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绚丽。
邸南从梦中惊醒,掀开被子,腰侧依偎着一只猫咪,蜷缩成一团,正睡得香甜。
猫儿通体雪白,一身皮毛水光华亮,在日光下莹莹散发光泽,哪怕是最华美的珍珠,与它相比也要黯淡下去。
它右腿绑着纱布,是叁天前,从车前盖里救出来的。
掌心抵在眉骨揉了揉,邸南翻身下床。颀长结实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他上身赤裸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下身着宽松的短裤,支着高高的帐篷。
这是他连着第叁天做春梦了,对象是同一个女人,肌肤白玉无瑕似月光,杏眼姣美灵动仿佛会说话。
他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冷水兜头淋下,顺着硬朗的线条滴落,打湿每一寸皮肤,却不能抚平他纷乱的思绪和灼热的欲望。
看着高竖的胯下,眉头越蹙越紧,他终于将手搭上去。
胀痛疏散的爽快让邸南不禁双眼轻眯起来,暗自惊讶欲望的强烈,手上加快了速度,眼前浮现梦里那女人骑在身上的画面。
窗外明明没有月亮,却有一束月光打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照得本就一身莹白的人儿更加幽冷神秘。
她身姿挺拔优雅,明明像是个高傲的公主,脸上却遍布被欲望支配的媚色,仿佛正经受某种折磨。
这样矛盾不能自已的表情,能瞬间让人血脉膨胀。
更别说,她还有纤长的脖颈,精巧的锁骨,一对玉兔一样浑圆跳脱的奶儿,和弱柳一般的腰肢。
肉棒在手中突突地又胀大一圈,只是这样想着就叫人受不了。
邸南牙根紧咬,鼻息间泄露粗沉的呼吸,大腿肌肉紧绷,前后撸动的动作真像是蓄发子弹的枪,只差擦出硝火。
忽然女人馒头一样干净的小嫩逼滑过眼前,快感立即从腰眼攀附至头皮。
他脊背一僵,喘着粗气,“要命!”声音极低。
而憋胀多时的精液已经像炮弹一样连环发出来,射在地上,随即被水流稀释冲刷。
“南医生,南医生?”
实习生小彤站在桌子旁,头一次见邸南发愣走神,仿佛是看到高度精密的机器人突然有了人的情绪一样,一脸的稀奇。
虚浮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邸南下意识地摘下没有度数的眼睛,转过脸去,“嗯?”
单音节的一个字,尾音上扬,和着他低沉悠远的嗓音,小彤一下子脸蛋通红。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对上他狭长幽邃的眼,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我……嗯,这是出院病例,要归档的,我已经整理好了……”
垂眼的功夫,邸南已经恢复了平常清冷的模样,淡淡道:“谢谢。”
随即低头翻看病例,一身生人勿扰的气息。
小彤揣着震惊,退出门“哒哒哒”地往护士站跑,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千载难逢的一幕广而告之。
午后收治了一例车祸重患,下手术时已是下班时间,再查完房回到家便已经过饭点了。
心里莫名地牵挂,邸南驱车一路提速,打开房门看到小白猫安然地躺在沙发上,才去洗了澡,自己做饭。
晚饭刻意多做一小份,因为他发现这猫儿嘴很挑,不吃猫粮,哪怕饿着也不吃,与人吃一样的,还得用盘子盛着,放在餐桌上。
也不喝猫食盆里的死水,为此,邸南专门买回来一个活水机,才勉强屈尊降贵地低下优雅的头颅。
饭后邸南给喵咪换药,掀开纱布,发现伤口竟然已经结痂。
从前听说过猫咪自愈能力强,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几天前捡到它的时候,右腿上的伤口是深刻见骨的,鲜血直流,将一身漂亮的皮毛染了个透。
它当时的样子狼狈极了,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极其盈亮,仿佛会说话一般,静静地看着他。
邸南将它抱回医院,轻手轻脚地缝了针。它也是一点不挣扎,极通灵性,疼痛与否能从眼睛里直接看出来,不舒服了就“喵呜~”轻轻叫一声。
真是个灵慧又娇贵的猫。
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确认这猫儿的性别,只一心觉得它似乎是个母猫,于是绑完纱布,顺势抬起它身子,两指拨开下腹皮毛查看。
爪子软软搭在男人手臂,眯眼侧躺的猫,被轻轻一碰,瞬间炸毛一样跳起来,“喵呜”一声叫得尖而娇。
邸南反手接住才没有让它掉下去,不过他也看清楚了,轻轻抚一抚毛茸茸的小脑袋。
“怎么,姑娘家还害羞了?”
是夜。
邸南再次陷入梦里,女人仍是骑在他下腹,披着一身月光。
不过今天的她仿佛更加热情难耐,腰肢款摆,用力蹭着裤下的粗壮勃起。
好几次龙头都感受到了穴口的形状,凹陷着,湿湿软软的。
这是前几天不曾感受到的。
女人的面孔仿佛也更清晰了一些,依稀能看出是陌生的、从未见过的一张脸,娇美得惊心动魄。
要不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培养,邸南甚至恍惚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惑人的妖精,一夜夜地来纠缠折磨。
说是折磨,因为女人只是隔靴搔痒般用嫩逼磨着膨胀的肉棒,并没有插进去,仿佛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只是顺着本能让自己舒服。
苦了邸南,浑身紧绷,下身胀得发痛,却因在梦里,动不了,也出不了声,只看着她抬腰轻扭,双乳荡漾,水汪汪的馒头逼卡住隆起,反复厮磨。
并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小得像猫咪虚弱的叫声,仿佛带着钩子,挠在他心尖上。
身体越来越热,女人的吟叫也越来越亢奋。
然而借着月光,邸南突然看到她右腿绑着的白色纱布,熟悉的结扣,是他一贯的操作手法。
一瞬间惊异,他猛地坐起来,起坐的刹那,他真切感受到自己仿佛从梦境脱离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受到惊吓似的猫叫,再看到的,是一室漆黑。
打开壁灯,只见小白猫从床上被甩到地毯上,正不满地看着她。
哪有什么女人。
邸南兀自摇摇头,无耐地勾唇,也不知道这猫怎么每夜都溜进房间钻进被窝里。
想了想,他将猫儿抱回床上,换了干净的睡裤重新躺回去,侧卧,手臂轻轻压着以防再乱跑。
荒唐,他竟然被一只猫压得起了反应,还夜夜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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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概率更不了,最迟后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