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鸟说,不管谁来,来一个打一个,并让妇女安心的住下。
光棍好多年的他在妇女的身体得到了心灵上的释放,连续三天晚上都是死去活来的,到了第四天屋外刮着强风,将窗户吹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外面飘进来一团黑烟,雾蒙蒙的黑烟乍一看就好似是一张人脸,等进了门就奔着李大鸟来了。
谁知道李大鸟非但没害怕,竟然拿出他平日穿的衣服,用力的‘扑腾’火苗,一边挥还一边骂是谁家孩子不要脸在外面放火。等到刚把烟雾赶出了家门,面前站着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也不说话,就站在那儿俩眼直勾勾的盯着他。李大鸟反问,你特么瞅啥?是不是你放火?对方是鬼,当然得有鬼的气质,比如用怨毒的眼神杀死对方,令他人害怕,以此来灭了对方的阳火。
可是,李大鸟天生脑子里面缺了一根儿属于害怕的弦儿!
对方不语,他又说:“我问你话呢!”再不语,他说自己竟然一拳头轮上去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能把中年人给打飞了,接着,扑过去开始一顿揍,临走的时候还吐几口唾沫,骂人家装鬼。
打完了消停了几天,等到第六天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窗外有影子,李大鸟抡起了鞋底子就往外丢,骂骂咧咧的要揍他,愣是把外面的小鬼吓跑了。
他说,还有一天出去买菜回家,大白天稀里糊涂的竟然被引到了坟地,结果他一来气就把面前的坟给掘了,连里面的骨头渣子扔的哪哪都是。
从那以后,他们家再也没出过奇怪的事儿,就是那个自称土地爷的老婆有点不对劲。
他说:“我媳妇天天给我炖汤,喝完了以后浑身使劲儿,就想跟她干点啥,完事儿之后特别虚脱,但是第二天又好了,持续了一个多月,我媳妇骂我不是人,是活驴,然后把锅给砸碎了以后跑出了家门。”
从李大鸟的话里面,听的我直咂舌,就随即问了他的生辰八字,结果他是甲辰年属火龙,端午节那天的午时三刻生,最纯最纯的火命,克妻儿老小,命里火太旺导致杀性较重,性子急躁,由于阳气太旺了,家伙事儿就会特别奇葩。
这位土地爷的媳妇,就是最后埋怨他是活驴,然后再也没有出现,急的的李大鸟眼珠子起了吃模糊,天天醉酒出来找媳妇,而今天则是撞见我了。
我问他,听没听过附近的邪神?
他说:“放屁呢,哪有神,谁给我变得媳妇,我特么就相信谁是神。”
奇怪了,周围肯定有地方供奉着邪神牌位,只要找到了牌位,就一定可以找到邪神,再把牌位施法烧了则一切可破,可问了好几遍,人家就说没见过哪里有庙。
那个没穿衣服的土地老婆有点奇怪,随即,我提议去他们家看看。李大鸟也是实在没什么意思,非常欣然的请我去做客,就这样在没找到邪神的基础上又被他给领回了家。
他的家很偏僻,属于前后不靠的地方,处在两村之间,家里祖上有一块儿水果地,没事儿他就在这儿卖点水果为生,钱虽然不多,可也是勉强够花。
家中又有一间泥瓦房,到了门口就闻到一股很强的酸腐味儿,看来,他一个人过的也是挺随意。进了门以后打量了一下,我用‘家徒四壁’四个字便可以阐述的明明白白,李大鸟说他曾经有个老婆,离开自己的原因第一个是因为家穷,第二个是因为他每天都得要求干那儿事儿,完事儿了以后媳妇累得无法干活,他虽然每天生龙活虎的,但是却懒得要命,屁事儿不做,等着吃现成的。
起初还好,后来两口子都要揭不开锅了,那李大鸟依旧如此。导致了他前妻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个家,从此以后再无任何踪迹。
剩下的半瓶酒被李大鸟随手拿了去,他又在外屋取了点吃的,小罐子里面装的黑乎乎的东西,递给我就问吃不吃,我摇摇头,他非常不介意的拿起来就开始吃,嘴里吃的也是津津有味。
吃着吃着,我闻到了一股腥味儿味儿,就问他这是什么?
李大鸟说:“这是我媳妇做的咸菜,味儿不错,你要不要吃?”
接到手中一看,我愣住了,哪里是什么咸菜啊,有点像是肉末碾碎了腌制而成的,只是味道有点奇怪,闻了闻会有点头昏。于是,我问他这是什么做的?
“我也不知道,看过他做过一次,好像有蛇、蜘蛛、癞蛤蟆啥的,味儿不错,我挺喜欢的,闻起来有没有一种酸辣臭豆腐的感觉?”他还特别显摆。
不对!这说的几样东西加在一起不就是五毒么!
