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的反应,让这些人都有些好奇。
慕容白在这些人当中也是有的,如今竟有这么大的反应。
“慕兄,究竟是什么人,让你反应这么大!”马魏开口说道。
慕容白迟疑了一会,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听见有一千个人过来,心里面有些惊愕罢了。”
马魏哈哈笑道:“这也难怪,毕竟这么多的阳修也是少见,不过我们这么多的人,并不惧怕这些阳修,相反阳修只要过来,自然会被一网打尽,更何况阳修的人又能有多少。”
“马兄说得极是。”慕容白抱拳道,立刻带着他的五位兄弟,趁着马魏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往后溜走了。
“大哥,如今我们跑了,要是天阴门的门主追究下来,我们六人很难逃脱。”
“是啊,那天阴门主下手可是很重的,更是掌控了我们的魂源,如若不听他的话,很容易把我们彻底斩杀。”
慕容白眯着眼道:“那也得让天阴门主知道我们临阵脱逃才行,这个仗多半会败,到时候我们假装逃脱,天阴门需要人手,多半不会对我们立刻出手。”
五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决定听从慕容白的。
倒也好奇,慕容白为何突然撤走了。
“此人实力太强,万万不能与之为敌啊,当初如若不念旧情,我早就被灭杀了,岂能活到现在。”说到此处,慕容白脸色还流露出惊慌之色。
见状,五个人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能让慕容白做出这种表情,那么此人本事自然是厉害得很。
“我们赶紧走,万一被那些人发现了,会增添一些麻烦,这会走是最好的。”慕容白立刻说道。
如今南城中的阳修早已经坚持不住了,要不是听见有人传报支援即将过来了,他们早就撒腿就跑了。
南城阴气深深,待人过来的时候,马魏站了起来,脸上极为自信。
“三分之一的人留在此处继续攻城,其他人随我会会京都阴阳界的支援。”马魏冷声说道。
“是。”六百多人立刻跟随在马魏身后。
在一些张家弟子的带路下,我们距离南城很近。
“江长老,已经有人靠过来了。”张克小声对着我开口说道。
从阴气浓厚的阴雾中杀出来了一队人马,马魏见状,哈哈大笑。
尤其是见领队的人是我之后,在他看来,我只不过是陌生面孔,就连旁边叶孙鸣的名气都比我要大出许多。
“竟派这种贼子过来送死!你们京都阴阳界莫非没人了不成?”马魏冷声说道。
马魏带来的人实力都是不错,他身后十几个人都是聚阳境巅峰水准。
相比之下,比我们这边的巅峰境要多出一些人出来,难怪如此猖狂。
“江长老怎么做?”张克开口问道。
“我们胜在人数,一个聚阳境的弟子协同聚气境四人,组成五人一个小队,待我爆发实力斩杀为首者,自然能击穿他们的锐气。”我开口说道。
“来的人是马魏,实力深不可测,您老还没有彻底恢复实力,由您上场,我心里面很担心。”张克小声说道。
“江长老,这一战可否让我上场。”叶孙鸣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第一场很是重要,你有把握吗?”我开口道。
“江长老放心,第一场绝对不会让江长老失望。”叶孙鸣认真道。
我这会也想要看看叶孙鸣的实力,让他去打头阵也是可行之法。
“好,那便由你打头阵。”我对着叶孙鸣点头道。
“是!”叶孙鸣大步向前,对着前面的马魏等人大喊道:“我叶孙鸣在此,你们这些阴修可敢一战!”
马魏这边有六百个人,他心里面清楚,如若这时候带领六百个阴修冲杀,跟着阳修拼命的话,产生的损失太大。
毕竟我这边的实力也是有的,那么喊战打到对方首将,把对方的聚阳境高手磨平,自然会击穿对面士气,从而还会减少一位聚阳境高手。
本来还想喊战,没想到我这边先喊了。
“此人是叶孙鸣,在京都阴阳界中也是有一定的实力,根据情报调查,此人的修为应当是聚阳境中期水平,各位谁敢应战?”马魏回头朝着身后的阴修看去。
这些阴修目光露出阴冷之色,面对站出来了叶孙鸣,一个个抱拳道:“马大哥,我愿意为首战出一份力!”
“哈哈,一个聚阳境中期修士何足挂齿,马大哥在我等十几个人中挑出一人,便能轻而易举胜他!”
“如今跟随马大哥来的阴修,那一个不是聚阴境巅峰,岂能怕他一个小小的聚阳境中期修为。”
十几个人争先恐后,势必要拿叶孙鸣当成战绩垫脚石,纷纷愿意出手解决此人,传播威名!
“我知道在场的阴修都是好汉,不过此人我曾听过,虽说是聚阳境中期修为,但还有一门特殊术法,能够释放自身潜力,让实力突然暴增,此法很是厉害,莫要小看了才是。”马魏沉声说道。
看着十几个人之后,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一位不喜说话的阴修身上。
“桂兄,此人便交给你解决如何!”马魏说道。
“是。”黑衣阴修桂成站了出来。
聚阴境巅峰的十几阴修见他出场,纷纷闭口不言,看着叶孙鸣的眼神中带有一丝不屑之色。
“去吧,速战速决,让他们看一下我们阴修的厉害,最好打破他们的士气,再由我们这六百阴修把这些阳修彻底解决!”马魏拍了拍桂成的肩膀。
桂成快步走了出来,距离叶孙鸣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下来了脚步。
“爹,此人名为桂成,京都阴阳界的一名聚阳境巅峰修士就是死在此人身上,实在凶狠。”张克小声说道。
我眯了眯双眼点头道:“那你认为叶孙鸣有本事胜过他吗?”
“孩儿拿捏不住,以爹的目光,你认为能胜吗?第一战我们必然不能败,如若败了自然会影响士气。”张克说道。
“此人的身上的气息很特殊,掩盖了一些东西,为父也看不出来。”我对着张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