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司文冰不会做这种事,他明明知道舅妈对我很重要。海子遇想反驳她,却反驳不了,害怕得哆嗦起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要怎么办?如何才能找到他?
“说这些做什么!”李逸轩大步流星的往这里走,明显生气了,“和她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
朱丹看他真的生气,也来火气了,“这只是推测的一种,你不要因为是她的女儿就失去冷静。”
“我生气是因为你在说一些完全没有根据的话!”司文冰怒道。
“啪。”海子遇快步走進房间关上门。
朱丹重重的推了他肩膀,“神经病啊你!”
李逸轩也气得半死,等朱丹走后,他才敲了敲门,门内没有回应。
“她人很好,只是嘴巴有时候就比较利,不是无心的,你不要生她的气。”
房间里依旧很安静,他叹气,转身离开。
叶念墨已经数十次看着监控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每次播放到他的手放到丁依依后背,敲晕她的画面,他的眼皮就跳动一下。
要找到画面中那个嚣张的白人,他可以办到,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所花费的时间要比在熟悉的地方花费得久。
“交给我们。”李逸轩走过来,“这个男人在这一代是有名的混混,并不难找,这些事我们出马就吗。”
这确实是最优选择,而且现在也不是英雄主义的时候,叶念墨点头,“多谢。”
“你在说什么?”李逸轩失笑,“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你说谢谢,我很难办啊。”
叶念墨拍拍他的肩膀,眼神还是很阴鸷,他最恨的就是无用的等待,但是现在他却只能等待。
他有一千种,一万种让那个抓走丁依依的人开口,但是前提是要抓住他。
酒店大厅走進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让人不得不注意,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样的女人确实是尤物。
小米款款的走進来,她知道大厅里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胸部、长腿上,当然还有一些丝袜癖好以及脖子癖好的,会把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轻轻撫摸着头发,满意的看着侍者走过的时候盯着自己失神的样子。
这种万人敬仰的感觉,她真的很喜欢。
那个男人?
靠近电梯口那个亚洲男人,唯一一个不看她,却有外在资本不看她的男人。
她慢悠悠的走过,眼神若有若无的往男人脸上看去,瞎想着他的利器贯穿着身体。
真是一个很棒的一ye情对象啊,怎么办,真的好想把一脸禁慾的男人弄到手。
做了一个足够妩媚的动作,她这才转身离开,办正经事要紧。
潜入酒店的监控系统并不是难事,把酒店各大闭路电视做点手脚,播放自己想要的内容,也不难。
兴许是今晚有猎物,她做得很快,出门也很顺利。
没走多久,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让她知道有人盯着自己,那不是欣赏,而是打量,她分得清那些眼神。
“真是有趣,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小米叹息着,眼里又浮现大厅那个严肃男人表现出来的禁慾感。
冬青打量着这个女人,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像是普通游客,那种张扬可真是让人讨厌。
电话响,兴许是出去找丁依依的人传递消息回来,他不再跟上,却记在心里,那个女人。
大厅里果然只剩下那个男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暗号,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清清楚楚的传递纏绵。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弯着腰看他,不经意露出娇媚的神色,男人都喜欢。
对面的男人没有表示,不过将桌边的手提电脑挪了挪,那是默许的意思。
她爱他的眼睛,里面没有情慾的感觉,做起来才更爽,“天气不错,可不可以请我喝一杯。”
“请便。”男人薄唇一吐,“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米掩着嘴巴笑出声来,“工作啊。”
侍者上前,表示这里只供应一些甜酒,不会供应一些烈性鸡尾酒。
“朗姆酒”叶念墨开口,尾调是上扬的,带着恰到好处的询问以及霸道。
小米掩着嘴巴笑,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当然,如果能做得好就更完美了。
两杯朗姆酒递过来,小米接过,指间故意触摸着男人的手背,男人没有躲闪。
恰到好处的调情,看来今天晚上不会无聊。
一杯朗姆酒喝完,对方却依旧老神在在,小米倒是有点沉不住气,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好想吃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慾望。
她伸出修长的大腿,准确无误的找到男人坚实的小腿肌肉,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上蔓延,紅艳艳嘴唇微微开启,“你结婚了?”