以五毒喂人,分明是想害命的意思?可是,李大鸟怎么吃的津津有味儿,我让他别吃了,问他家里有没有活的东西?这么问他也是因为这人五行火旺,杀气太重,家里就是老鼠都不会来,别提活物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今天抓的那只鸡还没杀呢,等我去杀了他炖了吃。”
跟着他一起去了外屋,见他在小心翼翼的在袋子里面掏出来一只大公鸡,感觉就像是偷来的,公鸡已经奄奄一息了,不过,也就是他偷来是公鸡,假如换做别的动物恐怕刚进门没过多久多变得死在这儿。
瞧李大鸟的兴奋模样,就像是想要生吃了一样。
我说:“把你的咸菜喂给大公鸡。”
李大鸟像是开了窍一样说:“对对!你说的对,早先我怎么没想到,家里没咸盐了,我让大公鸡吃咸菜,吃多了咸菜我炖了他不就有味儿了么!”
我也没再问,就看他兴致勃勃的端来咸菜,给大公鸡嘴边一放,公鸡爱吃是我意料之中的,毕竟,鸡吃虫子,有的厉害的公鸡还会吃蛇,按照五行学说,大公鸡属阳,毒虫属阴,阴阳相克,毒虫身上的毒性对公鸡没用。
可是,刚吃几口,眼看着大公鸡奄奄一息,口吐白沫的不行了。
这一幕把李大鸟看的愣神,就问我公鸡是不是被袋子给闷到了。长吸了口气,果然与我猜的没错,眼前的一幕更加可以肯定,这邪神不一定是神,也有可能是以人养神,目的以此驱鬼来谋财害命!
李大鸟属于五行纯阳命,命里火旺,甚至可以说到了燥热的地步,他所说的那个土地爷媳妇,必然是因为修炼了邪术,需要男人的阳气来补一补,而邪法又不能补多了,每天只好用五毒给李大鸟泄阳,谁知道,他把毒药竟然当做了助兴的中药,每天都是兴致勃勃的,最后恐怕把邪师逼的体内阴阳失调,没办法,只好离开了李大鸟。
但是,我断定周围这几天必然会有人死于非命,而王刚不过仅仅是一个诱因的开始而已。
第四百一十九章 门前沟
在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过后,我的心里头还有另外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李大鸟吃了这么多的毒药会一丁点的事儿都没有?要知道那是吃了五毒啊,别说他没有丝毫的不适感,甚至,我看他还要比从前显得更有精气神。
于是,我问李大鸟,最近的村子当中,有哪个地方死过人?
他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你告诉我,有哪个村子没有死过人?”
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搞的这个气啊,怎么他这人看起来还有点缺心眼似的,我的话有那么难以理解么?待我仔细的解释了一遍,他在沉思过后说:“我想起来了,牤牛营前天经常死人,不过,最近好像是不死了。”
“死几个?”
他思索了半晌后,又说:“我记得好像是七个,前几天还死了几个,都是交通意外,不算什么事儿。”这边说着,李大鸟竟然去烧开水准备‘秃噜’鸡毛。
我拽着他说:“你疯了啊,没看大公鸡被毒死了么?”
“那怕啥,我从小到大连肚子没会坏过,中什么毒啊中毒,现在早就已经百毒不侵了!”他自顾自的开始添柴,很快水就烧上了。合计让他带我去牤牛营,不过天实在也是太晚了,就让他明天陪我去。李大鸟非常仗义的说:“喝了你半瓶酒,这点忙还是要帮的,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
剩下的大半瓶白酒都是李大鸟随手装着的,摆明了就是怕我偷摸给抢走了,至于那偷来的大公鸡,由他自己动手收拾干净了以后,忙着给鸡肚子里面填满了五毒料,好好的大公鸡愣是被他给做成了五毒炖鸡,后半夜几乎他就没怎么睡,连吃带喝,兴奋的时候还会嗷嗷的唱几嗓子。
坦白的讲,能与李大鸟生活那么长时间,也难为那个邪师了,因为他简直可以说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甚至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小时候吃过什么奇怪的果实,导致如今修炼成了盖世武功?
不过,当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一切的疑惑算是迎刃而解了,之所以李大鸟能够百毒不侵,完全是因为他们家院子里的那口井。太阳刚升起,我就将李大鸟给摇了起来,他虽然一百个不乐意,但这个人还算是很讲信誉,最起码答应人的事儿,那就一定会去做。
他起了身,去了院子里面打水洗脸,结果那水桶刚一拉上来,一股甘甜的味道飘散而出,等我上了前却发现那水非常非常的浑浊好似掺了泥沙,但当用手撩起来看看,却发现水质什么问题也没有。随着他漱口洗脸喝水一系列的事情,我打量起了果园,土地干的都起了皮,可他们家的苹果树却依旧长得是枝繁叶茂,水气充足。
越看这口井越觉得不对劲,别的井出凉气,它家的竟然冒热风,显然是通了气的,那也就是说明底下有地方是通着的。于是,我画了一道破土符,在井口上放了不一会儿,再拿下来一看,那符纸竟然红了!当时我就明白了,怪不得李大鸟会没事儿,这井水里面竟然掺杂着真龙血!
