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宴将她抱到了床上,卷起了她的睡裙。
因为要戴尾巴,时然脱了内裤,此刻下身光溜溜的被他收进眼底,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让她侧躺在床上,手指慢慢地捏起尾巴的尾部,在掌心把玩了一会,握着在她腰上挠了挠:“消毒了吗?”
“消了……”她伸手推他,“你别挠,好痒!”
他低笑,看着两片白嫩臀肉夹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捏着尾巴尖慢慢地滑到她的臀缝,轻柔地拂了两下:“疼吗?”
时然见他一副只是对尾巴好奇、并没有折腾她的心思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不疼,珠子比较小,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他轻轻往外拽了一点,时然能感觉到被吃得死死的细小银珠紧密地摩擦着内部的软肉,忍不住缩紧屁股喘息了一声:“别拽!”
隋清宴于是慢悠悠地将刚刚拔出来一点点的珠子又塞了回去。一来一回,敏感的她竟然被折腾得渗出了不少汗。
“不戴了不戴了,我去把它取出来。”
时然说着就要爬起来,被他又按了回去:“不急。”
他动作很轻,手指圈着尾巴从根部一路滑到尾巴尖,随后紧贴着她的臀瓣往下,将柔软的顶端贴到了她的腿心。
她一颤:“……痒!”
雪白的尾巴在软嫩的阴阜上来回地扫动,细小的毛绒扫过敏感肌肤的酥麻感让她有些受不住,扭着腰想躲:“呜……别挠了……好痒!”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手上动作完全是逗猫的悠闲,捏着那根细软的尾巴反复地磨,时不时地戳进两片软嫩的阴唇,很快尾巴上的绒毛就沾了点湿意,一簇一簇地揪在一起。
时然揪着枕头呜咽,双腿不安地乱蹬:“你别折腾我了……”
“小猫好馋。”他用指尖捻开两片软肉,将尾巴尖往里戳了戳,窄小的穴口吮到了一点顶端,迫不及待地翕张着吞吃,“自己的尾巴也想吃?”
“这又不是我的尾巴……我怎么可能长尾巴……”她不住地喘息,委屈极了,“你别戳了……啊…”
“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小馋猫饿了会自己吃尾巴吗?”隋清宴将尾巴往穴里又探了一点。因为尾巴要保持形状,所以内里有一根细长软的骨架支撑,此刻倒成了他发力的点。他并不插得很深,只是浅浅地抽动,时不时地在穴口磨两下,随后去拨弄她软嫩花唇里藏着的那颗肉蒂,如此反复,很快把时然折腾得轻轻颤抖起来,欲求不满地乱哼。
“没有……”
“没有什么?”他故意曲解,“没有想我?”
细窄的穴口含着一小截尾巴不住地咬缩,随着他的抽动,内里一阵阵淫液往外浇落。雪白的尾巴尖被彻底濡湿,蓬松的软毛蔫下去,软趴趴地附在软骨上,勾勒出极细的形状。
“想的……”她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手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手腕,明明是想要阻止他,可是却始终使不上力气,虽然知道那根尾巴远远满足不了她,但还是下意识地按着他的手往里,“再、再深一点……呜……”
隋清宴始终不给她痛快,就这么把那根尾巴吊在穴口让她想吃也吃不到。陷在身后菊穴里的珠子随着他牵扯的动作轻微的晃动,奇异的感觉前后夹击,让她身体里像有火在燃烧,脸颊潮红一片,半垂眸咬唇不住地喘息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尾巴硬度有限,她穴内又紧窄无比,只吞了一小截就再也无法往里。隋清宴干脆将尾巴抽出,用湿透的顶端去蹭她的阴蒂,一边摩擦一边轻轻拍打,控制着手上的力度,时轻时重,很快就让她呻吟声更大,双腿用力想要夹紧,腰背不住地颤抖起来。
“有多想?”他将尾巴挤进她的腿心,随后用手裹住,加重了力道又揉又按,很快就听见她变了调的呻吟,一波波液体渗出,将他的掌心都打湿。
时然被撩得浑身都空虚得不行,那根尾巴根本满足不了她,反而让她更难受起来。她忍不住伸腿去勾他的腰,断断续续地喘:“特别想……呜……老公……”
隋清宴松开捏着尾巴的手,被蹂躏得蔫嗒嗒的尾巴滑下去,衬得白嫩细腻的肌肤愈发可口。
他半跪在床上,直起腰解裤腰带,又干脆利落地脱了上衣扔在一边。时然咬唇,想翻身躺下来让他进来,却被他按住了腰。
她眼神迷茫又羞愤,把她都撩到这个程度了,他还不做吗?
