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我…小哥…星浩…又要到了…”
腥浓的精液很快灌进了小穴,她的唇齿在他的颈间不住颤抖,他们十指紧扣的手骨节早已发白。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听得到他的心跳震天响。
“乖…”男人喉中溢出一丝低吟,他最爱用这个字形容她,她是嵌在他心口的一朵棉花糖,每次只要说她乖的时候,就像用手去触到了那舒卷蓬松的糖丝,尝到了甜味一样。
他继续吻她,一寸一寸,她又化在他的口中,用手揉着微卷的发丝,唤着他的名字,星浩,星浩。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她牵起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转头轻蹭,痒痒的,麻麻的。小鹿用湿漉漉眼睛看着他,然后伸出软舌裹上了他的指尖。男人停下,撑起身子看她舔自己手指的媚态,这和十指相扣时丝丝缝缝都被填满的感觉是一样的,都让他无比迷恋,他顺势扶她起身,还想把大灯打开好好地看他的乖宝。
可午夜梦回淫乱了一回的女孩却是懵的,灯打开的一刻,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身上满是他嘬出的红痕,受不了强光的眼睛用手捂住,可乳儿却挺着,红红的樱桃也在晃动,白浊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流,她是什么都看不见,可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对彭星浩杀伤力有多大!
男人一把揽住她的腰,拉开她的手,于是她看到了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锐利又性感。
“别开灯呀…”他们还在做这种事,在野外,在一个完全不隔音的水上木屋,这给了她巨大的刺激。
“还想看你。”
景斓心头一酸,很多事情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她不愿面对,她只好凑上前去疯狂地吻他。
“小哥…星浩…”她看到了她在他喉结下嘬得紫红的吻痕,指甲又在他身体上留下条条划痕,她像男人爱玩她的蓓蕾那样吸咬着男人的乳头,在胸膛上继续种着草莓。
“嗬…”站在床边的男人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女孩终于俯下身去,握住那威风凛凛的肉棒,用脸颊去蹭它,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打招呼,发丝、耳廓、玉颈都蹭着柱身,又酥又麻。
景斓第一次要给彭星浩口的时候,彭星浩急得差点把她捆起来,他不许她做这样讨好男人的动作,她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娇纵了她快二十年,即便幼时偶尔必须要教导她同她讲道理时,也是他半蹲在她面前,轻声细语地说与她听,怎么能让她在自己跨间抚慰那根丑东西呢?
“可是小哥也给…给小斓舔了呀,很舒服的…我想小哥也会很喜欢的…”她噘着嘴不满极了,小哥的肉棒比起他的形象是狂野了一点,可是小哥全身都有清凉的海风的味道,反差着最勾人了。
“乖…小哥再给你舔…小斓的穴儿是甜的,这不一样。”
“我知道了!”女孩撒开了他的巨龙,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彭星浩看着她跳下床,轻盈的身子蓬起头发晃出乳波,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大鸡巴刚刚被她拽在手里都快捏爆了,这丫头是想要了他的命吧。
但看清了迅速跑回来的女孩手上拿着什么时,他握着床头木板的手都觉得硌得疼,一柱擎天的阳物更是兴奋地甩出了液体,彭星浩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由着这小妖精胡来。
“甜甜的!”她拧开了草莓酱的瓶盖,递到他面前。
她知不知道,她的花穴就被他插得像草莓酱一样红,一样的流着甜水儿,男人额角突突地跳。
“好吃呢,我给小哥涂一点,它就变甜啦!”她挑了一点伸出湿舌来舔干净,又嘬又吸,诱着彭星浩。
“不行!”男人死死地掐住她的手腕,他觉得这已经不是让她口不口的问题了,而是她这么玩儿他会不会把她肏烂。
“小哥!”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被他握住的手腕伸着把草莓酱糊在他胸膛上,她凑过去舔,报复性地咬着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也会有反应,硬邦邦地硌着软舌。景斓更想吃鸡巴了,小哥鸡巴那么硬,涂上草莓酱一定像吃棒棒糖一样。可他还是死死地钳住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让她低下头去。
看来只能上撒手锏了。
“呜…你不给我吃我不理你了!”嘴一撅两行眼泪就流下来,这是景斓最擅长的把戏,“我知道了,给小哥舔鸡巴一定是哪个小嫂子的专利,她能舔我就不能舔,你念着她呢,那你去找她吧…我不要小哥了,不要你插穴了…也不要你看我!”
她扯过被子来将自己裹起,彭星浩无奈地拥她入怀。
“什么小嫂子,没有…”自打她出事之后,彭星浩就再没了谈恋爱的心思。
“就是有!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舔!小哥肉棒那么厉害,每次都肏得小斓爽死了,我想跟它打个招呼亲亲它不行吗!明明舔鸡巴也很好玩的,小哥不让我吃,小哥不疼我了…呜…我去找韦老大,找彭星瀚…我不要你了…”她越说越气,什么嘛,别的男人想让她口她还不愿意呢。
这下可把彭星浩的醋坛子给打翻了,捧起她的脸胡乱地吻,女孩又不停地挣扎。
“小斓,说喜欢小哥。”
“我才不要,哼。”她傲娇地别过头。
“说了,小哥就给你。”
淫虫上头的女孩川剧变脸一样立刻换了甜甜的笑容,娇滴滴地说:“我喜欢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