龙血不是指天上飞的龙,而是地脉蕴含的地气,必然是哪个天杀的打死了龙脉,可由于水能聚气,有了井水以后把龙气给,按道理来说打穿了龙脉,地气就散了,可他们家偏偏种了苹果。
过去估计是为了看护苹果,所以讲院子周围都建了围墙,有院无树在风水中叫‘囚’,而树便可以破了这个局,风水又将龙脉的方向比作‘来龙去脉’,李大鸟家的苹果树正好载在去脉的方向,也就是龙首位置,当被中间截断了以后,那几棵树恰巧形成了七星局,将龙脉钉住,又因是苹果,取了一个平安化煞之意,循环往复的让龙脉残喘下来。
所以说,这个李大鸟的确是个福气之人,假如任意死了一株树,那么,他的命也就没了,现在看,果树根粗叶茂,哪里有一点衰败之意。每日饮用龙气纯阳之水,并且八字刚硬,如今更是火上加火,那个邪师要是能够扛得住,我才觉得真是怪事。
宝地不居无福之人,现在看,不是李大鸟的祖辈就是他自己,或许无意间积累过什么功德,到了他辈子,虽然保住命,但也得是无后的下场。
看到的这些事儿我倒是没点破,能到今天这一步,既是他的福气也是他的命运,至于未来是否更改,那还是一切随缘就好。
一切准备结束后,我们去了牤牛营。
当然了,他没有当初马如龙那样的壕气,我们俩只能靠着步行前往,到了村子的时候正直中午,现在也不是农忙时节,村里面显得很悠闲,男的出去打工,多数都是一些留守在家的妇女闲逛。
李大鸟像是受欢迎的电影明星般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据他自己说,能有如今的待遇,是源自于有一次他上厕所的时候意外被人撞见了,虽然不缺乏有人去勾搭他,可李大鸟很实在的说,那些人的丈夫他都认识,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哪怕上赶着的都不行。
至于他见到土地爷媳妇的表现,第一是喝了点酒,随后打听了一下,没听过这个人,这才会一不做二不休的去嘿咻。
连续走访了四户人家,家里去世的都是在家没出去打工的男人,有的是被车撞,还有的上树掉下来摔死,甚至有一个是因为两口子吵架喝了农药。虽然各个死的有因果有过,可是这个频繁劲儿难免会让人多想。
去了第五家,听说李大鸟说他们家的男人是挑粪掉粪坑里淹死了,非常惨,尸体泡了好几天没人捞,后来还是哥兄弟花钱雇了个掏粪工才把尸体带出来,死了以后就火化了,剩下的骨灰也没让入祖坟,只是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撒了。
由于这家人在村西边,我们一路走到了最里端,结果没等到地方呢,好好的过道被人挖了一条深沟,李大鸟给我指了指深沟正对着的那户人家说:“就是这家人,他叫老太太做人可操蛋了,没把儿媳妇给欺负死。”
“欺负死?不是一家人么,怎么还能欺负呢?”
“那你就不知道了,谁让那媳妇生了个女孩儿,前几年她丈夫在外面干活,篮子被咔坏了,回到家以后被乡里乡亲嘲笑,一时想不开跳了河,他们家的老太太就说是儿媳妇给克死的,两家本来是挨着的,结果男的一死,老太太天天想方设法的带着小姑子找麻烦,欺负那一家孤儿寡母!”
李大鸟对于有人欺负妇女的事情很不满,他还说,要不是那寡妇脸蛋被猫给挠了,腿脚不好,她都想去找媒人说和说和。
门前有条沟,长子命不长,沟还是自己挖的沟,那叫做自掘坟墓,我站在沟前,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的是由于东边的‘震’位开始,绕了一圈到了乾位,乾为父,父亲不在是长兄,震位也是长子,而且,也不知道他家人是缺心眼怎么招,居然往里面泼鸡粪,多臭啊。
我说:“那户人家死的是不是老大?”
“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说:“不用看了,与他们家无关,这家人是作茧自缚,欺负孤儿寡母,知道女人腿脚不好,挖沟不让通过,你瞧瞧那斜坡上的手印,显然是人爬过的痕迹,如今那里已经被涂抹上了鸡粪,怕是故意针对人家。如此心肠恶毒之人,只是作茧自缚而已,早早晚晚是要遭报应的,走吧。”
要是这么看的话,村子里只死了六个,不够数啊。
我将前四个人的八字拿来看看,皆为是五行属火,这个邪师也真是奇怪,要那么多的属火干什么?