他掐她的脸,低笑:“躺着容易压到尾巴,乖,趴着,老公好好喂你。”
“那就不戴了……”她哼哼唧唧的,心想他怎么还惦记着这根尾巴,但还是转了过去,柔软饱满的臀瓣夹着白软的尾巴,长长的一条顺着臀缝垂落下来,配上她乖巧的动作,简直可爱又勾人。
他唇角勾了勾,挺腰插了进去。
“呜……”时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随后是更激烈的喘息,被折磨得空虚已久的小穴突然得到了食物,满足感让她揪着床单的指尖都在发颤,“清宴……”
“看来我们小猫真的饿狠了。”他嗓音有些哑,被穴肉的紧绞夹出了些气息不稳的喘,“才几天没喂怎么又馋成这样?”
说着,他动腰开始狠撞,将她的身体撞得颤抖起伏,股间的尾巴随着她晃动的屁股不断地跳跃,活泼迷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隋清宴一手又将那根尾巴攥进掌心,随着抽插的节奏轻柔地拉扯着。时然每每吃不住力要塌下腰去的时候,就被他轻轻一扯,那插在菊穴里的小珠子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吐了一截,牵扯着内壁摩擦酥麻。她本能地排斥这样的感觉,下意识地抬腰去追逐那颗珠子,想将它吞回原位,没想到倒迎合了他的动作,被他一记狠插直撞到最里,腰腹酸软,埋头呻吟出声,被顶得眼前都一片空白。
她跪在床上,屁股撅起,睡裙顺着她的脊背向颈脖处滑落,露出她细腻白皙的脊背和腰。隋清宴时不时地用尾巴去挠她的腰背,挠得她痒得呜咽直叫,等察觉到她偷懒想瘫下去就轻轻往上一扯,很快她就又努力抬着腰任他肆意插到了底。
“小猫好乖。”他畅快地喘息,双腿将她又夹紧了点,方便更用力地往里狠入,顶端狠凿在穴内深处的软肉上,榨出一片淋漓的汁液,“喜欢老公还是喜欢尾巴?”
这人怎么突然和尾巴较上劲了?
时然被入得眼神迷离,泪眼朦胧地呻吟:“喜欢老公……嗯……好重……轻、轻点呀……”
勃发坚硬的性器被湿软的穴肉缠绞,摩擦出一片要人命的快感,伴随着她甜腻又勾人的叫床声,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让他上头。
隋清宴完全克制不住力度,肌理分明的小腹不断地撞在她柔软的臀瓣上,撞出一片绯红。视线不甚清晰的昏暗房间内,激烈的水声拍打声被无限放大在耳边,伴随着他们疯狂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交织成淫靡的乐章。
时然呜咽哭着高潮了两次,他才揪着她的尾巴让她抬起腰,抵到最里痛痛快快地全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持续灌入,刺激得她腰肢轻颤,敏感的身体又高潮了,陷在枕头里咬着唇无力地哼。
激烈的情事总算结束,那根尾巴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又湿又皱,软毛都可怜巴巴地揪在一起。它的主人也没好到哪去,被一番狠肏折腾得浑身泛粉,瘫在床上失神地喘息,腿心随着他的撤离带出一片浓白的液体。
隋清宴看着看着又硬了,自己靠在床头,将她抱起,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阴茎上。刚刚被狠插一番的小穴还没完全闭拢,就又被又硬又热的东西再度挤了进来。时然忍不住叫出声,很快又被他拖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他一边借着重力往上顶弄她,一边又伸手到她身后揪弄那根尾巴挠她。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可以方便地吻她,于是两个人不断地深吻,唇舌紧密纠缠,亲得水声啧啧作响,像是要将他出差这几日的份全都补回来似的。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时然总算体会到了。
夕阳西沉,天色昏暗,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没力气了。瘫在床上看神清气爽的男人翻身下床,将那条被利用到极致的猫尾巴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桶里。
他将她清理了一番,亲了亲她的脸颊:“下去吃晚饭?”
她有气无力:“端上来吃吧。”
“好。”他转头按了通讯器,和洲越交代一番,挂了通讯之后又想起了什么,轻笑着问,“猫尾巴哪来的?”
她敷衍:“垃圾桶里捡的。”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嗯?”
“别人送的。”她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我只是好奇才戴的,没想到碰到你回来了。”
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她现在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
“就送了猫尾巴,还有别的吗?”
“嗯?”她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你以前没有这些癖好的!”
他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低笑:“既然送了那就找些合适的用用,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偶尔来点情趣也不错。”
时然想起了盒子其他的小道具,瞬间红了脸颊,扑过去咬了他一口:“你想得美!才不陪你玩!”
隋清宴笑,伸手紧紧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