“显而易见。”男人笑道。
小米继续任由自己的腿部继续上前,摸索着对方小腿的位置,“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她。”男人回答得很快。
小米有些诧异,毕竟男人的套路她看得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不过对面男人又是那么认真,不像开玩笑。
女人是不能激的,勾引有夫之妇的男人是她最爱的事情,她喜欢看那些女人知道家里男人出轨后痛苦的模样。
“不知道床上功夫,是她厉害还是我厉害?”她慢悠悠的放下脚,用脚尖点着他皮鞋的前头。
男人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忽而弯腰嗅着她的脖颈。
这种毫不在意其他人目光的做法让周围的人诧异,但是却不反感,那个男人做这种事情的事情不见情色,反而像英国绅士般自在。
小米的心猛地跳动,一时间失去了以往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不过很快她就醒悟过来,想伸手揽着对方,对方却已经抽离。
“想要,就跟上来。”男人轻笑,率先往电梯走。
这个狡猾的男人,她站起,轻快的跟上。
進入房间,还未开灯,小米就被那个男人重重的压在门板上。
腰上的轻微刺痛更加刺激了她,“看来今晚会是一个快活的夜晚。”
黑暗中能感觉到男人的靠近,霸道的擒住她的手,鼻尖在她颈窝处嗅了嗅,“你是做什么工作?”
“你猜?”女人向前推着男人,男人配合的往后退着,退到墙边,然后大手一揽,两人滚入柔軟的床榻。
小米咯咯咯的笑着,她能够感觉到男人西装外套下结实的肌肉,这一些让她很是喜欢。
慢慢解开他第一个纽扣,接着是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
手腕被人擒住,她笑着一般用小腿摸着对方的昂扬,一边抬头,然后看到的是阴冷的表情。
“中国有一句古话,”男人擒着她的手,看着她指间只有握枪才会出现的老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门忽然被撞开,冬青站在门口,眼睛大睁,怒气冲冲的冲过来,“叶念墨,你这个混蛋。”
叶念墨猝防不及,面颊被重重的打了一拳,他闷哼出声。
“你居然在玩女人!丁依依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你居然在玩女人?!”
“丁依依,正在看好戏的小米眉头一挑,那个丁依依是太爷手里的那个丁依依?”
叶念墨起身,冷冷的看着他,“下次進门至少要学会先敲门。”
“熟悉吗?”他转头看向她,“我的妻子在哪里?”
小米意识到,他们那边可能真的抓错人了,那个叫丁依依的,不是司文冰真正喜欢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她····”小米悄悄的摸向身后。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还有。”叶念墨快速的出手,擒住她准备拿枪的手,“我对女人没有太多的怜悯情绪,不要惹我生气。”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冬青从那个女人的古驰包里拿出手机递给叶念墨。
太爷?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人?
“我是叶念墨。”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很快苍老的声音响起,“叶先生,幸会。”
“我要丁依依,而你可以带走你的人。”叶念墨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外头沉沉夜色,“我没有耐性,现在考虑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老人苍老的笑声,“很划算的买卖,不过我要先确定一下时间,等下给你电话。”
挂下电话,老人起身,他现在倒是有兴趣见一见抓来的人了,看样子是抓错人了啊。
见到那个准备跳窗的女人,太爷一愣,“这是五楼。”
“所以不能跳?”丁依依攀着窗户的栏杆,冷静的与对方对峙。
“也不是不能跳,就是可能会掉到下面的鳄鱼池里,你知道的,世界上很多人都有恶趣味,我就是其中一个。”
居然有人在家里养鳄鱼,和德里克那混蛋一样的恶趣味。
“阿冰说你叫丁依依,要不要一起喝杯茶?”老人邀请道。
丁依依只犹豫了一会,这才跟着他出门。
她很诧异,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一栋办公楼里面。走廊两旁是透明的玻璃,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格子状的办公桌,以及正在走来走去的员工。
“我们做的一直都是正经的产业。”老人走得很慢,偶尔员工路过,都会停下来朝他致意。
两人走到尽头,那是一扇弧形的大门,老人走進去,丁依依迟疑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里面的办公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学者的办公室,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最显眼的还有房间里一台大型的留声机。
“阿冰和你说过盛德亚组织吗?”老人极其缓慢的坐在椅子上,喘息了一会,才示意丁依依也坐。
阿冰应该就是司文冰吧,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丁依依隐约察觉到,或许她们要抓的不是自己,而是和司文冰有关系的海子遇,只不过阴差阳错的抓到了她。
“不知道。”她道。
老人点点头,“你可以叫我太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介绍介绍。”
“好。”丁依依索性坐了下来,端起茶水就喝。
太爷一愣,“不怕下毒。”
“怕。”她老实回答,“怕也没用,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真的要伤害我,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和方法,喝不喝茶水都是一样的。”
太爷哈哈大笑,忽然抽出手枪对着她,声音渐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被宠得无法无天,就像骄纵的宠物。”
丁依依一惊,她心里却是没有害怕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会没事的,所以无论被抓到哪里,她都不害怕。
“宠你的人,让你活得这么天真的人是阿冰?他能做出这种事我很诧异。”太爷饶有兴致的收起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