻底清醒了。
  看着她眼角的泪痕他开始失神。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雾里的呢,在看到她资料的时候陆临港的想法是和她上床,她的确长得很美,根本无须做经纪人,如果她愿意主动爬上他的床他甚至可以捧她做明星。
  陆临港临时约了和她见面,因为会议的延误再加上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到的时候他已经和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半个小时。
  但姜雾里依旧在位置上耐心坐着,看起来清冷又优雅。真人比照片好看更多,主要是她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见到他的时候甚至在微笑。坐下后像其他女人一样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与耳环。
  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很多,姜雾里显然也一样。
  “陆先生,开始之前我想先谈叁点。”
  “当然。”陆临港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昏暗的灯光下对面的人美得有些虚幻。
  “第一,既然我们是谈公事,应该定在一个更合适的地方,而不是这样一个...情人酒店。”
  陆临港停下动作,原来是想与他玩欲情故纵。定在情人餐厅,应该是很明显的暗示,他本来就只想和她上床而已。
  “当然这可能是方秘书的失误,毕竟陆先生的确是一个大忙人。”她加重了语气,笑容已经从脸上消失:“所以第二点,陆先生迟到半个小时我依旧可以理解。但是既然陆先生这么忙,就没必要亲自赴约,临时定下时间又迟到半个小时,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怀疑陆氏的能力。”
  “最后一点,我在这里等候半个小时,只是不希望像别人一样不礼貌,而不是因为我的时间不如陆董就可以随意浪费。很感谢陆董能够听我说完,今晚就到此为止。”
  姜雾里拎了包,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
  从那时候起陆临港就没在她身上看到认输和妥协,直到姜雾里痛得流泪。
  他皱着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上一秒他还生气得想把她操死在这里。
  “哭什么,”陆临港的语气并不温柔,却把她轻轻抱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还没动你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