心里有些不解的时候,突然,就是挖沟这家人传来一阵仓惶的喊声:“快来人帮忙啊,我妈不行了!”一位水缸身材的妇女跑了出来,她神色慌张,结果因为注意力不集中,一下子就掉进了坑里,脸蛋磕在几分上,满脸的血和粪,一边扑腾一边喊,可不管怎么挣扎还是上不来。
“帮帮啊?”李大鸟说。
我想了想,见死不救如同杀人,虽然她有罪该死,但也别死我面前,就像是现在开车一个道理,假如谁故意违反交通规则往上撞,你把人撞死了,本来你没责任的事儿,可多少还会有个交通意外强制险跟着,所以,我现在有点像被迫无奈的给他出个交强险。而且,依我所见,既然对方如此的缺德作恶多端,哪怕今天保住了命,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儿。
一百二十个不情愿的与李大鸟上前救人,人命无贵贱,因果报应那是老天爷的事儿,与咱们凡人无关,当你得知某个将死之人需要帮助,假如因为你的随手搭救能救此人性命,可你明明看到了,却又装作没看到,那在阴阳先生的行当里面有一句话说“见死不救,与杀人同罪。”
第四百二十章 人心险恶
那妇女在坑里面蹭了个满身的鸡粪,臭气熏天,看了一眼,对方无非就是摔断了腿,并没见有什么特别要命的事儿,所以,我们也就没再管,紧跟着进了家门,推开门就见他们家的老太太躺在地上,嘴角全是吐出来的白沫。
等到我去上前检查一下的时候,发现老太太这个人也已经凉了,算了,只要心思到了,她死了那是天数,与我无关。
李大鸟从旁兴致勃勃的说这老太太死的活该,完全是报应。
“别说风凉话,人死为大的意思不是让你尊重死人,而是尊重生命的结束,因为,每一条生命都是得来不易的。”我训了他几句。
不过,老太太死的时候面目狰狞,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要多惨有多凄惨,宗教的轮回说法中,对于此类作恶多端死法凄惨的人是记载是要变成蛆的。
“一句没听懂,不过,你还是跟他们聊聊吧。”李大鸟指了指身后,刚刚光顾着看研究死者的死因了,没发现身后竟然冲进来了不少的人,为首的几人岁数不小了,手里还都拿着棍子。
瞧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有点意外,这是来打架的么?不过,他们当中有位拄着拐的老头子骂道:“就是你害死我妹妹的,赔钱,不拿钱你就泵想走!”
“对,拿钱!我老婶平时的身体可好了,肯定是你们俩进了门、把人给吓死的,快赔钱。”人群开始吵吵嚷嚷,开始我还解释了几句,但看他们同仇敌忾的样子也算是明白了,遇上碰瓷的了。
掉进粪坑的妇女也被捞上来了,她则对周围的人说,她妈之前还有气儿呢,现在没气了,一定是我给吓的。我反问,不是她出来喊救命的么?可谁知道人家回答的非常痛快,就俩字“没有!”
李大鸟给我作证,可周围的人根本就不听,几个大小伙子上来三下五除二就给我撂倒了,有俩人指着李大鸟骂他滚,又有的拿着棍子威胁他,起初我还觉得他挺仗义,可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里,他竟然怂了。
拼命的挣扎,几个小伙子上来‘咣咣’打了我两拳,立刻有些迷糊了,说到底斗鬼我的确是擅长,可现在面对人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也是没办法的,鬼无形,人有形,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何况他们人还那么多。
被捆了个结结实实,人群把我扭送到了柴房,搜了搜全身,随行的法器拿出来研究,有人说:“大爷爷,这是啥啊?”
为首的老头拿着罗庚、铜钱剑看了看,疑惑的问我:“你是阴阳先生?”
我忙说:“对对,老丈,咱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能来到您家是怀疑这里闹鬼,一番好心却没成想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您们放了我,咱们有事情就慢慢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是人生地不熟的村子里,说实在话,改革开放那几年,穷山恶水山沟子里,当地人弄死几个过往的路人,如果全村没人吱声的话,你是连尸体都找不到的,更别提报警了。
“有鬼么?”老头问。
虽然没看见鬼,但我得说的吓人点,于是,我开始胡编,说他们家闹鬼,还是个厉鬼,过几天肯定也得死人。周围人的目光皆投向了拄拐的老头,很显然,在场中还是以他为首的。
但是很遗憾,他们当中的‘鸡窝男孩儿’翻出了我的存折,兴奋的直接拍手,喊道:“大爷爷,这家伙真特么有钱啊,你快看,存折!”
心顿时凉了,出门在外穷家富路,当时的全国的消费低,我出门一共带了不到五千块钱,别说对那些穷乡僻壤的乡村,哪怕是在城市里面,同样也算的上是一笔巨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