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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银幼真询问似的看着舒恒,小郎君直接托住她的臀部,使她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银幼真咬着唇,看舒恒挑着眉,他像个少年一样笑得纯真,但眼里的欲望一触即发,犹如一点星火逐渐燃烧成火海。
  银幼真有些忐忑,细如蚊蝇道:“外间睡着侍女呢,要是被发现……”
  舒恒红润饱满的唇瓣凑了过去,重重地吮吸少女的唇,银幼真听到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话语:“唔,不让她们发现不就好了。”
  银幼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舒恒一边亲一边抱着她来到床上,将少女轻轻丢到香软的被褥间,他整个人瞬间压了上去。
  “帐子,放帐子……”银幼真推开舒恒的头,小声求道。
  舒恒不说话,又吻了上去,抬手轻轻一弹,床边银钩突然震动了一下,挽起的纱幔轻泻下来,床榻瞬间成了一个闭合空间,将两人笼罩在其中。世界寂静无声,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舒恒用力的勾住少女的舌头,他的唇舌简直软的不可思议,他一路从嘴唇吻到她的面颊,在她魂飞天外神魂颠倒之际,突然狡猾地含住了她的耳垂,银幼真浑身一个哆嗦,下一秒他的舌头已经伸进去她的耳孔,如同交欢一般顶进去耳孔。
  银幼真抽搐了一下,舒恒的手已经敏捷的伸到了她的花心处,手指摸到一片润滑濡湿,他看着她媚眼如丝的面孔,伸出舌头将他指间的淫液缓缓舔进嘴里。
  天呐……银幼真心里禁不住呻吟了一声。舒恒的长相其实是美艳挂,只是小郎君日常气势凌然,从来看不出半分妖娆媚态。可方才他的神态动作,简直像一个魅惑人心的妖孽,交欢时候的小郎君就像露出了心底的另一面,使银幼真不得不怀疑,他就是要惑乱她的神智,使她神魂颠倒无法自拨。
  银幼真忍不住昂起头,将唇凑到他的手指间,少女低头含住他的手指,学着他一样,缓缓的用舌头舔弄起来。
  舒恒的呼吸渐渐乱了起来,指头被她暖湿的粉唇包裹住,她小鹿般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好像在无声的跟他宣告。
  我是你的……
  舒恒无法控制心头的颤动,一手急乱地撩开她的裙摆,阴茎上的脉搏突突直跳,他沉下腰,用力地顶了进去。银幼真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舒恒见她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身下肉棒放肆的作恶,银幼真委屈地瞪着他,又是紧张又是恼怒。
  舒恒无声的笑了出来,凑到她唇边低声道:“难受么?相公帮你。”
  银幼真不解地看着他,只见舒恒突然抬手拉开他头上的发带,一头鸦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小郎君俊美的脸在烛光中美得惊心动魄,他将发带系在少女的樱桃小口上,发带较窄,并不能全部封住她的嘴唇,却可以抵挡她嘴唇闭合,银幼真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出,她觉得自己更难受了。只能愤愤地看着舒恒,用眼神表达愤慨。
  舒恒笑眯眯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像一个魅惑人的妖精。“小娘子真好骗。”
  “……”
  又给她下套?银幼真气恼的在他身下扭动起来,两条玉腿拍打着床面,舒恒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随着她的动作果断地涨大了几分。舒恒轻轻地闷哼一声,哑着嗓子道:“别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你明天可以下床。”
  银幼真被他这话瞬间吓住,乖巧地把腿放平了。
  小郎君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用力的抽插起来。
  事实证明,即使躺着乖乖不动,舒恒说的保证也一点没用啊啊啊啊啊啊。
  银幼真被舒恒以各种姿势干的死去活来,他大约还有点理智,比之前要放柔了力道,结果因为觉得不能满足,便抱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几遍。直到三更时分,小郎君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银幼真浑身软成一滩泥,小郎君将她嘴间湿漉漉的发带取下,抬手放入怀里,银幼真连张嘴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走了,吉时见。”餍足后的小郎君看上去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劳动大半夜的困倦和疲劳,他弓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替她盖好被子,银幼真又累又乏,眨眼便睡了过去。
  舒恒开窗关窗,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
  晨雾朦胧,舒恒在临安城的屋檐上无声的飞跃着,突然,小郎君停住了脚步,他身形定住,周身萦绕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蓦地,他眼睛锐利地盯着一个方向,冷笑道:“不想死的话,劝尔等即刻现身。”
  随着他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同时出现,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冷声道:“郡王殿下,太子殿下邀您进宫一叙。”
  终于忍不住了啊。
  舒恒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把玩自己的一缕头发,桃花眼中毫无情绪:“带路。”
  *
  妈耶我好鸡冻,我要准备丢炸弹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