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青頓時沒了悲天憫人的心情,對著他拳打腳踢:“你去死!”
“三分鍾起效。”衛琮一把抓住她的手,扭過來反扣在她腰上,“據說發作的時候連走路都成問題。現在還有兩分半,你確定你有打我的時間?”
她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阿璉在男賓休息室。”他松開她,“直走左拐──”
沈行青一行動自由就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第二扇門。”他面不改色地說完。
她狠狠地瞪著他:“這事不算完!你給我記住!”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自言自語:“皮條客也不是這麼好當的。”
男賓休息室裏,衛璉剛換上服務生拿來的新襯衫,正對著鏡子系領帶,看到身後的門悄悄打開了,沈行青閃身進來。
他有些驚訝,迎上去:“你怎麼來了?剛才不是讓你……”
她緊張地打量著房間:“這裏沒其他人吧?”
“沒有。”衛璉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伸手去摸,“臉怎麼──唔……”
沈行青拉住尚未系好的領帶,抬頭吻上他的嘴唇。胸口沈甸甸的,又酸又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一路上走來,內褲跟蜜唇不斷摩擦著,引得愛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浸透內褲,連大腿根部都濕漉漉的。私處像是有什麼在不斷向裏面咬噬,那種細細密密又撓人心窩的瘙癢讓她難受得想哭。
衛璉下意識地抱住她,回吻了之後,放開她的嘴唇:“出什麼──唔──”她再次貼上來,勾著他的舌頭到她嘴裏,然後吮吻,甚至主動牽著他的手貼在胸脯上。
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不會拒絕這滿懷的溫香軟玉。他反客為主,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吻住柔軟的紅唇,一手從裙擺下面伸進去。
要被發現了!
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眼眸滿是慌張與不安。他動作太快,她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由著手指探進雙腿間,沾染了一手濕滑。眼前的黑瞳因為過於清亮,而顯得有些冷淡。她急促地呼吸著,卻沒有任何動作,怔怔地跟他對視。
衛璉放開她,她已然站不住,跌坐在地毯上。他走到茶幾前抽了幾張紙巾擦掉手上的體液,轉身看她:“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沈行青低下頭。
說什麼?說這麼多天她都罔顧他的需求,現在來找他只是因為她被他堂哥下了春藥,不得已來借他的肉棒當解藥?她自己想想都覺得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很渣。
他回到她面前,蹲下來,側著頭看她:“嗯?”他的語調緩和,聽不出任何負面情緒。
沈行青沒有來的陣陣心虛。這算什麼?精神壓迫嗎?她又沒做錯事,幹嘛要被他這樣對待?她咬咬牙,開口道:“是……春藥。”
衛璉捧起她的臉,鄭重其事道:“很嚴重呢,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胸口一窒,無話可說。這種時候了還去個毛線的醫院啊!她都已經舍下臉皮對他這樣那樣了,他還不懂她的意思嗎?
他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還在安慰她:“車子應該就在門口,你再忍忍。”
欲念像是幹柴遇到了烈火,高漲得無法壓制,炙烤著她的意志力。她抖著手拉住他的袖子:“#%@amp;*……”
“什麼?”衛璉沒聽清,把耳朵湊過去。
“我不去醫院……”
稍嫌冷漠的眉眼間突然如春回大地一般,染上了暖意:“你說的。”
衛琮正把“設備損壞”的警示牌移到男賓休息室的門口,卻見衛璉橫抱著沈行青出來了。她身上蓋著衛璉的西服外套,臉朝裏埋入他懷中,並未看見衛琮。
兩人視線交彙,衛琮先低下頭來,側身讓道。衛璉若無其事地離開。衛琮把警示牌扔到一邊,悠閑地折回宴會廳:“搞定大火猛炒。我的小火慢燉估計也快好了。”
沈行青在電梯裏就熱得有些受不住。衛璉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隨著她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一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臨到房間門口,她的心髒開始狂跳。
房門打開,又關上。
衛璉開了燈,一路走到寫字台邊上,把她放下,站在雙腿中間,手指拉下濕嗒嗒的內褲:“直接插進來也可以吧?”
沈行青猛地抬頭看他,幾乎只用了氣音:“套子……”
“當然。”他去床頭櫃的抽屜裏摸索了一陣,拿了一盒避孕套出來,放在她手邊。他第一次跟沈行青來這個房間時買的,那次只用了一個,還剩了很多。“我的意思是,這裏,”他伸手揉弄腫脹的花唇,“沒必要再用手指擴張了吧?”
她嘴唇微張,快速而小幅度地點頭,極力忍耐敏感處被玩弄而產生的驚人快慰。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臉頰,唇鼻似碰非碰,氣息交纏在一起。
火熱的肉塊緩緩擠入緊致而濕潤的甬道。
“唔──啊~”沈行青雙手攀著寫字台邊緣,發出嗚咽一般的呻吟。隨著性器的深入,那些讓她抓心撓肝的瘙癢統統變成快感,堆積在下腹。
“好誇張!”頂到深處的軟肉,衛璉就不再插入,停滯在原處,喘著氣輕笑,“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樣。”
她沒多余的精力應付他的調笑,他一停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瘙癢又重新出現,惹得她幾欲發狂:“別停……”聲音帶了哭腔,有著別樣的風情。
衛璉心甘情願地被誘惑:“會讓你舒服的。”他用手臂架起她的兩條腿,邊把臀部拉向自己,邊用胯部用力撞擊著雙腿間的柔嫩。
穴口被撐成了一個圓口,花唇毫無羞恥感地含著不斷進出著蜜穴的肉棒。甬道裏滿是豐沛的愛液,隨著性器摩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被肉棒帶出蜜穴的汁液順著穴口往低處流,滴落到桌面上彙成小小一灘。