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云在哭泣,江帆没有安慰也没啃声,先让她发泄一下也好,这么些年也够其实她折腾的也够辛苦的。
等了一会见女人消停的差不多了,江帆这才温和的歉意道:“凌云,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其中的情况不该乱猜!”
“不管你的事,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凶的!”盛凌云情绪有些低落,不好意地道。
“凌云,你爱那个男人,可与他又有仇,看来他对你的伤害的应该是很深,不过我在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能不能说说怎么回事,我帮你参考一下如何?”江帆试探地问道。
“误会?不可能!”盛凌云一愣随即冷笑道。
“凌云,这可说不一定了,有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说吧,憋在心中也怪难受的,说出来会好受些,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个男人确实不对不应该,那我一定替你报仇!”江帆劝说道。
“你或许对蒙克族不太了解,蒙克族能不被三大势力吞并有它的特殊依仗,我要是豁出去的帮你,既是符神主也是有办法对付的!”接着江帆诱货道,只有这样才可能让她开口。
“哦,什么依仗?”盛凌云一楞心中一动来了兴趣,蒙克族的事知道一点点,来的匆忙没顾得上多了解,只知道三大势力与蒙克族有约定,互不侵犯,似乎三大势力忌惮蒙克族。
这几日觉得十分奇怪,三大势力为何不敢对蒙克族轻举妄动,地盘不小资源丰富为何不下手?蒙克族族长听说只有符神圣实力,似乎再有什么特殊本领与符神主符神帝相比还是相差太大。
“呃,凌云,这我就不好说,一说了就的等于背叛蒙克族了!”江帆故意露出十分为难之色。
“真的有办法可以抗衡符神主?”盛凌云皱皱眉有些郁闷,想了想问道。
“骗谁也不能骗你啊,否则我没必要这样对你吧,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真要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完全可以对你用强,或者用药生米煮成熟饭的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江帆有些不满道。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盛凌云觉得似乎有道理,沉默了会道。
反正这是符神界,在这自己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不认识谁,说说也没关系,过不了几天就要这里,现在也只能相信这个蒙特使了,最好能得到他的帮助。
盛凌云把在人界、修仙界、仙界、神界、符神界与江帆的恩怨讲述一遍,说道最后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还咬牙切齿充满愤恨。
除了一些地方盛凌云带有主观色彩外,整件事基本客观,没怎么篡改添油加醋,江帆想了想道:“凌云,你确实受了很大的罪过,也很委屈,令人同情!”
“不需要你同情,你说这是是不是怨他?”盛凌云不领情的问道,她迫切的想得到江帆的认可。
“凌云,你与他的是很复杂,中间牵扯的事太多,我作为外人只能客观的评价,就事论事的给你说说,不管对错你都别激动好不好?”江帆笑了笑打预防针的要求道。
“好,你说吧,我听着不激动就是!”盛凌云一愣想了想应下。
“我觉得你看整个问题有些偏激了,不少方面有些自私,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顾别人的感受!”江帆尽量把握分寸温和的评价道。
“我怎么偏激了,怎么自私了,那里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了?”盛凌云顿时激动地质问起来。
“呃,不是说好了不激动的吗?你看你,我才一说你就发火了!”江帆郁闷地提醒道。
“好,你继续说吧!”盛凌云一愣皱皱眉吸了口气道。
“问你一下,你觉得在人界的时候,你盛家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善良之辈还是邪恶之辈?”江帆点点头问道。
“这…不算好吧!”盛凌云有些尴尬别扭了,犹豫了下有些避重就轻道。
“那江帆与你家作对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江帆又问道。
“你扯这些干什么,我不想听!”盛凌云沉默了会逃避的不满道。
“不想听是吧,好,换一种说法,你喜欢一个持强凌弱,欺男霸女,危害社会和国家的人吗?”江帆有些郁闷,脑筋转了转道。
盛凌云不吭声,被说中了软肋,江帆继续道:“反正我是不喜欢,你家对江帆多次下死手,从哪方面说江帆与你家为敌并没错,即使他不那么做也会有人做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家作恶多端有那种下场很正常,只是你的遭遇太令人心痛了,整件事中江帆显然把你与你家人区分开来,但你过不了自己的心结,赌气逃避死扛着才出现那种状况!”接着江帆又道。
“当然江帆也有不对的地方,他应该再心细些,应该追查你的下落!或许他认为你当时不可理喻,一时生气就暂时的冷落你才导致灾难发生,这是他失误的地方!”江帆话锋一转自责道。
“其实江帆对你还是很有情意的,你多次找他报仇,给他添堵捣乱甚至伤害他,他却始终没对你下手,处处留情,说明他对你的遭遇很内疚!”江帆为自己辩解道。
“多少年过去了,你早已不是从前的你了,以前的盛家不存在了,你不应该耿耿于怀始终活在过去,活在本就不应该不正确偏激的仇恨中!”接着江帆开导劝说道。
“你完全可以重新生活,那样你可以得到你应该拥有的美好生活,我想江帆一定还爱你,他会补偿你这么多年来的痛苦,更加珍惜你的,这才是你应该做的!”最后江帆鼓励提醒道。
盛凌云听完后面色阴晴不定,时而痛苦时而愤怒时而沮丧羞愧,最后有些茫然自语道:“难道我真的错了?”
“凌云,你好好想想,尝试着站在一个旁观者角度审视与江帆之间的事,或者换个角度,把自己摆在江帆的位置想想你又会如何做?”江帆见女人似乎思想有松动之意顿时大喜,忙开导道。
江帆明白,这就是以一个陌生旁观者身份与她说的好处,两人无恩怨,还救了她,她自然没有戒心,多少能听,否则作为当事人的自己现身与她说,绝对认为是狡辩,她已经先入为主了。
盛凌云陷入沉思中,江帆也不打扰,心中欣慰,太难得了,能让她冷静的考虑那段恩怨真是不容易,只要去想,讲理的客观的看待问题应该是能想通的。
正在窃喜之际,忽然盛凌云抬起头一脸迷惑不解的问道:“好像不对,有的东西我没说,你怎么知道当时我盛家多次对江帆下死手了?”
“还有你是凭什么说我家持强凌弱,欺男霸女,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做尽坏事?”接着盛凌云又是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